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走后,解云湛打开两套新衣服看了又看。
嗯,黛蓝,天青。
这女人怎么知道他喜欢这样的颜色?
还有款式甚是简洁实用,正是他喜欢的。
那女人以前穿的衣服都是艳丽花哨的,很明显这根本就不是那个女人的审美。
解云湛想着,缓缓把衣服打开,又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下。
咦,大小刚好?
怎会买得这般准?
难不成她偷看过?
解云湛成功把自己惊到,自觉吃了大闷亏的他尴尬把衣服收好,随后躺下打开新被子盖上。
被子很软很暖,还有一股干爽的棉布气味。
解云湛下意识动了动脚。
咦?都盖上了?
之前那床被子是几年前爹给他买的,那时他十四,如今他已经十九,个子蹿了很多,那床被子一早就不合身了,盖了脚就盖不了肩膀,盖了肩膀,脚丫子就露在外头。
看来这床被子是特意给他买了加大加长的。
正想着,解云湛忽就想起昨晚被某人裹成蚕蛹的情景,表情当即裂开。
不行,得找时间把形象给找补回来!
回到东屋的庄安晴刚洗完热水澡,正在给自己换药。
不得不说,昨日在药房找到的那管药膏真的十分管用,才抹了一次伤口明显就比昨日好了许多。
照这样坚持抹上一个疗程,这伤口肯定就能痊愈,还不会有什么疤痕。
庄安晴心情美丽地包扎完,终于想起了周掌柜留给她的那封书信。
她把书信找了出来,打开。
信里,周掌柜简单说明了自己离开的原因。
除此之外,他还暗示那个王掌柜和泰安楼的东家相熟,很得泰安楼东家信任,还提点她以后要是想继续和泰安楼合作,自己得多留个心眼。
庄安晴看完,心中庆幸。
看来自己的直觉还是挺准的,还好已经终止了合作,要不然天天跟人搁那儿玩心眼她不得累死。
换了刚穿来那会儿,这次合作的夭折或许会让庄安晴有些肉痛。可现在嘛,她手上已经有了一点儿银子,倒是没那么在意了。
话说回来,这周掌柜为人还真是不错,离开前还特意给她留下书信提醒。其实周掌柜也算得上她穿过来后遇到的第一个贵人,也不知他老母亲得了何病,情况如何。
庄安晴心里想着,目光落在书信末尾留的那个地址上。
这地址孤零零地写在那里,又没说明到底是谁的地址。
难不成是周掌柜老家的地址?
嗯,改天再打听一下。
想罢,庄安晴把书信收好,上床睡觉。
可躺到床上后,她脑子却是一刻都停不下来。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多,把她原本的计划都打乱了。
她索性睁开了眼,认认真真把接下来要做的几件事理了一下。
首先就是搞钱的事情。
曼陀罗以后要重返书院,另外还有两个孩子也要开始上学,三个人一起读书,在这个时代这可是一项巨大开销。坐吃山空,一家大小要过得好,需要让手上的银钱多生钱。
嗯,还是得尽快开始一个稳定营生。
谈到营生,首选肯定是开医馆。可最近她深刻体会到了盛国那破规矩带给她的阻碍和冲击,以她目前手头上的资源来看,暂时还不太适合实施这个计划。
可是不开医馆,自己要做什么好呢?
忽地,她想起小梅白天说的话。
那姑娘说她的手艺可以和杏香居一比,还说如果她开铺子一定能成为金水城第一。
嗯,这倒是一个方向。
只是和点心铺子相比,她更想开一家糖水铺子,且是一家具备食疗作用的糖水铺子。
在现代,糖水铺子遍布着她老家的大街小巷,是她儿时的记忆,也是那个地方文化的缩影,是她难以言说的一种情结。
说来也巧,她发现这个地方的人饮食习惯似乎和她老家很像。
既然糖水铺子在她老家历史悠久又一直倍受欢迎,想必在这里也能有所搞头。
庄安晴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决定开始一点点着手起来。
除了搞钱,第二件要紧的事就是解云湛的腿。
关于这个,她已经决定好在这几日内就找机会给他做手术。
唉,也不知解曼陀罗好不好骗......
事情一件接一件地理顺弄清,庄安晴终于困意上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接下来的几日,解家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两个孩子经此一事后一直待在家里不敢踏出家门半步。
可幸两个孩子虽然不敢出门,但精神头还是很足,就是变得比以前缠人了。
庄安晴不用再摘蘑菇,但她每日还是会去后山采药,顺道去陷阱那里看看有没有猎到东西,因此两个孩子缠住的主要对象是在家养伤的大哥。
解云湛自己看来也挺享受和弟弟妹妹呆在一起,每日翻出书本给两个孩子读书,还给两个孩子讲述书里的各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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