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事非得找贾建设不可。”
“他是大杂院里最富裕的人。”
“为人豪爽,重情义。”
“不然也不会收留院里的待业青年和下岗工人。”
“当年他还欠我一份情,因为帮我嫂子落户口的事。”
“时间虽久,但他一向信守承诺。”
“为了你,我也顾不上这张老脸了。”
刘大妈虽不愿提旧事,但实在想不出比贾建设更适合帮忙的人。
她提及的这份人情,正是贾建设初次来到大杂院时,为秦淮茹办理落户的那次。
那是五十五年的往事,距今已近三十年。
若非无计可施,刘大妈怎会放下颜面?
她尚不知,贾建设根本未参与招工事宜。
此事皆因马敏和小当在招工时,有人通过大院找到他们。
出于旧日情感,马敏与小当商议后决定录用这些人。
工作安排上,她们也强调按规章处理。
这也是贾建设创立企业之初便定下的规矩,没有这些制度和准则,他的事业或许早已失败,何来今日的从容自在。
“海燕,既然都豁出去了,不如让他们都到家里来,我们一起商讨。”
刘大妈思索片刻,觉得在街道谈并不妥当,毕竟公家场所不适合谈私交。
“太好啦妈,这样一来,贾建设必定会给您面子。”
石海燕听闻刘大妈肯出面,欣喜地说。
“不过这事还需仔细斟酌,不能让贾建设吃亏。”
刘大妈有些担忧地说道。
“我这就通知他们明天上午来家里。”
“去吧!”
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刘大妈眉间微蹙,心中满是无奈。
刘大妈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一声。
贾建设明白,这件事最后还是绕不开自己。
索性借此机会,帮白芳解决离婚的问题。
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得失,只是不愿听到对她不利的流言。
但这件事也不能让阎、刘两家占太大便宜,否则将来免不了麻烦。
令他意外的是,这次主动找上门求助的竟然是多年前帮秦淮茹落户的刘大妈。
若非石主任刚才提醒,他几乎忘了此事。
不过经她一提,记忆中的热情刘大姐浮现在脑海。
那件事确实欠她人情,这次正好一并还清,最多到时提条件时别太过分便是。
第二天一大早,刘大妈家客厅便挤满了人。
石海燕为确保事情顺利,特意从街道回忆室搬来了桌椅,客厅顿时有了会议室的模样。
长桌两旁各坐一家人:左侧是刘海中及他的三个孩子,右侧是阎埠贵和他的四个孩子。
刘大妈母女自然坐在首位,而贾建设、何雨柱与一大爷则选择坐在下首。
值得注意的是,二大爷与三大爷已经出院。
虽二人性格迥异——一个火爆,一个精明,但身体状况还算硬朗。
住院费高昂的原因在于二大妈与三大妈的病情:二大妈曾患脑血栓,刚有所好转,却因这次病情差点丧命;三大妈则查出良性肿瘤,虽无大碍,但手术费用不菲。
那天幸好一大爷垫付了二大爷和二大妈的医药费,否则仅几千元远远不够。
整整一上午,贾建设终于松口,答应拿出五万元。
二大爷与三大爷忍痛签署了房屋买卖协议,从此大杂院的房产归贾建设所有。
贾建设虽行事豪迈,却仍容他们居于屋内,且分文不取。
直至……他们离世。
刘海中与阎埠贵在协议上签字后,贾建设从包中取出五万元现金置于桌上。
这下,阎家和刘家的几个子女才算彻底安心。
“我的房子啊,那是我一生的积蓄换来的!”阎埠贵签完字,攥着两万多块钱,满脸不舍地说。
“唉,真是不孝之子!”
“我真想教训你们几个!”
刘海中望着三个儿子,手捧钱款微微发颤。
他们的反应也合乎常理。
在中国人心目中,房子的重要性堪比生命。
如今不但房子没了,连这笔钱也难以守住,怎能不痛心?
刘海中与阎埠贵各有三子,阎埠贵多一女。
可这些子女竟无一人尽孝。
年老之时,不仅失了房子,还要寄居他人屋檐下,生活无依。
“老刘,老阎,这样已是最好的安排。”
“自家境况你们清楚,两家房产价值不过三万左右。
如今贾老板出了五万,还让我们留在房子里养老。
说实话,你们百年之后,这房子还能留给子女吗?”
刘大妈此言直率,丝毫不惧得罪两家的后辈。
她所言非虚。
若非贾建设,他们恐怕卖房卖地也无法支付医药费。
有了这五万元,还清易家的五千余元后,每人还能剩两万多。
院子里的房屋日后归贾建设所有,那未办手续建成的小棚同样如此。
至于两位老人日后的赡养问题,则由子女每月提供一定数额的赡养费,行动不便时再轮流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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