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觉得今晚很顺利,可一想秦风和徐凤娇……
“唉,怎么就碰上他们俩了呢?”
好在这几天徐同仁就会去禁军营签到。
太子秦风他们知道徐同仁是太师送进禁军营的,那会认为今晚我是替二皇子来与徐同仁说事顺便喝酒吃饭。
嗯,只要不怀疑我个人与徐同仁有什么秘密勾当就万事大吉。
喜儿想的也对,秦风和徐凤娇对今晚这次相遇没有产生怀疑是不可能的。
徐同仁与喜儿本来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怎么他俩一起吃饭喝酒,徐同仁还喝的人事不知。
“凤娇,徐同仁到将军府后,与喜儿怎么认识的?”
回家的路上,秦风还是忍不住问徐凤娇。
“谁知道他俩怎么混到一起的。”
徐凤娇眉头微皱。
她暗自担心,在皇城这人事复杂的地方,徐同仁如果做事不慎,恐怕会给将军府到来不妄之灾。
“我这个表哥,志大才疏,你看他喝多酒就天老大,地老二,对你也敢出言不逊……”
徐凤娇长吁口气。心话,不是自己在场,太子秦风定会把徐同仁打出花来不可。
秦风笑道:“跟酒醉之人一般见识干嘛,那才显得本太子肚量太小了。”
徐凤娇看着秦风,不由地说了声:“哥哥,你真好。”
秦风笑道:“这话以后可以多说呀!”
二人正说笑,秦风情不自禁要拉徐凤娇的手。
可此时徐凤娇已经换成男子服饰,这要让太师那些人看到,还不把龙阳之好的帽子扣到秦风头上,在整个大乾国传个遍呀。
“你所说的正经事是指喜儿小姐和徐同仁吧。”
秦风直起身不再玩笑,他在心底也对这事有疑。
“我想你这个表哥想该换门庭了。”
见秦风神情严肃,徐凤娇点头道。
“我也这样想,只是不知到底他在太师那个坑里陷的有多深。”
秦风想了想,说:“如果等徐同仁完全陷进太师秦启那泥坑了,不但拉不上来了,恐怕还会沾咱们一身泥。”
“要拉他出泥坑,就得让他尽快回头。”
徐凤娇深以为然,她盯着秦风问:“那具体怎样做呢?”
“我这个表哥自卑无能还听不得人说他不是,还一条道走到黑的脑子。”
秦风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对症下药就是了。”
“哦,你想怎样办,可别太过了。毕竟他是我表哥。”
“可就怕他已经忘了你们是亲戚。”
秦风明显话里有话,不等徐凤娇开口,他随即道:“尽管放心,我这回必须让他明白你是他的表妹,你父是他的大伯。”
二人正说话间,前面有鼓乐之声。
走近一看,原来镇国公为老母祝寿唱戏。
嚯场面挺大,场内外彩旗飘飘,乐队伴奏显得非常热闹。
秦风站与徐凤娇来到院子里,为了不打扰主家办事,他找了个僻静处站着,静静地看着现场里的一切。
人们陆续走进镇国公府院,互相打着招呼。
”哎呀,李大人,你来了?”
来宾都觉出今这项目重要性多大,老太太都亲自迎宾。
”哎哟,是老太太,身体可好,今场面不小,寿堂办的很不错哟!”
”哈,还不是靠各位朝内的泰斗元老捧场呀,小老儿我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我看那边好像是马大人吧,我过去打个招呼!”
不远处的秦风也看到了太师,哦,苏家把他请来撑场子了,呵,还带着那不省心的宝贝儿子刁成昺也人摸狗样站在一起。
秦风非常清楚,刁成昺是太师的宝贝儿子,可是这位少爷真不让太师省心。
哎呀,怎么父子俩就有如此大的出入那呢?
秦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前世里太师对自己可以说从认识开始的不服气,到后来的言听计从,可以说其转变说明此人聪明明理。
可是以太师的万人挑一的聪明却管教不了自己儿子,这是什么?
时也,命也!
只能说刁成昺没有这个造化,简单点说就是命该如此的败家儿子。
所以,秦风曾调侃太师:“以你聪明绝顶诸葛再世,怎么贵公子还是莽撞英豪?”
太师插上尾巴就是猴,典型的人精能听不出好赖话。
所以秦风惭然一笑:“对我耳提面命,我尚不能及裴哥智慧九牛一毛,何况愚钝如犬子,让裴哥见笑。”
人家自己的孩子,咱一个外人又能说多少呢?
秦风看着只能摇头笑笑,心中感慨:前世今生,猪狗就是猪狗,蠢人就是蠢人!
可又能怎样,许多人中龙凤,还不是一样逢场作戏。
就见户部尚书丰大人走到太师面前,双手一抱。
”马大人,久不见了,一向可好?”
”还行还行,丰总今没带夫人一起来呀?”
”奥,她娘家舅舅来了,在家招待。哟,这就贵公子吧?”
”正是犬子,带他来和各位精英聚聚,随便学你们点皮毛就够他吃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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