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儿爷那里仍不便,熟人太多,频繁出入难免引起怀疑。
这里正好,距离家不远不近,周边无人认识他。
今后与南易交易或处理其他隐秘事务,均可在此进行。
一月过去,许大茂出院了。
贾建设不清楚他是否痊愈,只知道如今他不再感到疼痛,行动自如,日常生活无碍,包括正常排尿。
至于是否能恢复夫妻生活,许大茂未提及,贾建设也未多问。
他回到大院居住,与贾建设偶有见面,总是平静地打个招呼,仿佛一切如常。
贾建设对此事并不提起,当作从未发生,毕竟自己毫无损失,反而有所获益。
四合院内有人对许大茂的遭遇充满好奇,尤其是许大茂离家近一月且其妻不见踪影,更引发众人猜测家中可能出了变故。
那天何雨柱坐在贾建设车上时的状态,似是受伤或生病,但因许大茂未说明, ** 无人知晓。
何雨柱多次向贾建设询问,而后者始终守口如瓶。
实际上,此事只有许大茂身边的女性知情。
陈雪茹等几人听后震惊不已,不由自主盯着贾建设 ** ,让他浑身不自在。
为此,贾建设连续五、六天未接近其他女子,直到陈雪茹不满,某日强行将他拉入卧室,才使他恢复正常。
贾建设的生活依旧单调,每天上下班,间或分别陪伴几位不住一起的情人。
随着时间流逝,许大茂的事情逐渐被四合院的人遗忘,唯独何雨柱偶尔想起,却也不再放在心上。
大院的生活一如既往,琐碎而平凡,偶有小摩擦或事件,不过是人们的谈资罢了。
这天,应何雨柱邀请,贾建设来到四合院饮酒。
还没端起酒杯,大院里竟有住户丢失了几只窝头,虽说不是值钱东西,却关乎一家人每日的口粮。
眼下物资匮乏至极,能吃饱已成难题,尤其男人们在外劳作,总要靠干粮撑过漫长的工作时间。
四合院人口众多且复杂,以往即便生活艰难,邻里关系尚佳,家家都不需锁门。
如今不知是谁偷了窝头,况且院内孩童常四处奔跑,未必是他们所为。
丢窝头的女人哭闹不止,引来围观者或同情或旁观,最终还是男人出面安抚。
他身后两子神情凝重。
此事由易中海解决,他悄然递上几块红薯作为补偿,虽不及窝头美味,也算尽心尽力。
毕竟刘海中已被撤职,新来的阎埠贵又吝啬成性,此事若非易中海介入,实在无人可担此责。
易中海素来在院中有威望,长期维护秩序,使四合院逐渐形成稳定规矩。
偶有贪小便宜之人,也因顾忌易中海而有所收敛,何况他还悉心照料聋老太太,谁都得罪不起。
窝头被盗次日起,失主家便装上了大院首把锁。
这不仅是防范,更是态度转变的标志。
起初众人热议这把锁,认为象征不信任,然而短短数日,更多家庭开始锁门,似乎习以为常。
即使见到邻居锁门,彼此依旧寒暄如故,仿佛寻常事。
只是渐渐地,随着锁的数量增多,每个人心中似乎也筑起一道无形屏障。
周日又至,贾建设不再每周去大领导家帮忙做饭。
物资日益匮乏,连高层的生活也受到严重影响。
大领导的配额比从前少了许多,肉和蔬菜都极为稀缺,一个月难得吃上两三次。
贾建设已不再每周去大领导家做饭。
如今他每月只去一次,通常安排在月中。
这一天既是为大领导准备餐食的日子,也是他给夫人带些小零食的时间。
但眼下是月底,他无需前往大领导家。
昨晚,他已向陈雪茹说明今日不在家吃饭,让孩子们不用等他。
实际上,他打算去陪伴于莉。
近来事务繁杂,对其他几位未同居的女子有所疏忽。
如今闲暇下来,他想多花些时间陪她们。
贾建设心神不安地在家转了几圈。
见陈雪茹和秦淮茹都在忙孩子,他简单交代几句便出门了。
尽管已有两位女子能与他公开相处,但他因做过不合规矩的事,难免心虚。
若贾建设在穿越前稍作调查,就会得知真正废除一夫多妻制是在1950年。
这项新规定距离他所处的时代不过十余年。
即便如此,仍有许多家庭沿袭旧俗,多位妻子共同生活。
当初废止此制度时, ** 允许原姨太太自行选择未来生活。
有人选择离开,可获得少量财产另谋生路;也有不愿离开的,她们构成了多数派,因此这种现象至今未完全消失。
可以说,人们对这件事普遍持平常态度,虽接受了新制度,但仍存旧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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