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朱胖子一事,王跃在现代滞留许久。确认老友彻底无恙后,他与家人匆匆告别。大沙坪仓库,巷口值勤的特勤远远瞧见他的车,笑着迎上来打招呼,两人闲聊了几句近况,王跃才推门进入仓库。
一进门,他先将仓库里堆放的物资收进空间,随后又到办公室,把自己定制的无牌烟酒糖茶等物仔细收好。直到确认所有东西都安置妥当,他才启动穿越,回到四合院世界。
刚落地不久,老陈的电话便追了过来,语气里满是担忧:“老王,你那边出啥事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王跃握着听筒轻笑:“没事,朋友遇上点麻烦,帮着处理了几天。”老陈闻言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我们这边干着急,又没法过去。”王跃转而询问空间门物资流转情况,老陈忙道:“正常运转呢!这个月出口量估计又要超计划了。”王跃挑眉:“这才刚开始,以后每月传送的物资只会更多。下次可以往里头加些高档木材、原油之类的。”老陈连声应下。
挂了电话,王跃刚走出仓库,负责仓库保卫的郝连长便迎上来询问指示。他摆摆手:“该放的东西都放好了,回头让老陈来处理就行。对了,我的车呢?”郝连长递上钥匙:“前两天刮风沙,给您挪到车库里了,您检查下。”王跃接过钥匙,从包里抽出一条烟塞给对方:“给弟兄们分着抽,辛苦了。”郝连长推辞两句,笑着收下。
王跃走向车库,发动车子驶离基地。车轮碾过碎石路,扬起细碎尘土,后视镜里,仓库的轮廓逐渐缩小,他轻踩油门,朝着轧钢厂驶去。
王跃的车在轧钢厂铁门前稳稳停住,深灰色的铁门紧闭着,他刚要伸手按喇叭,门却"吱呀"一声向内拉开——两个穿藏蓝色制服的保卫员笑着迎出来,其中一个还抬手理了理歪掉的帽檐。
"王科长!可算盼着您回来了!"左边的保卫小李快步上前,眼角笑出细纹。王跃熟稔地摇下车窗,将车缓缓驶入厂区,轮胎碾过地上的落叶,发出细碎的声响。
停好车后,他从帆布包里摸出两盒定制的香烟,递到两人手中:"出差回来晚了,辛苦你们值勤了。"
"瞧您说的,这是我们该做的!"右边的保卫老张接过烟,指尖摩挲着烟盒上的烫金花纹,嘴角咧得更开了。王跃冲他们挥挥手,转身走向办公楼。背后传来两人的嘀咕声:"难怪都说王科长大方,咱厂就没这么敞亮的领导!可不是嘛,上次给杨厂长开门,人家眼皮都没抬一下......"
办公楼三楼走廊静悄悄的。王跃在挂着"厂长办公室"的木门前顿了顿,目光扫过门上崭新的铜质铭牌,嘴角微微一抿,转身朝走廊另一头走去。还没等他抬手敲门,深棕色的木门便"咔嗒"一声打开,副厂长李怀德的笑脸从门缝里探出来:"哎呦!王科长!我早瞅见的车停门口了!"
"老李,别贫了,快把你的压箱底好茶拿出来。"王跃笑着往屋里走,李怀德慌忙侧身让路,伸手将他往沙发上拽:"快坐快坐!丁秘书!去把我从领导那'顺'来的铁观音泡上!"
靠窗的真皮沙发还带着阳光的温度。王跃接过丁秘书递来的茶杯,杯底沉着几片蜷曲的茶叶,热水一冲,立刻腾起股清冽的茶香。李怀德往他身边一坐,熟练地从茶几上摸出火柴,"噌"地一声点燃王跃递来的香烟:"还是你这烟舒坦,上次抽赵书记给的旱烟,呛得我咳嗽了半宿。"
阳光透过窗户缝隙,在两人脚边交织出明暗相间的格子。王跃靠在沙发上,目光投向对面墙上挂着的“先进工作者”锦旗,锦旗边缘的金线已有些褪色。
王跃开口道:“老李,这次我搞到了5万斤肉,够你吃上一阵子,板油也备了5万斤,你可得好好安排着。”
李怀德听闻,眼睛瞬间一亮:“真的?”王跃点头:“那当然。”李怀德一拍大腿,兴奋道:“哎呀,这可太好了!等下我直接让广播通知,明天就吃肉。哼,看谁还敢骂我。你不知道,这两天我都快被烦死了。虽说今年饥荒算是过去了,可肉联厂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生产,我正愁没地儿找肉呢。太感谢你了,老王!”
正说着,门口传来敲门声,丁秘书走进来:“厂长,后勤那边闹起来了。”李怀德一脸不悦:“怎么又闹?让他们等会儿,我忙完就过去。”王跃站起身:“老李,你有工作就先忙,下午你去老地方拿肉就行。”李怀德看了看他,站起身说:“你要是不忙,干脆跟我去后勤看看。”王跃反正没事,便跟着去了后勤。
到了后勤仓库,只见两拨人正吵得不可开交。一拨是车间工人,另一拨是后勤人员。车间工人满脸抱怨:“你们后勤怎么回事?后勤的工服都发了,我们工人今年的工服为啥还不发?”后勤科科长在一旁努力解释。有个工人不依不饶:“别解释了,你瞧瞧,你们后勤人都穿着新工服,我们呢?”顺着他指的方向,后勤人员中一个小姑娘面对着众人站着,见大家目光看到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因为她身上穿的确实是新工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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