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这二人苦苦哀求,曹参却是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哼,事到如今方知惧怕,已然太晚矣!来人呐,速速将此二贼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待本官上奏陛下,听候圣上旨意,再行定罪发落!”言罢,一众衙役齐声应诺,如狼似虎般涌上前来,毫不留情地将赵大胆和老妇人拖了下去。
处理完这件棘手之事后,曹参连口气都来不及喘,便急匆匆地策马入宫,直奔刘恭所在之处。待见到刘恭时,他甚至顾不上擦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赶忙躬身行礼,并将此事的前因后果、细枝末节都毫无保留地向刘恭禀报清楚。
刘恭听闻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怒不可遏道:“好个不知悔改的孙大人!如此肆意妄为,简直视朝廷律法如无物!丞相啊,对于这样的人,你觉得应当如何惩处才合适呢?”
曹参略作沉思,谨慎地回答道:“陛下息怒,孙大人身为朝廷重臣,若我们贸然对其加以严惩,恐怕会引得朝中其他大臣心生不满和惶恐。依微臣之见,不妨暂且先对他予以严厉警告,责令其收敛自身行为。倘若他仍不思悔改,胆敢再次犯错,届时微臣定当不再姑息,必以雷霆手段严惩不贷!”
刘恭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也罢,那就照丞相所说的办吧。只是这朝堂之上的诸多事务繁杂琐碎,着实令人头痛不已。朕何时方能如同先帝那般英明神武,将我大汉江山治理得井然有序、繁荣昌盛呢?”说着,刘恭不禁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一丝忧虑与期盼交织的神情。
曹参急忙走上前去,满脸诚恳地安慰着眼前这位略显稚嫩的皇帝,缓声道:“陛下莫要着急,您如今尚处青春年华,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有的是充裕的时间来学习治国理政之道。微臣定会竭尽所能、全心全意地辅佐陛下,待到陛下积累起足够丰富的经验之后,必定能够成为名垂青史的一代圣明之君!”
待从皇宫踏出后,曹参面色凝重,心中暗自思忖片刻,便毅然决然地决定去拜访孙大人。他一路快马加鞭,很快就抵达了孙大人家的府邸门前。孙大人远远瞧见曹参前来,心头不禁猛地一紧,仿佛被重锤敲击一般,“咯噔”作响。然而,他迅速收敛心神,强作镇定之色,迎上前去,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谄媚地说道:“哎哟喂,这不是曹丞相嘛!今日究竟是哪股清风将您这般尊贵之人给吹拂到小人这儿来了呀?”
曹参根本无暇与他客套寒暄,板着脸孔,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孙大人,开门见山地说道:“孙大人,你所做下的那些勾当,休要以为本相毫不知情!关于那赵大胆之事,你最好老老实实向我坦白交代清楚,否则,一旦东窗事发,其后果想必不用我多言,你应当心知肚明吧!”
闻听此言,孙大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但他仍不死心地继续狡辩道:“丞相大人呐,您这番话可真是让下官感到莫名其妙啊!下官实在不知您所言何事,还望丞相明示才好啊。”
曹参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冷哼一声道:“哼!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妄图装傻充愣?告诉你吧,那赵大胆连同那位老妇人已然全盘招供,所有真相皆已水落石出,你莫非还要负隅顽抗到底不成?”
孙大人一听这话,顿时脸色煞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噗通一声便直直地跪伏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他涕泗横流,一边拼命磕头,一边声嘶力竭地求饶道:“丞相饶命啊!下官真的知道错了,都是下官一时鬼迷心窍,被那该死的权力蒙蔽了双眼,才犯下如此大错!下官保证,从今往后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请丞相大人开恩呐!”
曹参面沉似水,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孙大人,心中虽然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但终究还是强压下怒火说道:“哼!看在你往日也曾为朝廷出过些许薄力的份儿上,这次暂且饶过你。但若再有下次,可就休怪本相不顾及同僚之谊了!”说完,他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孙大人的府邸。
从孙大人府上出来之后,曹参的心情非但没有因为刚刚惩治了罪人而感到轻松半分,反而愈发沉重起来。他深知像孙大人这样利欲熏心之人,定然不会就此甘心罢休,日后必定还会伺机而动、暗中作祟。想到此处,他不禁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唉……这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怕是永无休止之日了。”
一路心事重重地回到丞相府,曹参刚刚疲惫地坐定身子,尚未来得及喝上一口热茶稍作歇息,便听得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家仆匆匆跑至堂前躬身禀报:“启禀丞相,外面有位女子前来求见,声称自己乃是您的故人。”
曹参闻言不由微微一愣,暗自思忖道:“我的故人?在这偌大的京城之中,我似乎并未有太多熟识的女子啊。”他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冲着那家仆摆了摆手吩咐道:“也罢,且带她进来看看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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