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巡逻的士兵发现了昏迷的守卫。一时间,整个大营警报声四起,火把如同一条红色的长龙,朝着仓库涌来。
两名黑衣人脸色大变,迅速将箱子重新封好,准备撤离。亦晨知道此时不能暴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溜走。他迅速从仓库的侧门离开,凭借着对地形的了解,在错综复杂的营地里绕了几个圈子,成功甩开了追兵。
回到商盟总部,王清华正焦急地等待着。看到亦晨平安归来,他松了口气:“怎么样,有发现吗?”
亦晨将在仓库的所见所闻详细说了一遍,王清华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果然有人通敌!而且看他们的样子,这批军械交易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
“现在怎么办?” 亦晨问道,“我们没有证据,贸然上报,恐怕陛下不会相信。”
王清华沉思片刻:“我们需要找到更多的证据,而且要弄清楚,通敌的主谋究竟是谁。从那两人的对话来看,背后的势力不小,说不定和朝堂上的某些人有关。”
与此同时,东宫之中,秦军正与一名神秘人密会。
“殿下,亦晨今晚去了玄武门禁军仓库。” 神秘人低声说道。
秦军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他果然上钩了。吩咐下去,密切监视亦晨和王清华的一举一动。另外,加快与突厥人的交易进度,本太子要让这场战争,彻底打乱他们的计划。”
“是!” 神秘人领命而去。
另一边,卢国公府内,杨贤收到了一封密信。看完信后,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父亲,您怎么了?” 杨菲菲关切地问道。
“没... 没事。” 杨贤强作镇定,将密信塞进袖中,“你先去休息吧。”
等女儿离开后,杨贤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难道二十年前的事,真的瞒不住了吗?”
长安城的夜色依旧深沉,各方势力在黑暗中展开了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亦晨和王清华开始着手调查通敌的幕后黑手,秦军在暗中推动着阴谋的发展,而杨贤则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之中。
景仁殿内,秦正明看着手中的密报,眉头紧锁。密报上详细记录着亦晨夜探玄武门禁军仓库的经过,以及秦军与神秘人的会面。“看来,这棋局越来越复杂了。” 他低声说道,“是时候收网了。”
秦正明叫来王忠,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王忠领命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商盟顶楼的阁楼里,亦晨将昨夜绘制的仓库平面图铺在檀木桌上,指尖沿着标注的箭矢箱位置滑动。穿越前作为企业高管,他虽未研习过古代兵法,却深谙数据分析的逻辑 —— 三批失踪军械的重量,恰好与突厥先锋部队的弓箭配给量吻合。
"你看," 他用炭笔在地图上圈出三个卸货点,"这些地方都紧邻地下水道,而玄武门禁军的巡逻路线,每隔七日就会调换一次。"
王清华盯着图上密集的时间节点,忽然想起亦晨曾说过的 "现代物流管理":"所以他们利用轮岗间隙,通过下水道运输军械?难怪户部查了三个月都没头绪。"
窗外传来更夫打五更的梆子声,楼梯间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李璇玑推门而入,鬓角的琉璃簪还沾着晨露,手中食盒散发着桂花糕的香气:"亦晨,你一夜未归......" 她的话戛然而止,目光落在桌前煮茶的杨菲菲身上。
"李小姐来得巧," 杨菲菲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指尖划过亦晨手绘的地图,"我们正商量着用商盟的水鬼队探查下水道呢。" 她故意将 "我们" 二字咬得极重,茶盏碰撞的声响里带着几分挑衅。
李璇玑的琉璃簪在烛火下闪过冷光,她将食盒重重放在桌上:"杨姑娘倒是对亦晨的行踪了如指掌。"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食盒边缘的冰轮纹雕饰 —— 那是她亲手为亦晨准备的定情信物。
亦晨无奈地咳嗽一声,正要打圆场,楼下突然传来商盟暗卫的通报:"玄武门外发现东宫车队!" 他借机抓起案头的牛皮护腕,对李璇玑柔声道:"我去去就回,你先回家等我。"
"谁要等你!" 李璇玑别过脸去,却在亦晨转身时悄悄将一枚防身的袖箭塞进他掌心。杨菲菲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指甲暗暗掐入掌心,面上却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
与此同时,卢国公府的闺房内,杨菲菲借着月光,小心翼翼地翻开父亲的枕下暗格。昨晚她撞见杨贤烧毁密信时,瞥见了信纸边缘的狼首印记 —— 那是突厥左贤王的徽记。
"菲菲?" 杨贤的咳嗽声突然在门外响起,她慌忙合上暗格,心跳如鼓。父亲推门而入时,她正假装研读《女诫》,指尖却无意识地绞着帕子。
"这么晚还不睡?" 杨贤的目光在女儿脸上停留一瞬,落在她膝头的书卷上,"明日随为父去感业寺上香吧。" 他转身时,袖口滑落半幅图纸,边缘的玄武门禁军布防图一角,赫然画着与亦晨手中相同的下水道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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