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近期发生的一系列怪事,似乎都源自这间杂物间。
将两者联系起来后,徐浩然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我明白了!”
“什么?”山羊胡子被徐浩然的大呼小叫吓到,但更多是期待他能提供逃离此地的办法。
瞥了山羊胡子一眼,发现他额头的晦气已趋于稳定,不再蔓延。
或许继续下去,真能看到它消退的希望。
收回目光,徐浩然说出自己的推测。
“柳清月应该是被柳清浅关押在这儿,所以她才对这个地方避之不及。
而这间屋子,成了所有怪异事件的源头。”
“你所说的是真的吗?柳清浅竟是个如此狠毒的人?”
想到那张清秀柔美的脸庞,山羊胡子难以置信,她看起来那么弱小,怎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那是她亲姐姐啊!
徐浩然说完这番话后,整个空间开始剧烈震动,大量黑气从墙、天花板和地面涌出。
像是这空间的主人无法接受事实,正愤怒地发泄情绪。
首当其冲的就是徐浩然和山羊胡子。
看着浓稠得几乎成形的黑气,山羊胡子顾不上坐卧,急忙取出武器,与黑气对抗。
徐浩然同样毫不退缩,紧握桃木剑,“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急急如律令!”
一道虚影浮现在徐浩然面前,将其牢牢护住,阻挡黑气侵入。
然而这些黑气过于强烈狂暴,徐浩然只能不断念咒,持续注入法力,维持护身光晕不散。
各展所能,全力应对。
两人竭尽全力抵抗黑气。
徐浩然凝视着愈发浓重的黑气,明白继续这样下去绝非良策。
然而,这厚重的黑雾也令他难以分身施援。
“你能想到什么法子?”徐浩然转向山羊胡子。
从对方从容的姿态中,他判断出山羊胡子尚有余力。
而这得益于他手中的家族遗宝——此刻正绽放出耀眼金光,将主人守护得滴水不漏。
显然,山羊胡子尚未全力以赴。
察觉到徐浩然投来的目光,山羊胡子回以苦笑:“我也无能为力。
这里的阴气太重,我这宝贝只能自保,攻击力有限。”
徐浩然闻言几乎被气笑了。
这般看似厉害的玩意儿,竟只具备防御功能。
“那你又是如何走到今日地步的?”
山羊胡子面露难色。
事实是,无论身处何方,他总习惯先借助这件宝物确保自身安全,再去考虑别的事情。
能解决便解决,解决不了就撤退。
可如今,即便想逃也无从下手。
他悔不当初,在心底暗暗感慨。
至于那位老板娘……等脱离险境,他定要好好算账。
明知是如此凶险之物,却未曾如实告知!
不过,山羊胡子或许错怪了老板娘。
毕竟那些隐藏的事物从未在她面前显露真容。
她确实不知自家旅店中的陈设已如此棘手。
况且,柳清浅心怀私念,怎会将所有信息倾囊相告?即便最终化解了危机,她依旧无法置身事外。
老板娘曾有过类似的前科,因此即便她现在试图取信于人,也难免令人疑窦丛生。
徐浩然清楚山羊胡子的顾虑,却无意多作解释。
上一次他过来时,并未遇到如此棘手的情况。
徐浩然无法确定,这段时间里这股力量是否在增强,或者它原本就具备这般能力,只是之前未曾显现。
两种假设都有可能发生。
“这里的怨念太强了,继续下去,我们恐怕更难脱身。
你有什么办法能平息这里的怨念?”
即便只为自身考虑,徐浩然也必须说出自己的想法。
“确实有办法,但这里的怨念太过浓烈,即便由我出手,恐怕也难以化解。”
山羊胡脸色阴沉,他并非不知解决之道,而是能力不足。
此处的怨念显然深厚,仅凭他目前的实力,根本无力消弭。
……
他无比后悔接下这笔生意,不仅无法解决问题,还可能让自己陷入险境。
尤其是想到从他人处得来的面相,内心愈发复杂。
难道这是对自己命运的警示?
即便这些面相非己所有,但对应之事却很可能成真。
比如那对男女,虽未背叛彼此,但因看到相关面相,又恰巧遇见此事。
心存疑虑,便易引发相应结果,即便无直接后果,也可能导致关系破裂。
山羊胡心中思绪繁杂,愈发焦虑。
面对浓烈怨念,徐浩然对山羊胡的想法毫无信心,亦无心安抚。
只看他面容日益憔悴,徐浩然明白,这事还得自己解决。
山羊胡绝不能在此出事。
若仅他一人应对这一切,情况恐会愈发恶化。
“你手里的东西能不能同时护住我?我这似乎掌握了对付怨气的方法,只是现在抽不开手。”
徐浩然心想,既然对方持有祖师爷流传下来的宝物,即便只是普通的护身符,也绝非寻常,或许事情真如他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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