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肇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采取行动了。他深思熟虑后,决定将清河王刘庆召进宫中,一同商议应对之策。
两人在密室中相对而坐,一边啃着炊饼,一边低声交谈。刘庆咬了一口饼,嘴里塞满了食物,说话有些含糊不清:“陛下,依我之见,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夺取窦宪的兵权。”
刘肇闻言,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由于他点头过于用力,嘴里的饼渣像雨点般喷向刘庆,刘庆躲闪不及,被饼渣溅了一脸。
刘庆无奈地用手抹去脸上的饼渣,继续说道:“只要窦宪失去了兵权,他就如同被拔去了牙齿的老虎,不足为惧。”
刘肇深以为然,他用力咽下口中的食物,斩钉截铁地说:“好,就这么办!”
他们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找来郑众一同商议。郑众此人足智多谋,定能为他们出谋划策。三人碰头后,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制定出了一个“擒贼先擒王”的绝妙计划。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窦宪得胜回朝的日子。这一天,阳光明媚,京城的街道两旁挤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他们都想一睹这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的风采。
窦宪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披战甲,威风凛凛地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面带微笑,享受着百姓们的欢呼声和掌声,心中暗自得意。
然而,就在窦宪陶醉在这一片热闹景象中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惊雷般的大喝:“窦宪谋反,给我拿下!”这声怒吼如同晴天霹雳,让窦宪惊愕不已。
他定睛一看,只见刘肇身着龙袍,率领着羽林军如天兵天将般出现在城门处。窦宪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手中的缰绳都差点掉落。
还没等窦宪反应过来,刘肇身边的侍卫们如饿虎扑食般冲上前去,将窦宪从马上拽了下来。窦宪惊恐万分,连忙抱住刘肇的大腿,哭嚎道:“陛下,冤枉啊!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意啊!”
刘肇面沉似水,他冷冷地看着窦宪,一脚将他踹开,怒斥道:“少来这套!你私通匈奴的证据,朕这儿可多着呢!你还有何话可说?”
窦氏一族曾经权倾朝野,但如今却如树倒猢狲散般迅速衰败。窦太后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风,被软禁在宫中,无法再对朝政施加影响。
刘肇亲政之后,展现出了非凡的政治才能和果敢的决断力。他深知西域对于国家的重要性,而班超则是镇守西域的关键人物。于是,刘肇毫不犹豫地给班超写了一封信,信中充满了对班超的信任和期望:“班爱卿,西域的稳定就全靠你了!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你开口,朕都会全力支持你。若是缺酒缺肉,也不必顾虑,尽管告诉朕,朕定会满足你的需求!”
班超收到这封信后,心情异常激动。他深知刘肇对自己的重视和信任,也明白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于是,他当着西域各国使者的面,将信高高举起,哈哈大笑道:“诸位,瞧见没?我家陛下如此信任我、支持我,有陛下罩着,我班超定能不负所托!”
然而,长期的征战生涯让班超的身体每况愈下。尽管他依然坚守在西域的岗位上,但内心深处却对故乡洛阳充满了无尽的思念。终于,他忍不住给刘肇写了一封家书,字里行间流露出深深的思乡之情:“陛下,臣虽不敢忘记陛下的重托,但岁月不饶人,臣如今已年老体衰,实在是想念洛阳的一草一木啊……”
刘肇读完这封信后,眼眶不禁泛红。他被班超的忠诚和思乡之情所打动,当即决定下旨召回班超,让他回到洛阳,安享晚年。
在班超离开西域的那一天,阳光洒在鄯善城的城墙上,仿佛也在为他送行。鄯善王紧紧地抱住班超的大腿,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鼻涕也横流不止。他哭得如此伤心,仿佛失去了最亲的人一般。
“班大人啊,您这一走,谁来保护我们呢?”鄯善王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班超轻轻地拍了拍鄯善王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大汉地大物博,人才济济,自然会有能人志士来守护这片土地。”他的话语坚定而有力,给了鄯善王一丝希望。
终于,班超踏上了归程。一路上,他回首望去,西域的风光在他的眼中渐渐远去,但他心中对这片土地的牵挂却从未减少。
当他回到洛阳时,刘肇亲自出城迎接。这位皇帝拉着班超的手,激动地说:“班爱卿,你可算是回来了!朕为你准备了最肥的羊腿,管够!”
然而,命运总是如此捉弄人。班超回到洛阳没多久,便因病重而卧床不起。尽管刘肇请来了最好的御医为他诊治,但班超的身体却每况愈下。
最终,班超还是没能战胜病魔,与世长辞。刘肇得知这个消息后,悲痛欲绝,他下令罢朝三日,以表达对班超的哀思。
洛阳城的百姓们也纷纷自发地为班超送行。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绵延数里,比窦宪的生祠落成时还要热闹。人们怀着对班超的敬意和感激,默默地为他祈祷,愿他在天堂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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