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干扰源!
我感觉就像是走进了一部老掉牙的恐怖片,而我们,就是那些注定要领便当的倒霉蛋。
走廊里的咆哮声渐渐平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臭氧味。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腔,几乎要跳出来。
卢峰抓着我的胳膊,他的手心冰凉,布满了汗水。
“走,”我说,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去看看。”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向走廊,那个技术员还傻站在那里,脸色比墙壁还要白。
他看见我们,结结巴巴地说:“博士……那声音……它……”
“别说了,”我打断他,努力保持冷静,“带我们去。”
技术员领着我们来到一个房间门口,门上贴着“信号分析室”的标签。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几台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光芒。
安娜——那个负责寻找干扰源的信号研究专家——正坐在电脑前,她的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林博士,”她看见我们,声音疲惫,“你们来了。”
“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安娜摇了摇头,指着屏幕上杂乱无章的波形图:“一团糟。我找不到任何规律,所有的信号都像是被某种力量扭曲、破坏了。”
卢峰走上前,仔细地看着屏幕。
他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分析那些混乱的数据。
“安娜,”他突然说道,“你之前说,干扰信号是随机出现的,对吗?”
安娜点点头:“是的,我尝试了各种算法,但都无法预测下一次干扰会在什么时候、什么频率出现。”
“那……你有没有尝试分析干扰信号出现的频率?”卢峰问道,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安娜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明白卢峰的意思:“频率?你是说……干扰信号出现的周期?”
“没错!”卢峰兴奋地说道,“也许干扰信号并不是完全随机的,而是呈现出一种周期性的规律。只是这种规律非常微妙,我们之前没有注意到。”
安娜的脸上露出了怀疑的表情:“这……这可能吗?我之前已经尝试过很多方法了,但都……”
“试试看,”我打断她,“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也许卢峰的猜测是正确的。”
安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她开始重新梳理之前收集到的数据,尝试寻找干扰信号出现的周期性规律。
我和卢峰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电脑风扇发出的嗡嗡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感觉自己的神经越来越紧张。
突然,安娜发出一声惊呼:“我……我想我找到了!”
我和卢峰立刻凑了上去。
屏幕上,一条条波形图整齐地排列着,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干扰信号的确呈现出一种周期性的规律。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安娜兴奋地说道,“我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别高兴得太早,”卢峰冷静地说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数据来验证这个规律,并找出干扰信号的来源。”
接下来的几天,安娜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信号分析上。
她按照新发现的周期性规律,对干扰信号进行更细致的监测,并收集了更多的数据。
我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心里充满了敬佩。
这个女人简直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为了寻找真相,她可以付出一切。
经过不懈的努力,安娜终于取得了一个重要的突破。
她发现,干扰信号似乎来自某个特定的宇宙区域。
“林博士,卢峰,”她兴奋地说道,“我找到了!干扰信号的源头,很可能就在这个区域!”
她指着屏幕上的一片星空图,那片区域位于银河系的边缘,距离太阳系非常遥远。
“这……这怎么可能?”我惊讶地说道,“这么远的距离,他们是怎么干扰我们的信号的?”
“我不知道,”安娜摇了摇头,“也许他们拥有我们无法想象的先进技术。”
“不管怎么样,”卢峰说道,“我们必须查清楚。安娜,你能不能对这个区域进行重点监控,找出干扰者的具体位置和干扰方式?”
“没问题,”安娜坚定地说道,“我会尽我所能。”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对那个宇宙区域的监控和研究中。
我们动用了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最先进的设备,试图捕捉任何与干扰信号有关的信息。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逐渐掌握了一些新的线索。
我们发现,干扰信号似乎是由某种复杂的电磁波组成的,而且这些电磁波的频率和强度都在不断变化。
“这很可能是一种伪装,”卢峰分析道,“干扰者试图通过改变电磁波的特性,来迷惑我们,阻止我们追踪到他们的真实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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