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天铭有这么大能耐吗？”赵长业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座椅扶手。
在黑白两道纵横半生，直觉告诉他，千禧劳务公司的大火与楚子航脱不了干系。
但线索却像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
他转头看了看坐在身旁的赵孟华，嘱咐道：
“儿子，这两天就呆在家里，没事儿别出门。”
赵孟华狐疑地看了一眼父亲，心中有些诧异，他从未见过强势的父亲显露出如此谨慎的神情。
“你们学校那个楚子航，他干爹是鹿天铭，他亲爹是做什么的？”赵长业突然问道。
赵孟华一愣，摇摇头：
“我也不清楚，好像就是一个普通人吧，要不然他妈也不能和他爸离婚。”
“爸，出了什么事情吗？”赵孟华试探着问道。
赵长业沉默片刻，语气缓和了一些：
“没事，你如果不愿意在家呆着，爸可以安排你出国玩两天。等着我把手头的事情捋顺了，再叫你回来。”
赵孟华点了点头，他的注意力被车窗外一幕情景所吸引。
他看到大地升腾起巨大的灰雾，倒流向天空，像一面铁幕缓缓移动压迫过来。
街道上出现了许多穿制服的交警，在疏导交通。
“爸，最近怎么总是起雾？你听说没有，每次起雾就发生一些怪事。”
赵长业嗤笑一声，语气不屑：
“别信那些谣言，”赵长业打断他，“都是自媒体为了流量瞎编的。”
然而，随着车辆缓缓前行，赵孟华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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