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于暮披上外套,踏出这个房间,“我走了,按上面的要求,要重新出去重新统计异能者了,龚明,看着点他,别再做蠢事了。”
所谓的排查各地区的异能者,只不过好似在大街上去问是否有所谓的“灵异事件”发生,这是一个很枯燥的工作,但陈于暮总是趁这个机会去搭讪各种美女。
今年他已经36岁了,结婚都已经迟了,可他依旧是个吊儿郎当的模样,整天对着年轻女孩吹着流氓的口哨。
要么就是说着各种淫词秽语,他本来长得也不算帅,再加上沧桑的胡须,这就导致了他无数次的失败。
“要是能变年轻就好了。”陈于暮的脑中的这个愿望回荡了无数遍,在一个睡不着觉的夜晚,他猛得从床上起身。
“对啊,既然我可以回到过去去过的地方,那为什么不能回到过去的模样呢?”
这种延展异能的想法听起来也许不切实际,可陈于暮经过了几百次的练习,竟然真的成功了!
可他依旧没有泡到妹子,用龚明的话来说:“即便是改变了魔鬼的容貌,魔鬼的心一样吓人。”
陈于暮依旧不信邪,依然在坚持着,直到他在茫茫人海中看到龚明的手正牵着一个小女生,人嗨已经不重要了,他的心已经茫茫了,那个龚明竟然有了孩子!
其实相较于陈于暮,龚明才更受女人欢迎,自1998年到现在,追他的女生都可以精卫填海似的填满大海了。
正经的性格,和善的语气,有些古板却又英俊的脸庞,再加上他先前开的小诊所赚到了不少钱,简直就是一个理想男人的标配。
但直到现在,龚明也始终没有结婚,这个话题在嘴碎的大妈的口中总是议论纷纷,有人说他喜欢男人,也有人说他不想自己的钱被一个女人挥霍。
各种原因与猜测围绕在龚明身边,而龚明只是将它们当做吹过湖面的大风一样,只吹起阵阵涟漪,不卷起细水。
正是陈于暮说着要去统计异能者人数那天,他看到了龚明正牵着一个人八岁左右的小女孩的手。
陈于以为看错了,叫了一遍龚明,让他去感到世界崩塌的是,那熟悉的背影竟然真的回头了,他顿时就不认识龚明的脸了,好似在他心中确实有龚明这个人,但龚明具体长什么样,突然被一面马赛克墙给糊住了。
陈于暮一步步走向龚明,而龚明也牵着那小女孩的手,一步步走向他,二者大约有三米距离时,陈于暮连打带骂道:
“畜生!人渣!怪不得你这几年一直不结婚,原来是有了私生女了。不愿意对她负责也就算了,还把孩子给夺过来了,我不认识你!”
龚明被说懵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陈于暮误会旁边的小女孩了“这是我在路边碰到的,误会!”
“哦?在路边碰到的?哪里碰到才能搞出这么大的一个人?!”
龚明虽然也有三十岁了,却被这话搞的搞得脸色泛红,“把你的黄段子收起来!这是迷路了,正要找到她家呢。”
“迷路了?就一条直晃晃的黑暗的通天大道有什么可迷路的?”
“我还是个处男。”
陈于暮听后就此作罢,带着几丝惋惜和同情的语气,拍着龚明的肩膀,“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你就先送这位可爱的姑娘回家吧。
沈建文那边我相信他一定能行的,毕竟都经历了那样的事,人肯定会成长的,你也一样,只要经历过那种狂风暴雨的激情肯定也会……”
“滚滚滚,去忙你的吧,有什么事沈建文会打电话给我的。”
这一天下来,陈于暮跑遍了周围的两个县,只带回来一名异能者,而且还是不太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异能。
夜幕降临,现在的办公室里只有陈于暮一人,今天本应该龚明值班,但直到现在他还未回来,陈于暮不得已替他坐在办公室里。
“这小明不会真去经历狂风暴雨的事情了吧,也是,都三十出头的人了,仔补有点经历,那就连男人都算不上了。
哎,以前好像没有对他说过第一次要注意的事项,那傻人不会搞砸吧?而且人不太机灵,遇上仙人跳可怎么办?
我也没说过哪儿能找下,这家伙要是嫖一个被抓了怎么办?不应该,他这种性格只能被渣女被骗身子才对。”
“自言自语说我什么坏话呢。”龚明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小明 ,卖油翁学过没有?人都有第一次的不熟练,不要自卑,不要自责,鼓足勇气开始下一次,熟能生巧嘛。”
“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呢,我在找那女孩的家已经找到天黑了。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送给警察那边,也查不出她的身份,最重要的是,她从头到尾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导致寻找工作异常艰难,进来吧。”
龚明这一喊,门口才探出个头来,这小妮子长得很是标致,脸就像洋娃娃一样。
只不过它身上的衣服很是朴素,除开龚明给他披上的黑大衣外,白长袖白裤子,很是单薄。脚上穿的的都是烂了一半的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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