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罂粟田被熊熊烈火燃烧殆尽,深秋的夜风裹挟着灰烬盘旋上升。乐茶理了理PKM的弹链,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脆:“走吧,还有‘老炮餐馆’需要我们解决呢。”
五人借着月光悄然返回米德尔博格,作战靴踏在石板路上的声响被刻意放轻。后厨的油灯还亮着,透过蒙着油污的窗户,能看到一个肥胖的身影正在灶台前忙碌。
简风文无声地竖起三根手指,TAC-50的枪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随着倒数结束,乐茶一脚踹开后门,木门撞在墙上的巨响惊得厨师手中的铁勺“当啷”落地。
“别动!”黄星耀的AR-57稳稳指向厨师胸口,护身符在颈间微微晃动。厨师僵在原地,油腻的围裙上沾着的酱汁还在往下滴落。
“交出来。”乐茶的声音像淬了冰,PKM的枪口纹丝不动地指着厨师的眉心。厨师颤抖着指向角落的橱柜,战术靴碾过满是油污的地面发出黏腻的声响。
被枪指着的厨师很快将那些罂粟籽与残余鸦片翻了出来,麻袋落地的声音闷闷的:“就剩这些福寿膏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不认得这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这玩意有害啊……”
几人对视一眼,战术头盔下的眉头紧锁。夏无言蹲下身检查麻袋,护目镜后的目光冷静而锐利:“包装完整,确实像新拆封的。”他的手指捻起几粒罂粟籽,在灯光下仔细观察。
熊智贤突然咧嘴一笑,战术手套的魔术贴发出刺耳的撕拉声。他故作高深地扯开厨师沾满油污的衣领,从医疗包里取出针剂:“看来需要点‘特殊治疗’。”针头在油灯下闪过寒光。
稀释到几乎没有的硝化甘油被注入厨师体内,强心剂的作用立刻显现。厨师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捂着胸口跪倒在地:“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会再害人了!”他的声音因恐惧而扭曲,“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熊智贤俯下身,战术背心上的弹匣几乎碰到厨师油亮的脑门:“好吧,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他的声音突然压低,“这东西已经在你的身体里住下了。”手指狠狠戳在厨师太阳穴上,“如果你再敢这样……”
厨师的面色瞬间惨白如纸,肥厚的嘴唇不停颤抖:“我明白!我明白!”他的手指在地上抓出几道油渍,“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经营的!”
熊智贤直起身,从战术腰包掏出一枚催泪弹。保险栓弹开的清脆声响让厨师惊恐地缩成一团。随着“嗤”的放气声,浓密的烟雾瞬间充满后厨。
五人的身影在烟雾中逐渐模糊,作战靴踏过门槛的声响渐渐远去。只剩下厨师蜷缩在角落,涕泪横流的脸被烟雾笼罩,油腻的双手死死抱住脑袋,仿佛这样就能阻止那根本不存在的“东西”钻进他的脑壳。
……
终于解决了这件事情,几人轻松地返回旅店。深秋的夜风裹挟着落叶从他们身旁掠过,作战靴踏在石板路上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熊智贤边走边揉着眼睛,战术手套上沾满了催泪瓦斯残留的痕迹。
乐茶不满地拍了拍熊智贤的头盔,金属碰撞声在夜色中清脆作响:“你装就装,扔个烟雾弹不行,非得扔什么催泪弹。”PKM的枪带随着他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你看看你,搞得一队人流眼泪。”
熊智贤一边用战术手套的背面擦着通红的眼睛,一边"泪眼婆娑"地说道:“我也不想啊,不小心拿错了……”他的声音因为刺激而变得怪异,战术腰包里的医疗用品随着抽泣的动作哗啦作响,“总不能在他面前放回去吧,多掉价啊!”
简风文走在后面,TAC-50的枪管反射着清冷的月光。他打了个喷嚏,狙击镜的带子随着动作晃了晃:“这玩意劲儿真大……”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个喷嚏。
乐茶的右手握紧拳头,抵在熊智贤的头盔上,作战手套的纤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看你想挨捶了是吧。”月光在他战术头盔上投下冷峻的阴影。
熊智贤赶忙举起双手投降,战术背心上的弹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错了好哥哥,下次一定一定不会拿错了!”
黄星耀走在最后,护身符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他揉了揉仍然有些刺痛的眼睛,AR-57的枪带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得了吧,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几人笑着推开旅店的木门,吱呀声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刺耳。他们轻手轻脚地上楼,作战服上的金属配件刻意放轻了碰撞。深秋的月光透过窗户,在走廊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回到房间后,几人迅速卸下装备。乐茶小心地将PKM靠在床头,金属枪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熊智贤瘫在床上,战术靴都懒得脱,只是把沉重的弹挂卸下来扔在一旁。
“明天……”夏无言的声音从角落传来,他正将无人机小心地收回背包,“感觉得去买点眼药水。”护目镜被他摘下放在枕边,镜片上还残留着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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