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官道上尘土飞扬,李风率领着使者团如疾风般朝着匈奴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声、车轮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苏琳站在城楼上,远远地望着那渐渐远去的队伍,心中充满了担忧。她的目光紧紧跟随,仿佛能穿透那滚滚的尘土,看到李风那坚毅的面庞。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栏杆,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木头里,喃喃自语道:“李风,你可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而在长安城中,百姓们得知匈奴又有动静,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人们的脸上都浮现出忧虑之色,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担忧。
“这匈奴咋又不消停嘞,咱这太平日子还过不过啦?”一位老汉坐在街边的茶摊,皱着眉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重重地放下,茶水溅出了一些。
旁边一个年轻后生接话道:“怕啥,咱有苏丞相和李风公子呢,他们肯定能把匈奴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就是,就是,苏丞相可是咱大汉朝的顶梁柱,有他在,匈奴肯定不敢造次。”另一个人附和道。
然而,尽管人们嘴上说着不担心,但心中的不安却依然无法消除。
与此同时,皇宫内,刘弘正与苏琳商讨着朝堂之事。两人的表情都十分凝重,匈奴的异动让他们感到压力倍增。
“苏丞相,此次李风出使匈奴,朕着实放心不下啊。匈奴人向来狡猾,你觉得他们此番意图究竟为何呢?”刘弘一脸凝重,在御书房里不停地来回踱步,仿佛心中的焦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苏琳站在一旁,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陛下,依臣之见,匈奴此次小部落的异动,原因可能有二。其一,或许是他们内部的权力争斗所致。这些小部落可能想要通过对外挑衅来稳固自身的地位,以显示其在匈奴内部的重要性。其二,也有可能是受到其他势力的蛊惑,企图试探我大汉的实力。毕竟,我朝近年来国力日益强盛,匈奴人难免心生忌惮。”
刘弘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苏琳的分析。他停下脚步,看着苏琳,语重心长地说:“不管是哪种情况,李风此去都责任重大啊。苏丞相,朝堂这边还需你多多费心,务必稳住局面,不可让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有机可乘。”
苏琳连忙躬身施礼,答道:“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
然而,就在刘弘和苏琳为李风出使匈奴一事忧心忡忡之时,朝堂之上,却并非所有人都如苏琳这般一心为国。钱坤虽已倒台,但他的党羽之一,大臣赵福,正暗自谋划着一场阴谋。
“哼,苏琳和李风,这次可没那么容易让你们继续得意。”赵福坐在自己府邸书房的太师椅上,面色阴沉,双眼微眯,嘴里恶狠狠地嘟囔着。
他的右手紧紧握着拳头,似乎想要将什么东西捏碎一般,而左手则不停地摩挲着扶手,显示出他内心的烦躁和不安。
站在一旁的幕僚见状,赶忙上前一步,谄媚地笑道:“大人,您何必如此生气呢?那苏琳和李风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
赵福闻言,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幕僚一眼,厉声道:“你懂什么!那苏琳在朝堂上深得陛下信任,李风又与匈奴关系匪浅,若不设法将他们除去,日后必成大患!”
幕僚被赵福的气势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继续陪笑道:“大人息怒,小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依小人之见,咱们可以趁着李风出使匈奴,苏琳独木难支之际,在朝堂上给她找点麻烦,让她自顾不暇,无法全力应对匈奴之事。”
赵福听了幕僚的话,眼睛微微一转,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便追问道:“哦?你有何主意?说来听听。”
幕僚见状,心中暗喜,连忙凑近赵福,压低声音说道:“大人,您可以联合一些对苏琳不满的大臣,共同弹劾她在之前的政务处理中有偏袒之举。如此一来,陛下必定会对她产生怀疑,而她为了自保,必然会分心去应对这些弹劾,自然就无暇顾及匈奴之事了。”
赵福听后,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此计甚妙。你这就去联络那些大臣,务必要把这件事办妥。”
几日后,早朝之上。赵福站出来,一脸严肃:“陛下,臣有本启奏。苏丞相在之前处理南方水利工程的拨款一事上,有偏袒当地官员之嫌,致使工程进度缓慢,百姓怨言颇多。”
苏琳听后,心中一惊,随即镇定下来:“赵大人,话可不能乱说。南方水利工程乃是按朝廷规矩拨款,进度缓慢是因当地突发洪水,冲毁了部分工程设施,与我何干?”
赵福冷哼一声:“苏丞相,你这是狡辩。诸多百姓联名上书,指责你处事不公,这可是铁证如山。”
刘弘脸色一沉:“赵福,苏丞相的为人朕清楚。此事若没有确凿证据,你莫要随意弹劾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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