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阳惊叫道:“惊天大秘密?!”
骆山河表情沉重:“确实是惊天大秘密。”
“你和你师父亲手抓的,当庭宣判死刑的高赫,竟然从来没坐过牢,哪怕一天也没有!”
轰隆!
李成阳愣住了。
他连连摆手:“这,这,这怎么可能?!”
祁同伟叹了口气:“我们都很震惊,我特意打电话反复确认,监狱那边说得很清楚,他们从来没收过一个叫高赫的犯人!”
“甚至连姓名是高赫的罪犯都没有!”
嘶!
李成阳突然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我师父的死……”
祁同伟微微点头:“当我们发现这个案子的时候,立刻有了一个假设。”
“如果你师父当年发现了高赫只是在纸面上服刑呢?”
“会不会有人杀了他?!”
李成阳拼命点头:“肯定会!”
“纸面服刑……这帮疯子怎么想得出来,还成功了!”
“这简直是犯罪!”
“我说我师父那几天那么紧张,还拉着我宣誓。”
“可恨的是我一点也不知道。”
“我早知道这件事就好了。”
祁同伟表情异常严肃:“你师父那是在保护你。”
“要是你知道了那件事,你也活不到今天!”
李成阳愣住了,他承认祁同伟说得对。
他突然问:“祁处,严队跟我说,我找的答案回队后都会告诉我……”
祁同伟喊道:“严良,给李成阳同志通报情况!”
李成阳都糊涂了:“孙兴就是高赫?”
严良点了点头。
“大哥已经确认过了,孙兴和高赫的眼距完全相同,眼睛也长得一模一样。”
“高赫可以整容,但眼距这种天生的东西是整不了的。”
李成阳还是一头雾水:“高赫的亲妈是贺支?不对,是贺芸?!”
严良还是点了点头:“这是根据高明远和高赫的性格推断出来的。”
“如果高明远真想管教,高赫不会变成那副德行。相反,要是他故意放纵,高赫才会变成那样。”
“再说,高明远和贺芸是校友,他们早就认识了。”
李成阳缓了缓,又问了一遍:“那凭什么说高赫的亲爸是王政呢?”
严良摊了摊手:“这是大哥的判断。”
“你的档案上也写得很清楚,贺芸和王政关系非常密切。”
“不然,王政干嘛要给贺芸擦屁股?”
李成阳连连摆手:“这里面太多猜想了。”
严良一脸严肃:“不,你没明白。”
“孙兴就是高赫,这点几乎可以肯定。”
“每个人的眼距都是独一无二的。”
“高赫就算换了张脸,眼距也变不了。”
“所以说,孙兴就是高赫,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李成阳愣了一下。
严良接着说:“至于高赫的亲生父母,这确实是大哥的猜测。”
“在我们特殊案件调查组,大家都觉得,大哥猜的十有八九就是真相。”
“我知道你不信。”
“但也没关系。”
“孙兴、贺芸和王政的毛发样本都已经采集好了,技术部门正在加班加点处理,明天我们就能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了。”
李成阳惊讶地说:“效率这么高?”
严良意味深长地说:“特殊案件调查组能动用的资源,超乎你的想象!”
这点,李成阳信了!
但他根本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真实意思。
李成阳问了个关心的问题:“马帅在这案子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严良摸了摸下巴:“我也问过大哥,大哥说,马帅很可能是知情者之一。”
李成阳眼睛一缩,他一直把马帅当兄弟。
严良话锋一转:“不过,他具体知道多少,那就不清楚了。”
“毕竟……”
“按常理来说,如果马帅真的知道纸面服刑案,他绝对不敢把你留在身边的。”
李成阳问了个傻问题:“为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明白了,“你说得对。”
“我确实问了个傻问题。”
李成阳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都是纸面服刑案害的。
如果马帅真的是当年的知情者,他怎么敢把李成阳留在身边?
那不是把命交到李成阳手上吗?
严良跟李成阳说:“说不定马帅知道你师父去世的事,他心里头觉得对不住你,才把你留在身边,算是弥补吧。”
李成阳叹了口气:“要是当年马帅没收留我,我可能早就没了。”
严良拍了拍李成阳的肩膀:“对了,头儿让我告诉你,得好好保护马帅。”
“马帅的一些举动让我们觉得,他肯定知道麦自立和林汉的事。”
“所以他才会在看守所里想干出那种事。”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李成阳心里咯噔一下:“这话怎么说?”
严良一脸严肃:“马帅心理压力特别大,甚至有点想自毁。”
“他可能觉得,他不在了,就能保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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