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硝烟还未散尽,田家沟的积雪已被染成暗红色,遍地都是躺得横七竖八的小日子。张秀奉躺在焦黑的土地上,左腿被弹片削去了一大块肉,他只能躺着。
很快一个人映入了他的眼帘,那是一直将他养育长大的人——杨将军。
"为什么……"张秀奉仰头看着杨将军,脸上的血污混着融化的雪水,"哦……我真傻……你早就知道了?……能够告诉我哪里暴露了吗?"
杨将军缓缓举起那把染血的钢笔,丢到了张秀奉的胸口处:"程斌临死前告诉我的。"他顿了顿,"他说你是小日子人……名字叫做织田浩二。"
张秀奉忽然笑了,笑声嘶哑如破锣:"那个废物……居然……"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从衣袖中抖出一把短刀,用尽了全身力量向杨将军刺去。
"砰!"
枪声在山谷间回荡。张秀奉的眉心绽开一朵血花,身体重重栽倒在雪地里。草上飞放下还在冒烟的鲁格P-08,啐了一口:"呸,玛德,躺着就好好躺着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杨将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沉默地看着良久尸体,最后弯腰捡起那把掉落的短刀。刀柄上刻着菊花纹章——日本皇室的象征,看来这小子的身份在小日子那边只怕不低吧!
"埋了吧。"杨将军转身走向山谷出口,"连同那些鬼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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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夏来,抗联的活动范围不断扩大。没了内奸的掣肘,杨将军的战术越发神出鬼没。关东军司令部接连收到战报:
"四月十七日,运输队在老黑山遭袭,损失弹药二十箱……"
"五月二日,南满铁路三处桥梁被炸……"
"六月八日,奉天军火库发生爆炸……"
关东军司令梅津丑治郎暴跳如雷,将办公桌拍得震天响:"八嘎!姓杨的难道会分身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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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哈城闷热异常。日军207驻地。
这里在去年曾经感染虎烈拉导致整整207一个队伍的小日子都丧生于此,但是这帮小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狗改不了吃屎。
军医少佐佐藤一郎正在用显微镜检查培养皿中从的霍乱弧菌。这些菌株都是他在这一处207驻地就地收集的,虽然与这次瘟疫有关的尸体全部都焚烧了。但是不知道哪个大聪明提出,如果能够在极端环境中找到瘟疫菌株,这种菌株的杀伤力将会上一个台阶,于是有一帮小日子的细菌部队进驻到了这里,进行细菌实验和就地采样。
这个时候,窗外传来骚动,接着是惊恐的喊叫:
"鼠疫!是鼠疫!"
佐藤手一抖,培养皿摔得粉碎。他冲出门外,看到实验楼前的空地上,几名士兵正按着一个口吐白沫的同僚。那人的脖颈处,淋巴结肿得像鸡蛋那么大。
"快隔离!"佐藤厉声喝道,却看见更多士兵开始抓挠自己的腋窝。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跳蚤",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混乱中,一个培养箱被撞翻在地。最近才收集完的,装着虎烈拉菌株的玻璃管碎了一地,带菌的跳蚤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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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207部队驻地再一次竖起了一道道警戒线。戴着防毒面具的日军焚烧着一具具尸体,黑烟终日不散。关东军司令部接到密电:
"207部队遭遇生物武器泄露,已死亡893人……疑似有携带者逃往开拓团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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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吹过满洲平原时,两个开拓团突然失联。当搜索队找到他们时,看到的是一片人间地狱:茅草屋里堆叠着发黑的尸体,母亲抱着孩子死在炕上,田间倒伏着劳作到一半的农民。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所有死者脸上都凝固着诡异的笑容——虎烈拉特有的"苦笑面容"(因为病菌群当中还带了破伤风菌)。
消息传回东京,军部连夜召开紧急会议。主持会议的林铣九郎脸色铁青:"立刻封锁消息!绝不能让国际社会知道..."
他话音未落,一个参谋慌慌张张冲进来:"报告!美国记者斯诺正在哈尔滨采访瘟疫情况!"
林铣九郎一拳砸在桌上:"八嘎!这都是姓杨的那个家伙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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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山深处的抗联营地里,杨将军看着最新战报,眉头紧锁。草上飞叼着草根凑过来:"司令,听说鬼子自己把瘟疫弄出来了?"
田小六兴冲冲地插嘴:"活该!让他们研究害人的东西!"
杨将军缓缓站起身,从药箱里取出一包磺胺粉:"通知各部队,立即学习防疫知识。"他望向哈城方向,目光深沉,"这场瘟疫,最终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咱们如今的药物方面很充足,咱在想,如果遇到了爆发瘟疫的龙国百姓……能救一下还是救一下吧……”
草上飞微微点了点头,而黑瞎子则有些难以理解,毕竟性格吝啬的他还是不太能懂得了杨将军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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