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
“你竟如此年轻?”
张飞脸色大变,一时骇然不已。
“还不快滚!”
萧建一声怒斥,身后数名士卒便站了出来,直接将张飞架起,从府门扔了出去。
“奇耻大辱啊!尔等休狂,待俺领兵杀回,定要捅尔等一万个透明窟窿。”
张飞叫嚣着,被一众侍卫抬着离开了。
众人都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表情都很古怪。
尤其是徐庶,更是一声叹息。
“这刘玄德麾下有如此杀星,怕也算不得真正仁义之人,这乱世越发的波谲云诡了。”
刘昊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按照历史,这徐庶的确被刘备的仁义所折服,甘心为之效命,如今也算看透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乱世哪有什么真正仁义之人。
此时,萧建也上前禀告道。
“启禀主公,末将奉命率三千骑回城,城门处遇到刘备军阻拦,我军冲破关卡,斩杀三十余人后顺利进城,如今骑兵尚在府门外候命,还请公子发号施令,末将愿率军一鼓作气,擒下刘备,献于主公!”
“到底是新任刺史,以下克上,于礼不合。”
刘昊微微摇了摇头。
“况且本公子还想和他做个交易!”
“交易?”
萧建明显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大军现在何处?”
“魏延将军率骑兵与末将先后出发,想来很快便能赶到城外,最多再过半个时辰,张俊将军便会率大军围城。”
“如此甚好!”
东海郡守府!
刘玄德高坐主位,正在接见东海的一众官员,郡守刘馗和北海郡王刘祗陪坐在两侧,态度倒也十分恭敬。
“玄德公仁名在外,如今入主徐州,实乃吾等之幸,万民之福。吾等不才,愿为将军效命。”
“我等愿为将军效命!”
一众官员纷纷表态,倒是让刘备很是欣喜。
“东海有诸位大贤坐镇,体恤民生,教化百姓,吾心甚慰啊。只是……”
刘备欲言又止,不禁一声叹息。
“玄德公为何如此忧心,不妨对吾等直言,东海乃是徐州一郡,吾等自然为刺史大人马首是瞻。”
见一众官员纷纷颔首,刘备这才继续开口。
“本将军受陶使君遗命,无奈提领徐州,本欲继承陶君遗志,赡养一郡百姓,为此昼夜惶恐,唯恐辜负诸位信任。
可自徐州一战后,琅琊、东海、下邳、广陵四郡皆有琅琊驻军,本将军自知德行浅薄,难以提领一州之地,若那刘昊有意,本将军甘愿让出刺史一职,只要他能善待徐州百姓,吾必亲迎入郯城,诚心辅佐,共襄大业。
只可惜本刺史多次传信那琅琊郡守刘昊,却始终不得一见,如今亲至东海,那萧建竟也避而不见。
恐那刘昊早有另立之心,徐州迟早会再生内乱,本将军因此忧愁,为之食不甘味,夜不安寐。为之奈何啊?”
刘备满脸愁容,一副心力憔悴的模样,着实让人为之痛心。
众人面面相觑,不禁满脸的惶恐。
如今刘昊势大,虽名义上还是琅琊郡守,但其势力早已远超全盛时期的徐州,另兼有北海、泰山之地,养兵数十万,远不是刘备能够相比,若无刘昊的认可,那刘备这个徐州刺史也仅仅只是个摆设而已。
说的直接一点,充其量也就是个稍微强大一点的彭城郡守罢了。
“好好做你的徐州刺史不香嘛?非要去找那刘昊的麻烦,这不是鸡蛋碰石头嘛?”
“有本事你去琅琊郡啊?跑东海来说这些,难不成我们这些文官还能替你上战场不成?”
众人心里暗暗叫苦。
场中的气氛越发的沉闷了,就在这时,只见一人站了出来,一阵豪言壮语。
“刘昊此人恃宠而骄,贪婪无度,昔日陶刺史在世之时,便屡屡违抗命令,挑起争斗。徐州一战,更是置刺史大人安危于不顾,趁乱攻城略地,掠夺于民,如此狼子野心之辈,怎配为我徐州之主。
玄德公乃是陶刺史钦定的徐州刺史,仁义无双,贤名在外,乃是天赐的徐州之主,岂是那刘昊之辈能够相比,我等纵死也要奉玄德公为主。”
众人侧目望去,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孙乾。
他原是陶谦帐下一校尉,只是最近才被刘备拔擢升任了从事中郎。
不过他的一番慷慨陈词并未引起众官员的响应,场面反而越发沉寂了。
郡守刘馗见势不妙,慢慢站了出来,笑着对众人说道。
“玄德公乃是陶公亲选的徐州之主,吾等皆为下臣,自然忠心效命,誓死追随。
诸位也无需太过担忧,老朽虽年迈,却也有几分识人之明。徐州战时,那刘昊奉陶公之命兼领东海,老朽观其人,思虑忠纯,也并非野心之辈,乃是难得的少年英雄。
陶公在世之时,对其倚重之深,更是让其做了陶家公子之师,想来他是绝不会叛出徐州,自立门户的。
传闻其外出已近半年,待回府之后,自然会去拜会玄德公。待其归来后,老朽愿意亲赴琅琊,言明其中利害,尽快促成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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