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意？我听不清！”
“您就装听不见吧，坏话您什么时候听进去了！”
“你说什么？”
“我是问您要卖什么？”
“没什么值钱的，你站那树下等，一会儿有人来找。”
“哟，还挺熟络啊！”
老太摸摸他的头，笑得咧嘴。
很快，一位中年妇女走近。
"聋奶奶，今天打算卖点啥啊？上次那些首饰要是还有，再带来一些，特别抢手，我一定给您出高价！"
"行啊！不过你得先处理完今天的，也要高价才行，不然下次我就找小黑了，不给你做了！"
"哎哟喂，您这是要跟我较劲是吧？您要是真去找他，我可拦不住，那小黑的为人您自己清楚，像您这样的人在他那儿，怕是连血都要被榨干了。
我不是不肯降价，但我从不骗人啊！"
"明白明白，不然我怎么会总找你呢！"
何雨柱有些不耐烦了："你们俩赶紧的，我可背着好些东西呢，累死了！"
聋奶奶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随后递过一叠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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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看，这是六十二斤，一斤都不能少吧？"
"没错，一斤不少！"
"对对对！"
"一斤两毛，该给您十二块四毛！"
聋奶奶急忙说道："不行不行，给十二块五毛吧，那个四毛听着多不好听啊！"
"就十二块四毛，您要不要都行！"
何雨柱不耐烦了，伸手接过粮票，递给聋奶奶："拿好了！"
聋奶奶还想再讨价，想让人家多给一毛钱。
何雨柱不容分说，转身就走，嘴里嘟囔着："得了得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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