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韬闭门谢客长达半月之久,韩馥每天都前往韩韬的府邸求见,却总是吃闭门羹。
直到冀州的官员空缺都补齐,官府体系基本恢复正常运转,韩韬才决定召集一众文武。
韩馥忐忑不安地前往议事厅,此时韩韬还未到场。
满堂文武的目光纷纷投向韩馥和赵袛,低声窃窃私语,这让韩馥心里更慌了。
不多时,韩韬大步走进来,一众文武纷纷跪地行礼:
“拜见主公!”
韩韬神色平静,道:“都起来吧。”
众人齐声回应:“谢主公。”
韩韬目光严肃,扫视众人,高声问:
“赵袛何在?”
赵袛听到韩韬叫自己,立刻出列,拱手道:
“末将在!”
韩韬脸色一沉,下令道:“来呀,拉出去,斩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满堂哗然。赵袛心里早有准备,知道这是韩韬为了给众人一个交代故作样子。
但是当他看见韩韬威严的眼神时还是莫名的害怕。只见他慌乱地跪下,哀求道:
“天王,饶命啊!”
两名士兵立刻上前,架着赵袛就要往外走。这时,一众文武纷纷求情。贾诩上前一步,道:
“万万不可啊,主公。赵袛将军只是一时冲动,请饶了他吧。”
韩韬冷哼一声,怒道:“我只不过离开数日,你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杀了这么多人,你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我韩子韬?”
赵袛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末将知错了,末将知错了。”
此时,韩馥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他心想:
韩韬连自己的爱将都要斩杀,自己今天恐怕性命难保了。
程昱也赶忙求情:“主公,赵袛将军本意只是想惩罚那些背信弃义的官员,没想到事态失控,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请主公念在赵袛将军一心为主的份上,从轻发落。”
韩韬怒意稍减,道:“赵袛,既然众人都为你求情,我便饶你死罪,但活罪难逃。
我免去你将军之职,降为马夫。日后若能戴罪立功则罢,若再犯错误,定当两罪并罚。”
赵袛急忙磕头谢恩:“多谢天王,多谢天王。”
众人见韩韬不杀赵袛了,都松了一口气。
接着,韩韬看向韩馥,喝道:“韩馥何在?”
韩馥颤颤巍巍地出列,声音颤抖:“主公。”
韩韬神色严肃,道:“我本已饶恕所有官员和氏族,而你却违背我的意愿,公报私仇,陷我于不义,你可知罪?”
韩馥慌乱地跪下,道:“臣知道错了。”
韩韬语气稍缓,道:“我念在你为我收复冀州立下过功劳,今日免你死罪。
但错就是错,不可不罚。罚你留职查看,没收一半财产。”
韩馥一听不用死了,连忙感激地说:
“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韩韬接着吩咐:“文优先生。”
李儒应道:“主公。”
“我命你好生安抚这次被波及的官员和氏族。”
李儒领命:“是,主公。”
安排好一切事务后,韩韬拂袖而去。赵袛回到军营,下属立即端上好酒好肉,道:
“将军辛苦了。”
赵袛故意说:“这是干什么,我现在只是一个马夫,不是将军了。”
下属笑着说:“将军说笑了,在我们眼里,您永远都是将军。”
赵袛听后,满意地点点头。这些下属心里明白,虽然韩韬把赵袛贬为马夫,但并未派其他将领接管他的军务,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而韩馥虽然被留职查看,但韩韬已让他继续履行冀州刺史的职责。闵纯宽慰道:
“大人,虽然韩将军对大人进行了处罚,但从他将冀州刺史的权力交给大人来看,大人您这次做的事,做的对了。”
韩馥听后,心情舒缓了很多。
韩韬对韩馥和赵袛的处置,算是给了全天下一个交代。之后,韩韬的宣传机构全力运作。
在并州的一家酒楼里,几个行人边吃边喝,热烈地讨论着。其中的女子率先开口:
“你们听说了吗,韩子韬大发雷霆,差点斩了赵袛,要不是众人求情,赵袛可就性命不保了。”
身形较瘦的男子附和道:“可不是嘛,韩子韬如此仁义,肯定容不下这种事。听说他还安抚那些受到波及的氏族呢。”
另一个男子也说:“不过韩馥也太狠了,把各大氏族几乎都杀绝了。韩子韬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一些旁系子弟和少部分幸存的氏族。”
女子叹了口气,接着说:“据说韩子韬为此十分难过,还要吃斋一年呢。”
瘦男子不禁赞叹:“韩子韬是真仁义啊!”
徐州刺史府内,陶谦端坐在首位,下方站着部分徐州官员。陶谦神情严肃地说:
“这次韩馥做得太过分了,冀州的氏族投靠袁绍固然有错,但韩馥下手太狠,把和袁绍有关系的氏族都灭了九族。”
陈登心中满是愤恨,大氏族为稳固家族利益,选择支持强者,在他看来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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