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芳说：“是我。”说完快步走了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衣帽间里拉着窗帘，只开着小射灯。不甚明亮的光线和满屋的红木家具共同将衣帽间映照出一种诡异的光线。
李小姐身上穿着李太那件米灰色的羊绒大衣。
李太的衣服实在是多到数不清。可这件是李太喜欢的。
没有怀孕以前，秋冬降温的天气，这件衣服的上身率是很高的。丽芳是由这一点判断李太喜欢这件衣服的。
款式简洁大方，版形显身材。拿去干洗时，丽芳摸过，面料细腻柔软。
可惜，穿在李小姐身上大了。袖子快要盖到手背了，身上也太宽了，削瘦在身材包裹在衣服里面空荡荡。
见丽芳进来，李小姐也没有慌乱。很镇定的说：“我收衣服进来，看到这件衣服，很喜欢。试试看，拍个照去网上搜，看能不能找到。”
就在她说话时，丽芳注意到了她的嘴唇，很有润泽度。丽芳不确实是否涂了唇膏。
李太自从怀孕后，那些瓶瓶罐罐就很少用了，多数都收进了抽屉里。只留了少量几样护肤品在外面。
所以，丽芳并不想往深了想。
只是对李小姐说：“李太的衣服都是在实体店买的。”
李小姐把衣架脱了，边往衣架上挂，边说：“也是。她的都是定制或在品牌店买的。”
丽芳笑道：“这我就不清楚了。”
李小姐从衣帽间出来，就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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