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听闻声息,眼眸闪现幽怨,又有些幸福,相处多日,两人关系终于有了进展,也算是了却一片心愿。
自从家人离世,张宝战死后,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就孤苦伶仃,独存于世。
虽然武临优待她,且尊敬有加,给予她温暖关心,即便芳心暗许,却从未获得呼应。
今夜,一吻定情,算是确定两人关系,心中自是波澜起伏。
“嗯!”
听闻道一阵吮吸声,有些疑惑,
悄悄露出眼眸,抬首看去,只见两人唇齿紧紧贴近,动作起伏很大。
“呀!”
一声惊呼自身后传来,陈奚身躯一窒。
对方却不愿放弃,紧追不舍,只得顺从,只感觉头脑沉浸迷糊。
张宁有些生气,就这样看着,十分难受,见双方继续忽视她。
毫不顾忌,把她撇在一边,冷哼一声,极为不悦。
右手抓住武临腰间,心中颇为难过,用力拧动,发出声音极为难受。
只好放弃了继续之前之事情。
两人齐齐看向他,眼角含笑,十分喜悦,见她眼中有些愤怒。
给其腾出一个位置,让她靠近了过来,
相视一眼,
双方顿感羞涩万分。
世间静谧,温暖只是暂时,奔波忙碌才是永恒旋律。
夜幕厚重。
寒风冰冷刺骨。
陈奚与张宁正在说话。
经过这次谈心,算是了却心结了。
不再选择停留下来。
暂时离开了,回到府衙居住。
夜尽天明,微光显现,天边乌云逐渐变白,大地慢慢展现生机。
汉军大营人影稀疏,一片争吵,嘈杂万分。
“可恶,董刺史,若你及时驰援,我军怎会招致大败。
几万兵马损失殆尽,再无一战之力,连大将曹仁被俘,曹纯、夏侯尚惨遭屠戮。”
曹操奔逃了一夜,一路惊慌,迷失了方向。
夏侯渊寻找多时,这才在一处密林中寻回曹操,见他弃甲割袍,十分凄惨。
又经过一路奔波,今天一早,才抵达军营。
从路上得知西凉军潜伏许久,待曹军大败,才领军出击,一度攻破城池,顺利撤退。
心中愤怒不已,不顾狼狈,对着董卓一阵咆哮,发泄心中怒火。
其实,曹操并非是害怕兵败,而是为了稳定军心,推脱责任,把自己从中摘出去。
反正,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坑董卓,反正已经得罪了,身为袁绍好友,早就倒向世家,也怕对方报复。
只为了让其他人知道,此次惨败,并非是他一人过失。
也不是曹操谋划不足,而是友军按兵不动,放任双方争斗,遭到友军算计。
董卓气愤不已,怒火中烧,面对曹操当众指责,只感觉面上无光,颜面尽失。
“刷刷刷!”
脚步凌乱,一片嘈杂,兵甲碰撞,人影重重,双方剑拔弩张。
夏侯渊、曹休面色愤慨,右手紧握刀柄,气氛十分紧张。
兵刃林立,相互对峙,火药味十足,一触即发。
华雄等人听闻消息,见势不妙,迅速带人赶往主营。
西凉军损失不大,人马保全,几番大战,均未直接参与,仅仅损失六七千人。
“哗哗哗!”
一队队士兵冲入军帐,眨眼间,便把五六千曹军团团包围住。
见己方支援赶来,顿感底气十足,董卓冷笑道:
“曹校尉,昨夜大败,全是你一人责任。
若非你贪功冒进,单独行动,各部完全不知情况。
我军虽提请知道消息,连夜赶往支援,但路途遥远,行军缓慢,这才迟迟未抵达。
如果不是我部及时支援,恐怕...哼,你身后这几千人,怕也是葬身雪海了。”
董卓轻蔑一视,眼中极为不屑,对方用意,自是十分清楚。
昨夜,叛军压出安平城世家,逼迫曹操撤兵,对方却祸水东引,嫁祸于他,令其十分愤慨。
曹操冷眼相视,沉默不语,虽心如明镜,肯定是不会承认此事。
见对方无言以对,董卓趁机发难,质问道:
“曹校尉,天气日渐寒冷,柴火不足,士卒忍受寒冷。
你接下军令,承担全军伐木之事,如今三日已过,丝毫不见一根木柴,你该当何罪?”
曹操冷哼一声,对此事不屑一顾,傲然道:
“几车柴火,怎可难住我曹操,傍晚时分,自会补齐数量,你不必以此激怒,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哈哈哈,曹校尉这般自信,本刺史深感欣慰,彼军经历大败,军心涣散,人手不足。
此番作战,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建议你军,还是负责全军后勤。
届时,大军破城,定会分你部一份功劳。”
曹操对对方虚情假意,极为嗤之以鼻。
坦荡道:“多谢刺史大人厚爱,经历一场大战,我军缺兵少将,无力讨伐叛军。
待完成任务,便领军会高阳城,远离战场,祝贺主帅大人大获全胜。”
曹操言语嘲笑,十分痛快,开怀大笑,气得董卓脸如猪肝般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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