"神霄教的'替死玉符'?"常威捏着玉符冷笑,"可惜对我无用。"五指收拢,玉符发出凄厉尖叫后化为齑粉。
鲁智深扶起杨志,突然单膝跪地:"常大侠,洒家有个不情之请。"
"说。"
"请让我追随您!"鲁智深扯下伏魔堂首座的腰牌狠狠摔碎,"这帮秃驴日日给我念紧箍咒,说什么压制天孤星煞气,呸!洒家受够了!"
常威看向他额头的星斑:"你不怕变成星核的傀儡?"
"怕个卵!"鲁智深拍着胸膛,"洒家这条命早该交代在野猪林,多活这些年都是赚的!"
杨志也艰难抱拳:"杨某也愿追随...只求查清生辰纲真相。"
常威望向沧州城方向,那里正升起血月的光晕。诸天鉴显示,天魁星的召唤越来越强,至少有二十位星将已经响应。
"好。"常威掌心浮现两枚金色符文,"但跟着我,就要按我的规矩来。"
符文分别没入二人眉心。鲁智深浑身一震,额头星斑被金色纹路缠绕,竟暂时停止了扩散。
杨志则感觉体内枯竭的星力开始复苏,但流动方式完全改变——不再狂暴无序,而是沿着特定经脉循环。
"这是'缚星锁'和'养星诀'。"常威转身走向沧州城,"暂时压制你们的星核反噬。"
三人刚行进数里,前方官道突然被拦腰截断。
一座十丈高的石碑矗立在路中央,碑上刻着"替天行道"四个血字。碑顶坐着个魁梧身影,腰间悬着镔铁戒刀,脚边倒着七八具官差尸体。
"武松?"鲁智深惊呼,"你怎在此?"
那人抬头,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孔。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额头的星斑——形如滴血残阳,正是"天伤星"标志。
"鲁大哥。"武松跃下石碑,戒刀指向常威,"此人是谁?"
鲁智深正要介绍,武松突然暴起!戒刀化作血色长虹直取常威咽喉,刀身上缠绕的星力竟带着浓郁酒香——正是"醉星刀法"的起手式"玉山倾"。
常威不闪不避,右手食指轻点刀尖。
"叮"的一声脆响,戒刀停在他咽喉前半寸,再难前进。武松瞳孔骤缩,他这一刀足以劈开城墙,却被一根手指挡住?
"天伤星武松。"常威指尖轻震,戒刀寸寸断裂,"你师父没教过你礼数?"
武松弃刀挥拳,拳风裹挟着酒气星力:"少林只教我降魔卫道!"
常威这次用了左手,掌心浮现太极图纹。
武松的拳头陷入图中,狂暴星力如泥牛入海。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无法收拳——整条手臂被某种力量禁锢。
"伏魔堂的叛徒也配谈降魔?"常威冷笑。
鲁智深急忙劝架:"武二兄弟住手!这位常大侠刚救下杨制使!"
武松闻言一怔,这才注意到重伤的杨志。
他挣扎着收拳,却发现常威先一步松手。这个细节让他神色微动——对方明明能废他手臂却留了情。
"你要对抗朝廷?"武松盯着常威,"还是要利用星将?"
"都不是。"常威指向沧州城,"我要在那里建立'天下会',给所有被星核、被朝廷、被命运玩弄的人一个选择。"
武松沉默片刻,突然扯下僧衣露出背上刺青——不是常见的"忠义",而是"不仁"二字。原来他早因杀生太多被逐出少林,那"伏魔堂叛徒"只是掩饰。
"算我一个。"武松跳下石碑,"但有个条件。"
"说。"
"我要杀尽沧州贪官。"武松眼中凶光毕露,"尤其是那个张都监!"
常威点头:"正好用他们祭旗。"
四人来到沧州城下时,天色已近黎明。城门紧闭,城头站满弓箭手。奇怪的是,那些士兵眼神呆滞,胸口隐约有紫色丝线蠕动——正是被神霄教控制的标志。
"看来张天觉的死讯已经传回。"常威观察城防,"他们启动了'紫薇困龙阵'。"
杨志虚弱道:"此阵借龙脉之力,硬闯会遭气运反噬..."
"无妨。"常威从怀中取出诸天鉴,"正好试试新研究的'气运嫁接术'。"
镜面照向东方初升的朝阳,折射出一道金光照在武松身上。他额头的天伤星斑突然剧烈闪烁,体内星力不受控制地涌向双臂。
"武松,对着城门挥拳。"
虽然不明所以,武松还是照做。
当他拳头挥出的刹那,整条官道的地面突然浮现龙形纹路——那是被强行引来的大宋龙脉之气!星力与龙气混合,化作赤红拳影轰在城门上。
"轰隆!"
三丈厚的包铁城门如同纸糊,守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冲击波掀飞。
更诡异的是,城头悬挂的"沧州"匾额突然裂开,里面掉出个紫金葫芦——正是神霄教用来存储龙气的法器。
常威接住葫芦,满意地点头:"果然如此。每个州府都藏有这种法器,偷窃龙脉滋养紫薇帝气。"
鲁智深看得头皮发麻:"你这是...篡改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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