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范金友到底又在打什么主意?此事今晚回去要好好思考一番。
贾建设正思索时,发现牛爷面露不悦,猜测是因为片儿爷听不出自己的言外之意,甚至反被调侃羡慕,难免生气。
于是他忙转移话题,对牛爷大声说道:
“牛爷,您刚说我跟会真姐关系特殊,这事儿倒是让您说对了。”
牛爷听闻此话,顿时收起怒容,满脸震惊地望向贾建设。
他本只是随意调侃,并未料到真有其事,其他酒馆客人亦纷纷侧目,唯独徐会真和范金友神色如常。
徐会心跳加速,不知贾建设意欲何为。
大庭广众之下提及与她的关系,若传开,对她这寡妇来说绝非好事,但对贾建设而言更是无稽之谈。
两人毫无瓜葛,可她束手无策,只能内心焦急,默默祈求他不要胡言乱语。
范金友心中郁结,他对徐会心仪已久。
她行事果断,容貌出众,还经营着一家酒馆和宽敞的后院,本以为胜券在握。
然而徐和生出现时,他并未放在心上。
如今贾建设也掺和进来,他对此并无十足把握,因此愈发怨恨贾建设。
贾建设察觉众人目光聚集,不顾徐会真使眼色示意闭嘴,径直对牛爷说道:“去年家母过世,牛爷应该知晓此事?”牛爷满脸疑惑,本以为他在说与徐会的关系,怎又扯到自家老太太?但他仍点头答道:“确有其事,同住一条胡同,岂能不知。”
周围酒客中知情者亦随之附和。
片儿爷也插话道:“此事我也记得,当时找阴阳先生还是我帮忙的。”贾建设听见,朝他摆了摆手,表示记在心间。
片儿爷见状,颇为得意。
待众人都屏息静听,贾建设不再故弄玄虚,接着说道:“家父多年前为国捐躯,这是荣耀之事,无需多言。
家母去年离世后,家中仅剩我这个尚未工作的年轻人。
而外祖父年迈体弱,母亲是他唯一的女儿,得知噩耗伤心过度,如何还能料理家事?再说,自古以来都是晚辈送长辈,哪有长辈送晚辈的道理,牛爷您说是吧?”牛爷连连点头:“正是如此,自古皆然。”众人亦随声附和。
待牛爷表态完毕,贾建设继续讲述。
“那天我伤心至极,又迷茫无知,多亏会真姐陪在我身边,送走了我的老母亲。”
“内外事务,从头忙到尾,别说普通邻居,便是稍远些的亲戚也难做到这般尽心。”
“自那以后,我立誓绝不能让人欺辱她。
牛爷,今日我当众明言,请在场诸位替我转达给更多人。”
“若有人胆敢为难她,哪怕卸甲归田,我也必让其付出代价。”
酒馆中众人闻言纷纷起立喝彩。
“好!”
“说得好!”
“贾干部真汉子!”
牛爷随之附和,目光扫向四周道:
“听见了吗?贾干部感恩图报,此乃做人根本。”
“各位将此事广而告之,日后若有闲言碎语或不良之举,休怪我不讲情面。”
身旁的片儿爷亦点头称是。
徐会真眼眶泛红凝视贾建设,心中波澜起伏,欲言又止。
她明白,此刻无声胜有声,哪怕不知他是否钟情于己,但只要她在对方心中有一席之地,便已足够。
贾建设特意选在此处表明立场,一是为免因身份特殊招致麻烦;二是方便今后与徐会 ** 处时更为自然。
显然,地位越高,越少人敢妄加非议。
实际上,他对徐会真的感情颇为复杂。
过去,仅是对角色性格有所欣赏;如今,融入原主记忆后,也承接了那份情感。
毕竟感情源于记忆,无法割裂。
原主本就感激徐会真,对她抱有朦胧的好感,隐约存着几分爱慕。
融合之后,贾建设已非原本的自己,亦非完全的后世模样,而成了一位全新之人。
因此,怀着这般复杂心绪,他道出了这番话。
关于徐会真,贾建设若说对她毫无想法,那便显得不够真实。
此时,他并无占有她的念头,毕竟这个时代盲目扩大多房室无异于自寻死路,尽管并非完全不可行,比如合院的李副厂长就迎娶了刘岚。
然而,只要地位足够高,又能占据道德高地,便可适度为之。
但此刻,贾建设对陈雪茹却生出了娶她的念头。
至于徐会真,贾建设定会护她一世安稳,让她远胜于原剧情境下的生活。
而蔡全无的问题,粮店主任的女儿便是他的良配。
范金友听罢贾建设的话语,心中不信他仅出于单纯报恩。
他认为贾建设的目的与自己别无二致。
然而,形势当前,他若反驳势必招致大前门众人的责骂,只能暂压心底,待机再图。
眼下最重要的是合营事务。
今日范金友特意靠近片儿爷,因他在街道中除牛爷外,算是较有话语权者。
他欲借助片儿爷的关系,赶在他人尤其是贾建设之前有所建树。
至于为何不找牛爷,他深知对方对其印象不佳。
范金友又忆起,李主任曾言,谁先取得突破,便给予正式干部身份。
一旦自己率先达成,贾建设不过尔尔,日后自有办法对付他。
思及此处,范金友便与片儿爷热烈交谈。
另一边,徐会真送菜来时,贾建设正在与牛爷推杯换盏,偶尔向其他酒客遥举酒杯,一派欢腾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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