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寻常儿女家,奈何命薄遇人渣。
历经凶险心犹怯,但愿能开幸福花。
心里有事,尽管满桌的美味佳肴,阿秀也是食之无味,匆匆吃了一点。
“强哥,我们去阿毛家吧?”
“好的!”
“要我陪着你们去吗?”表哥问。
“奥…不用,我们自己去看看就行了,”阿秀连忙拒绝。
“那好!过去大概十多分钟的路程。
“好!谢谢表哥!”
一路上,志强也不敢多问,默默跟在阿秀身后,偶尔会有无忧无虑的鸟儿在头上飞过。
“这段时间天气不错,你看,柳树都长新芽了呢!”阿秀打破沉默,她指了指路边的柳树。
“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了,你还记得唐朝诗人贺知章的一首诗吗?”某人嘴角上扬,带着一股挑衅的味道。
“嘻嘻!这个难不倒我,阿秀不假思索地吟诵:”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厉害!”志强朝她竖起大拇指。
“会背古人的诗不算什么,”阿秀傲娇地朝某人挑了挑眉。
“哈哈,你还真会顺杆儿爬啊,要不,你也作一首?”某人见成功挑起阿秀的兴趣,散去了一脸的阴霾,嘴唇不自觉地上扬。
“嗯……容我想想,那就以早春为主题吧!”
“好!”
“你听好了哈:”
春心已动雨增多,柳吐新芽草满坡。
屋后房前添新绿,归来燕子唱欢歌。
“好好!这诗写的不输古人,”某人赞不绝口。
“强哥,要不…你也来一首?”阿秀邪魅地望着他。
“嘿嘿!我就算了吧!”
“不行不行,”阿秀不依不饶。
“好好,我试试吧!”某人宠溺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这还差不多,嘻嘻!”
“嘿嘿,没写好不许笑我哈!”
“不会的,放心!”
“嗯……”某人朝远处看了看,于是吟道:
经行一路日西斜,野径无人见草芽。
杨柳依依闻鸟语,春光悄悄入田家。
“好诗好诗!强哥,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呀!”阿秀不得不佩服他这首即兴而作的诗。
“嘿嘿!跟娘子比起来还差的远呢!”
“强哥,别谦虚,要知道,过分谦虚就是骄傲哦!”
两人边聊边走,不知不觉到了村西头。
“秀,你看前面那个是不是阿毛家?”
“嗯!别人家的房子都盖了青瓦,只有一家单独的院子是盖茅草,我想…应该是他们家。”
“院门好像是关着的呢!”
“那我们过去敲门吧!”
“好!”
“咚咚咚…”志强敲了几声才见有人出来开门。
“阿…秀,你们怎么来了?”开门的人正是阿毛,他惊讶地瞪大双眼看着门口两个人。
“怎么?不欢迎我们吗?”
“欢迎欢迎,快进屋,”阿毛连忙应声,阿秀他们进去后又把院门关上。
“阿毛,她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阿秀低声问。
“现在情绪还算稳定,就是不想吃东西。”
“带我去看看她吧!”
“好的!”
“阿毛,谁来了呀?”房间传出一位老妇人的声音。
“妈,是我的朋友。”
“哦!快烧水泡茶,”阿毛妈从房间走了出来,只见老人家一脸的沧桑,其实,称她老人家好像有点不太合适,她的年龄应该是五十岁左右。
“伯母,新年好!我们来看看就走了,您不用客气。”阿秀笑着上前打招呼。
“奥!那你们随便坐哈!我去做饭了。”
“您去忙吧!”
“阿毛,招娣呢?”
“你们跟我来吧!”
“好!”
阿毛家包括堂屋有四间房,他带着阿秀来到东厢房。只见招娣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招娣,”阿秀轻轻呼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秀,你怎么来了?”招娣就要爬起,阿秀赶忙过去扶住她。
“我来看看你呀!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看到招娣的憔悴样,阿秀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呜呜…”招娣看见阿秀就好像看见了亲人一样,她忍不住趴在阿秀的身上泪如雨下。
“招娣,别哭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你要重新振作起来,”阿秀不停地安慰她。
“秀,我真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听你的,呜呜…”
“事情已经发生, 没有后悔药的,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爱惜自己,不要再作贱自己,知道吗?”阿秀把招娣搂在怀里。
“嗯!可是…”招娣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哎!这应该有几个月了吧?”看着肚子已经隆起的招娣问。
“差不多五个月了,”招娣声音低的跟蚊子似的。
“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
“现在做人流应该很危险了。”
“呜呜…当初你和阿毛哥就不应该把我救出来,让我死了算了,”招娣想起伤心事又大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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