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王娡的脸色突然一沉,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烦。她看着眼前的薄皇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烦躁。只听她说道:“这薄皇后,总是这般无理取闹。彻儿,你先回东宫,此事我来处理。”刘彻见状,连忙点头应是,然后告辞离去。
待刘彻走后,王娡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脸上重新浮现出温婉的笑容。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迈步朝着薄皇后的宫殿走去。
当王娡踏入薄皇后的宫殿时,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如汹涌的波涛般向她席卷而来。这股气息仿佛是由无数的不满、怨恨和愤怒交织而成,让人感到沉重无比。
宫殿内的烛火摇曳着,映照出薄皇后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她正端坐在榻上,原本应该雍容华贵的姿态此刻却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当她的目光落在王娡身上时,冷哼一声,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王娡,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薄皇后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你仗着你的儿子得到陛下的宠爱,就在这宫中耀武扬威,真当我是瞎子吗?”
面对薄皇后的指责,王娡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她依然保持着温婉的笑容,和声说道:“皇后娘娘言重了,妾身一心辅佐陛下,绝无他意。陛下每日忙于朝政,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后宫,还望娘娘能够体谅陛下的辛苦。”
然而,薄皇后显然并不领情,她猛地站起身来,在殿中来回踱步,情绪愈发激动。
“体谅?”她的声音在殿内回荡,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我被陛下冷落至此,谁来体谅我?你们母子二人如今权势滔天,就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了!”
两人之间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言辞激烈,犹如一场激烈的辩论赛。薄皇后虽然心有不甘,但她也明白自己在这场争论中处于下风,无法占得上风。尽管内心充满了愤恨和恼怒,她也只能无奈地放弃继续争辩。
王娡见薄皇后不再纠缠,便起身告辞。然而,当她转身离去时,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情绪。她深知薄皇后并非孤立无援,在她的背后,还有一些旧贵族势力在默默支持着她。
这些旧贵族对于刘彻推行的新政以及与西域的往来一直心存不满。他们认为这些举措损害了他们的既得利益,打破了原有的社会秩序。如今,薄皇后的闹事行为无疑给了他们一个闹事的借口和契机。
王娡不禁担忧起来,她担心这些旧贵族会借机煽动民众,引发社会动荡,给刘彻的统治带来麻烦。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在这场权力斗争中的处境变得愈发微妙和复杂。
果不其然,几日后朝堂上,气氛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以御史大夫周仁为首的旧贵族势力,联名上书。周仁,这位在朝堂上颇具威望的老臣,身着朝服,神色庄重,跪地说道:“陛下,丝绸之路耗费巨大,劳民伤财,且西域局势复杂,与西域诸国交往恐引祸端,要求停止与西域的一切往来,并废除相关新政。我大汉本就根基深厚,无需与这些远方蛮夷过多牵扯。如今国库为西域之事消耗甚多,百姓赋税加重,怨言渐起,望陛下三思啊!”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一些旧贵族纷纷附和,一时间,反对之声此起彼伏。
景帝端坐在龙椅之上,面沉似水,眉头紧紧地皱起,他的目光如寒星般冷冽,直直地看向站在殿下的刘彻。
刘彻见状,不慌不忙地从群臣中走出,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千钧之重。他站定后,身姿挺拔如松,神色坚定如铁,那双深邃的眼眸犹如燃烧的火炬,令人不敢直视。
“诸位大人,”刘彻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在朝堂上回荡,“丝绸之路虽耗费了一定的财力,但它所带来的好处却是显而易见的。”
他环顾四周,与每一个大臣的目光交汇,接着说道:“西域的良马、香料等物资,源源不断地流入我大汉,不仅充实了我大汉的军备,更改善了百姓的生活。这些物资的引入,让我们的国家更加繁荣昌盛。”
刘彻顿了顿,继续说道:“与西域各国结盟,更是一项具有深远意义的战略决策。这一举动,成功地孤立了匈奴,使得我大汉的边境得以安宁。”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然而,那些旧贵族们却对他的言论不以为然,纷纷摇头表示反对。
“陛下,”一位老臣站出来说道,“丝绸之路耗费巨大,长此以往,必将掏空国库。而且,这一路的贸易往来,也会给我大汉带来诸多不稳定因素。”
刘彻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大人所言差矣。丝绸之路的贸易往来,虽然存在一些风险,但只要我们加强管理,制定合理的政策,这些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他看向桑弘羊,接着说道:“儿臣已与桑弘羊大人商讨过,会通过合理调整商业税等方式,减轻百姓的负担,确保国家财政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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