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眼前这诡异的场景,犹如一场噩梦般真实又荒诞,着实令人惊得头皮一阵发麻,那种感觉,恰似有无数只细小而又活跃的蚂蚁,在头皮上肆无忌惮地疯狂乱爬,让人浑身不自在,每一根神经都被这莫名的恐惧狠狠揪住。那正遭受火舌疯狂舔舐的碑文,就像是一台来自未来、精准到毫巅的预测仪,以一种超乎常理的姿态,竟提前预写出了陆沉三秒后的扑救动作。
瞧那碑文上的字迹,如行云流水般畅快而迅速地浮现,每一笔每一划,都与陆沉即将做出的举动严丝合缝,仿佛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精心复刻粘贴上去的。从他身体前倾的精确角度,恰似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的木偶般精准,精确到哪怕用最精密的仪器去测量,都找不出丝毫偏差;到腿部微微弯曲的幅度,仿佛是经过了无数次严苛且精准的仪器测量,精确得令人咋舌;再到手臂伸展出去的长度与速度,无一不细致入微地呈现在了碑文之上。这超乎常理、仿若奇幻梦境般的一幕,恰似一股来自九幽地狱的凛冽寒风,顺着陆沉的脊梁骨直往上窜,冻得他心中的寒意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愈发浓烈。那寒意迅速蔓延至全身,让他每一根寒毛都因这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而根根竖了起来,仿佛在以一种无声的方式,向这诡异到极致的一切发出抗议。
就在这令人几乎窒息的紧张氛围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众人紧紧笼罩,仿佛要把他们的呼吸和希望都一并扼杀之时,一直站在一旁仿若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苏砚清,眼神里陡然闪过一丝既不屑又决绝的复杂光芒。那不屑,仿佛是对眼前这诡异得如同荒诞戏剧般现象的一种轻蔑与无视,似乎在她那高傲而又智慧的眼中,这一切都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小儿科把戏,根本不值得一提;而那决绝,却又像是下定了某种如同钢铁般坚硬、不容更改的决心,任谁也无法动摇她内心的这份坚定。
紧接着,她的动作干脆利落地如同猎豹出击,瞬间打破了这凝固的气氛。只见她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那手术刀在昏暗如墨的地窖中,反射出一道道清冷的寒光,恰似夜空中闪烁着冰冷杀意的寒星,又仿若隐藏在黑暗深处、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冰冷利刃,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息。
她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缓缓走向石壁,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那因紧张而剧烈跳动的心跳之上,让人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她的脚步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她不是在走向石壁,而是在走向这场诡异谜团的核心,去揭开那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随后,她高高举起手术刀,用尽全身力气开始用力刮刻碑文。伴随着刀刃与石壁之间那刺耳的摩擦声,犹如金属相互摩擦发出的尖锐哀鸣,仿佛整个地窖都在这声音的刺激下微微颤抖。石粉如同细密的雪花般簌簌落下,恰似一场无声而诡异的石雨,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上,在地面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粉末,就像是给这阴暗的地窖地面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白色纱衣。
不多时,一层仅仅只有薄薄几毫米的石屑被成功刮去,一块隐藏在下方的青铜基板终于展露真容,上面布满了错综复杂、如同迷宫般的集成电路。那些线路相互交织,弯弯曲曲,仿佛是某种神秘文明留下的神秘密码,等待着被人破解。每一条线路都像是一个谜题,蕴含着无尽的秘密,让人不禁对其背后隐藏的真相浮想联翩。
苏砚清凝视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带着轻蔑与嘲讽的冷笑,那笑容仿佛能将世间一切诡异都踩在脚下。“哼,你不过只是段醉酒的程序罢了。”她的声音在这寂静得落针可闻的地窖中回荡,语气中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不屑,仿佛眼前这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足以颠覆认知的神秘现象,都不过是她早已看穿的一场无聊把戏,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就如同她掌控着手中那把锋利的手术刀一样,自信且从容。
陆沉双眼紧紧盯着苏砚清的一举一动,那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思索,仿佛要从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里探寻出解开这诡异局面的关键线索。就在苏砚清刮出青铜基板的瞬间,陆沉的心中犹如一道划破漆黑夜空的耀眼闪电,刹那间闪过一个大胆而冒险的念头。这个念头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他内心激起千层浪。
他没有丝毫犹豫,那行动之迅速,简直如疾风骤雨一般。只见他身形微微一侧,手如闪电般探入怀中,毫不犹豫地掏出那块一直被他悉心珍藏着的怀表。这块怀表,宛如一件来自古老时光的神秘使者,在这地窖中微弱的光线里,闪烁着古朴而神秘的光泽。那光泽,像是从岁月的深处缓缓流淌而出,仿佛承载着无数岁月的回忆与不为人知的秘密。仔细端详,怀表表面上的每一道划痕,都像是一位位沉默的讲述者,在静静诉说着一段段过往的故事,或激昂,或悠扬,或充满着难以言说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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