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清趁着陆沉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犹如天崩地裂般的诡异变故震慑得呆若木鸡,大脑还处于一片混沌迷茫,如同陷入迷雾森林不知所措之时,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与决然交织的复杂神色。她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毫不犹豫地迅速转身,双脚像是装上了弹簧一般,如疾风骤雨般拔腿就跑。那动作之敏捷,恰似一只在丛林中突然受到惊吓的野兔,不顾一切地只想逃离这如同噩梦般可怕的场景。陆沉在短暂的惊愕如同被雷击般的愣神后,终于回过神来,眼中刹那间闪过一道坚定如钢铁般的光芒。见状,他不假思索,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立刻追了上去。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要将地面踏出深深的脚印,势不可挡地非要追上苏砚清,非要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解开这重重谜团。
两人就这般一路追逐,宛如两颗失去控制、横冲直撞的流星,在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疯狂穿梭。街道上,行人如织,摩肩接踵,他们匆忙且慌乱的身影在人群之间横冲直撞,引得周围的人们纷纷投来诧异、惊愕的目光,伴随着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声。然而,他们仿佛完全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一心只顾着向前,向着那充满未知与神秘的前方不顾一切地奔去。
很快,他们一路疾奔,身影在喧嚣的城市中快速穿梭,终于来到了那座充满沧桑感的码头。海风恰似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猛野兽,正肆无忌惮地呼啸着,以排山倒海般的磅礴气势汹涌扑面而来。那风带着浓重得近乎刺鼻的咸湿味道,不由分说地径直往人的口鼻里钻,让人有种难以喘息的压抑感。
苏砚清一路发了疯似的狂奔,直到码头边缘。此刻,眼前除了茫茫无际、波涛汹涌的大海,再也没有任何退路。她宛如一只被逼入绝境、走投无路的困兽,胸腔中满是绝望与不甘。突然,她脚步猛地一停,脸上刹那间浮现出一丝视死如归的决然神情,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未知的准备。紧接着,只见她猛地伸出双手,那双手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用力地撕开裙裾。“嘶啦”一声,这清脆却又异常刺耳的撕裂声,在海风那如鬼哭狼嚎般的呼啸声中,显得格外突兀和惊心动魄。而随着裙裾被撕开,露出的竟是一条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机械义肢。
那机械义肢在斑驳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道道耀眼且刺目的光芒,宛如一件来自神秘未知领域的危险神器。其上的齿轮彼此紧密咬合,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有条不紊地转动着,发出有节奏的“咔咔”声响。而这声响,竟如同被一双无形且精准的手精心调校过一般,与那只怀表的走时完全同步,每一下转动的频率都分毫不差,仿佛它们之间存在着某种超越自然规律、神秘莫测的联系,就像是被一根无形且坚韧的命运之线紧紧捆绑在一起,冥冥之中被一股未知的力量操控着。
苏砚清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如同寒冬腊月里最冰冷的冰霜,透着彻骨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冻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那目光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直直地射向陆沉,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蝼蚁。随后,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冷冷地说道:“你,不过只是第327号实验体罢了。”那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炸雷一般,在陆沉的耳边轰然炸响,震得他耳鼓生疼,同时也震得他的心猛地一颤。
陆沉听闻此言,心中犹如被一记重锤猛击,整个人瞬间呆立在原地。震惊的情绪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将他淹没。然而,此刻紧张且危急的形势,根本容不得他有过多时间去细细思索这句话背后那错综复杂的深意。几乎就在苏砚清话音刚落的瞬间,两人便如两头陷入生死搏斗的野兽,扭打在一起。他们的身影在码头边缘剧烈晃动,伴随着海风那凄厉的呼啸声,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激烈,仿佛要将这天地间的一切都卷入这场混乱之中。
在一番激烈的挣扎中,两人一个踉跄,脚下一滑,不慎坠入了一旁那幽深的货舱。货舱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而又潮湿的气息,那味道仿佛是岁月与腐朽交织的产物,令人作呕。货舱内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箱,它们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像是一座座沉默无言的小山丘。每个木箱上都印着醒目的“TimeX”标识,那标识在昏暗的货舱里隐隐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诡异的气息,仿佛在向每一个敢于窥探的人暗示着这个标识背后隐藏着的巨大秘密,如同一个等待被揭开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或许将释放出无尽的未知与恐惧。
陆沉和苏砚清好不容易在一片混乱中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此时,陆沉的心中已满是疑惑与好奇,那种感觉就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心头乱爬,让他坐立不安。他的目光急切地扫过周围那些堆积如山的木箱,随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随手抄起一根木棍,用尽全身力气用力撬开了其中一个木箱。“嘎吱”一声,这木箱仿佛在痛苦地呻吟,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一本本泛黄的实验日志。那些日志的纸张仿佛在岁月的无情侵蚀下变得脆弱不堪,就像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似乎轻轻一触就会化为齑粉,消失在这茫茫的岁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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