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总理府的橡木书房里,壁炉的火光在威利·施克尔格鲁勃的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今天刚从奥运会场回家,就接到了法兰克福报主编的请求,请求做一期对他的专访。从不接受采访的威利头一次接受专访。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向来访的《法兰克福报》主编施密特:"你问我为什么不走极端路线?……"
施密特紧张地擦了擦眼镜:"事实上……总统阁下,很多观察家认为,事实上利用反鱿情绪可以更快凝聚民心……如果您不愿意回答的话……额……原谅我的冒失,阁下!"
威利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施密特后背发凉。他缓缓地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灯火通明的柏林街道:"1923年冬天,我在慕尼黑贫民窟看到个鱿鱼老太太,她把自己的面包分给三个可怜的德意志孤儿。"手指轻轻敲击窗框,"同一天,银行家爱泼斯坦正把十万个家庭的存款变成华尔街的赌注,拿去赌艾伯特出卖主权,出卖百姓利益的经济振兴计划。结果……咱们都心里有数……"
他转身时,眼中的寒光让施密特忍不住紧了紧手中握着笔:"这么说吧!我恨的不是血脉,而是那些吸食人民骨髓的吸血鬼——不管他们姓施特劳斯还是施密特。"
随后威利又恢复了以往那般平和:“事实上我并不反对企业的产生,我甚至鼓励企业,希望他们都能够像拜尔、莱茵金属等等这些善待员工的企业,我有一个梦想!……”
威利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壁炉的火光将他高大的身影投射在书架上。
"我有个梦想..."威利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玻璃就像是抚摸着整个柏林一般,"富人的孩子和穷人的孩子能坐在同一个教室里,听同样的课。我有一个梦想,德意志人的工程师和鱿鱼人的工程师彼此融洽相互合作,只为了让德意志再次伟大而奋斗……"
他转过身,他的眼角闪过一丝柔和:"就像这次奥运会,黑人选手欧文斯和我们的卢茨·朗在跳远赛场上的拥抱——那才是德意志应该成为的样子。"
施密特的手微微发抖。作为资深媒体人,他太清楚这番话如果见报会引起怎样的轰动。现在全欧洲都在猜测这位神秘的德意志领袖到底信奉什么主义,可眼前之人的理念,竟像是糅合了社会主义的平等与资本主义的活力……只是……为什么那么迷人……那么的令人向往啊!
"那个……总统阁下..."施密特斟酌着词句,"您不担心这样的言论会...得罪某些势力吗?事实上大多数国家及其领导人……都……你知道的,东边庞大的布党这个红色巨兽在虎视眈眈……各国对于布党的思想都极其警惕……"
“警惕有什么用呢?他们又不敢真的和那个庞然大物开战……”威利突然笑了笑:"得罪人?我从来都不怕得罪人!"他走回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也许你得看看这个。"
文件上是爱泼斯坦表兄弟俩家里抄出来的账本的复制件,密密麻麻记录着向各国政客的行贿记录。最触目惊心的是用红笔圈出的一行:
【1922年,支付代英共和党议员克莱门特·艾德礼5万英镑,用于提议限制对德原油出口……预计原油价格提高……】
“这……这……”施密特瞬间瞳孔地震,这些内容的恐怖程度……已经不是他能够承受的了……这些事随便拿出去都将是掀起反鱿的轩然大波的猛料。
"明白了吧!这些蛀虫..."威利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才是我真正的敌人。"
“是……是的……总统阁下……”
——
1936年8月9日,柏林奥林匹克体育足球场。
清晨的阳光洒在崭新的草皮上,机械计分板上的齿轮在工作人员调试下咔咔作响。萧河坐在贵宾席,看着场边正在热身的龙国队员们——清一色靛蓝色运动服背后,都印着"龙国"的烫金字样,在字的旁边还绣了一条代表着龙国图腾的龙。
"萧先生!"威利兴冲冲地端着两杯啤酒挤过来,"我刚看了赔率,你们对漂亮国是1赔3!"
萧河接过啤酒,嘴角微扬:"要不要赌一把?我押龙国赢。"
"上帝啊,你可真自信。"格林从后面探出头,"漂亮国队可是有五个极度可怕的家伙,这些家伙上场的时候可是打了那个什么酮的鬼玩意的,你懂的!"
正说着,场上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只见龙国队前锋李惠堂在热身时一脚远射,皮球划出诡异弧线,竟然从30米外直接吊入球门死角!
"见鬼……光和你说话去了……"格林摸了摸下巴,"不过……这脚法……还有点说法……"
萧河笑而不语。思州大学城体育学院的"旋风踢"技术,可是结合了流体力学和传统蹴鞠技巧的产物。
——
"嘟!"随着主裁判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
开场仅2分钟,漂亮国队就凭借身体优势发起猛攻。他们的中锋约翰逊像头蛮牛般撞开龙国后卫,近距离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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