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繁星点缀着深邃的夜空。
轩辕天回到房间,坐在窗前,目光穿过玻璃,凝望着那片无垠的星空,心中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医者,仁心仁术,不仅要救死扶伤,更要传承发展。”他轻声自语,声音中透着坚定与沉思,“这次比赛,不仅是对我的考验,更是南河中医的机遇。我必须全力以赴,哪怕对手再强,我也不能退缩!”
能够站在全国性的比赛舞台上,一直是轩辕天这些年轻人的梦想。
谁不想借此机会出人头地,让自己的医术得到更广泛的认可?
然而,要想在全国性的比赛中取得好成绩,轩辕天顿感压力如山。
他从不妄自尊大,但也不妄自菲薄。既然季东南和向言坤两位前辈都推举他参加比赛,那他终归是有可取之处的。
第二天一早,轩辕天和向言坤在省中医院的小会议室会合。
会议室里,季东南和另外五名年轻人已经等候多时。
季东南和向言坤向大家宣读了今年比赛的规则及注意事项,又一一介绍大家互相认识。这五名年轻人分别是胡明志、李天翔等,他们有的是通过层层选拔脱颖而出的佼佼者,有的本身就是省中医院的骨干精英。
季东南直接宣布由轩辕天担任这次参赛组的组长。轩辕天有些意外,但也明白这是前辈们对他的信任。
他看向徐明志等五人,发现他们并没有任何不服的神色,身上也没有丝毫傲气。
轩辕天瞬间明白,看来大家对此次比赛并不抱太大希望,只是来“陪跑”的,谁当组长都无所谓。
尽管如此,大家依然精心准备。
比赛还有六天正式开始,接下来的几天,轩辕天便和徐明志等五人紧锣密鼓地交流疑难杂症的诊治经验、参赛注意事项,以及对各省对手情况和擅长领域进行分析。
与此同时,京都宁家也在密切关注着即将开始的中医界交流盛会。
京都灵镜胡同,
这条幽静的胡同里只住着一户人家,一个占地极广的四合院。
据说这里曾是大清的亲王府,如今是京都宁家的居所。
宁家平时深居简出,出入极为低调。街坊邻居曾在春节之前看到华族一号首长进出过这里,但谁也不敢多问。
宁家的主人是赫赫有名的老战神宁老,华族开国战神之一,深受人民的拥护和爱戴。
华族解放后,组织本想安排他到龙泉山休养,但他不愿给组织添麻烦,于是组织便把这四合院腾退出来,让他在此颐养天年。
夜已深,但宁家依然灯火通明。宁家的二代、三代几乎全聚于此,焦急地等待着。
宁卫东从内室走了出来,宁九音立刻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爸,柳国医怎么说?爷爷的情况怎么样?”
宁九音,这个名字在民乐界无人不知,她是全民追捧的民乐仙子。
然而,由于身份敏感,她在乐界只用“九音”这个名字,隐去家族姓氏,知道内情的人也不敢随意泄露。
宁九音口中的爷爷,正是宁老。
他年事已高,加上在战场留下的旧疾暗伤,身体每况愈下。
其实,这也是经历过战争年代的人的常见病症,但宁老的症状远比南河省的白老复杂严峻得多。
宁老一生戎马倥偬,经历了大大小小一百余场战役,枪林弹雨、浴血奋战是家常便饭。
在一次保卫战中,敌人从天上狂轰滥炸,许多战友都牺牲在炮火之中。
宁老也被炸弹炸得飞出老远,当时就晕死了过去。幸亏他被炸飞后摔在一个草堆上,才捡回了一条命。
但不幸的是,许多碎片弹射进了他的身体。
后来,虽然大部分碎片都在手术中被取出,但腰椎上有一个细小的碎片却一直不敢取。
年轻时,宁老的身体还能扛得住,问题不大。
可随着年纪增大,碎片在体内的时间越久,逐渐移位到腰椎神经附近,对神经的压迫也越来越强。
这两年,宁老几乎有近半的时间瘫睡在床。
几个月前,他们托人寻到了一味紫斛入药,病情才得到缓解。
有时精神好些,宁老还能拄着拐杖在院子里走上一会儿。
然而,这次宁老不慎感染了风寒,好不容易养起的精气神全被拖垮,腰椎旧疾也随之复发。
刚才,柳国医费了很大劲才把宁老的病情稳住。
宁卫东看到大家关切的目光,说道:“大家放心!刚刚柳国医给爸施了针,又服了药,现已无大碍,已经睡下了。你们也先回去休息吧!”
宁卫东留下来守着父亲,宁九音也坚决留了下来。
虽然父亲刚刚说爷爷已无大碍,但宁卫东的眉头依旧紧锁。
宁九音知道爷爷的病情其实并没有好转,她揪着的心越发疼痛。
她虽为女儿身,但爷爷自小待她就非常亲近,祖孙俩感情深厚。
这几年爷爷病发频繁,她没少在背后偷偷打听这方面的手术专家,也没少偷偷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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