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默默地看着化溪河潺潺流水,手中的鱼竿不自觉的提溜着,看样子萧河的钓鱼水平并不咋地。
杨超先是向着萧河敬了一个礼,随后说道:“报告!张牧之他们已经奉命带到了!”
萧河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好了你下去忙你的事吧!”
“是!”
“萧先生您叫我我和老张有什么事啊?”
“老马啊!我有一事相求,这件事其他人没法办到,但是你们二位却可以助我成功。”
“哦?竟有这种事?那萧先生直说吧?”萧河的话倒是激起了马邦德和张牧之的兴趣。
“我要你们带我走一趟鹅城,完成一些必须完成的事。”
“鹅城?!”马邦德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萧先生!实不相瞒!鹅城那个地方可是一个是非之地啊!”
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一旁的张牧之,递了一个抱歉的表情:“其实当日我自曝鹅城县令之事便是准备诓牧之兄……当时我有六张委任状,其中那张搭头委任状便是鹅城的。”
“这里面怎么说?”张牧之有些不解地看着马邦德这个老骗子,知道这老骗子隐瞒了什么重要信息。
“我来说吧!马邦德他原本准备马走康城的,但是因为何敬之和你的出现,他准备把你骗到鹅城,然后他再想法联合黄四郎把你办了,然后将何敬之送到我这里来。我说得可对?”
“哎呀!萧先生!这些都是过去事了!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了您呢!”马邦德并没有被说破心里事尴尬,反而是打蛇随棍上。这脸皮活该这老小子发财啊!
“好了!”萧河笑骂道:“我还不知道你个老骗子想啥!这次前往鹅城,第一件事便是我的私事,另一件事便是为了你!”
马邦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什么事为了我?”
“记得我提起的你那个八岁跟她妈一样高的娃和两岁的娃吗?孩子他妈找来了!你在秦省干那些破事,欠那些债让人家逮住了,两岁那娃现在被债主绑了,今年不拿钱回去,人家要撕票了。”
一旁阴晴不定的夫人总算发作了!一把揪住马邦德的耳朵,“好啊!你这个只会写几个戏本的老色鬼!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敢瞒着我!”
萧河和张牧之相视一笑。
萧先生,您非要趟鹅城这浑水,怕是还有别的缘故吧?”
“我的原因吗?”萧河默默地打开了系统栏,在一个名为血仇的任务下面,其他四个人的名字都被划上了代表完成任务的红斜杠,只有三个名字,其中两个是萧远和卢永祥,另一个则是黄四郎。这个任务内容当然不可能告诉众人的。倒是可以把身体前身的经历讲给众人听。
“当年我从德意志的慕尼黑大学医学院毕业,满心欢喜的回国想要造福国人,但是刚落地魔都的军阀卢永祥就给了我重重的一击,他们居然将我当做人矿、劳工送到了欧洲战场,后来更是几近濒死,若非我命不该绝,从尸坑里爬了出来。”
萧河喝两口一旁石桌上的茶,继续道:“后来几经辗转,最后回了国,结果发现我家中当家的弟弟被我那三房三叔派人绑票并撕了票,而我那好三叔正联合我那废物二叔家正在逼迫我娘交出我家产业,想要吃我家的绝户!于是我并送了我那二叔、三叔以及为虎作伥的三叔公和四叔公几人去阎王那里报了道。后来经过我的几番调查发现了,这一些列事情的背后都有着黄四郎的影子!”
“哎呀!鱼上钩了!”萧河两世为人,从未钓过鱼的他终于体验了一把钓鱼佬的喜悦了。
萧河手腕一抖,鱼竿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水面哗啦一声,一条五斤重的鲤鱼被拉了上来,鱼鳞在阳光下闪着银光。他熟练地将鱼取下,又重新将鱼丢进了水里。
“萧先生……你这是……”萧河的这一举动让张牧之有些不解。
“娱乐而已,虽说弱肉强食,但是它给我提供了情绪价值,我也不害它性命了!”
“萧先生这种想法……甚是超前啊!”张牧之这个留洋回来之人也是憋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
萧河擦了擦手,重新坐回石凳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钓鱼嘛,讲究的是耐心。就像对付黄四郎,急不得。但是鱼可以放生,对付黄四郎这类人,就不像对鲤鱼了……一定要赶尽杀绝。”
他放下茶杯,目光投向远处的化溪河,继续说道:“其实根据我的调查,我三叔家,不过是黄四郎南国黑色地下商业帝国的一环罢了。黄四郎的生意,可不只是烟土。他通过控制各地的黑市、赌场、妓院,至于勾结官府那便是日常操作而已。他编织了一张巨大的黑网,我三叔家,只是这张网里的一根线。”
“您的想法是……”
“杀人——诛心!”
张牧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可是亲眼看见一个何敬之如何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的。
马邦德正被夫人揪着耳朵教训,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萧先生,您可要三思啊!黄四郎背后可是刘香刘都统,那可是南国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咱们……,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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