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跃就翻身起床,洗漱完才7.30,从空间拿了点东西吃完就开车往轧钢厂赶去上班。进了办公室刚坐下,苗雄就提着暖壶快步走了进来,熟练地给王跃泡了杯茶。
“科长,您回来啦!”苗雄脸上带着笑意。
王跃点了点头,问道:“这两天科里有什么工作任务吗?”
苗雄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科长。咱们的任务都是部里安排的,这两天暂时没接到新任务。”
王跃又点了点头,说:“行,今天中午我出去一趟,把东西弄回来。下班以后,你们到景儿胡同66号去,那儿有咱厂的一个小仓库,我把东西放仓库里,你带着人去仓库拿东西。”
苗雄眼睛一亮,惊喜地说:“科长,您给咱们弄到粮食了?”
王跃笑着点点头:“那可不,不然可就辜负你们的期望了。”
苗雄一听,放下暖壶就赶紧跑出去,把这好消息告诉了其他同事。大家听到后,都忍不住欢呼起来。王跃看着这一幕,笑了笑,没去理会,自顾自地开始思考事情。
10点刚过,苗雄突然敲门走进办公室:“科长,厂里今天通知要开干部大会,十点半就开始,这都10点10分了。”
王跃看了看表,确实时间不早了,说道:“那行吧,我拿点东西就过去。”
等到10点20分,王跃端起茶杯,拿着笔记本和笔,在苗雄的指引下往会议室走去。到了会议室,王跃让苗雄回去,自己进了会议室。王跃一眼就看到保卫科的彭科长也在,彭科长旁边坐着一个50多岁、一脸严肃的人,估计应该就是保卫科的邱科长。王跃找到标有自己名字的座位坐下,安安静静地等着会议开始。
10点28分,李怀德率先走进会议室,迈着稳健的步伐坐到了相应的位置上。紧接着,一个40多岁、面目冷峻的男子也走了进来,不紧不慢地坐下。王跃抬眼望去,看到那人座位前的牌子上写着“杨金明”,心里暗自琢磨: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杨厂长了吧。
10点29分,赵红旗迈着大步走进来,径直坐到了主位上。他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开口说道:“所有人都到齐了吧?”李怀德赶忙点点头,说道:“书记,所有人都到了。”
赵红旗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既然人都齐了,咱们先介绍一位新同志,就是厂里新设的特采科的科长,王跃同志。”王跃连忙站起身来,微笑着向四周的人打招呼,然后又坐了下去。
赵红旗接着说:“接下来咱们说第二件事。咱们厂里有两个老工人,借着担任街道协管员的职务,在院里大肆搞一言堂,强行给别人摊派捐助,还大力宣扬封建思想,编造虚假烈属信息。这事儿真让我大开眼界!我接到街道办的通报,一开始还以为是街道办夸张了,结果看完具体情况我才知道,咱们厂里还真有这样的‘人才’!这简直是对厂里党的思想工作以及厂里整体形象的一种耻辱!你们说说,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都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回应赵红旗的话。有的人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似乎在纠结处理方案的利弊;有的人则凑到旁边人耳边,小声地交流着自己的看法,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凝重的氛围。
王跃坐在座位上,目光打量着主席台上的三个人,心里也在思考着这件事情的走向。就在这时,李怀德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赵书记,当天晚上查出这件事的时候,我也在现场。您可能不太清楚,院子里的住户对这两个人简直是深恶痛绝,尤其是带头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位工人,几乎没有一个人不骂他们的。这事儿已经严重影响了咱们轧钢厂在院里住户心中的形象,实在是太恶劣了。所以,我认为咱们厂应该果断开除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老工人,然后把开除的通报发到街道办,让街道办向院里居民们通报这件事。轧钢厂绝不能和这种有严重错误行为的人同流合污,必须表明我们与这种行为势不两立、绝不包庇的态度!”
赵红旗听了,赞同地点点头,说道:“李副厂长说得对,确实应该严肃处理,让院里的居民们知道咱们对待这种问题的坚决态度,绝不能姑息犯罪分子。”
旁边的杨金明听到李怀德的话,心里却犯起了难。原来,他是聋老太的家生子奴才,小时候因为聪明伶俐,被送去上学,后来还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大学,又以学生的身份参加了运动,本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摆脱了与聋老太的关系。可没想到,在50年的时候,他被借调到军管会,在那里被龙老太认了出来,从此聋老太便彻底赖上了他。昨天他回到家,聋老太一直等着他,还跟他说一定要保住易中海,否则就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给抖搂出去。
杨金明心里十分纠结,一方面是厂里对这件事严肃处理的态度,另一方面是聋老太的威胁。他坐在那里,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偷偷地看了看赵红旗和李怀德,又看了看会议室里的其他人,心里想着要不要为易中海说情,可又担心这样做会引起赵红旗等人的不满,影响自己在厂里的地位和前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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