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在为生计奔波,就已经有人开始角逐势力。
在经济落后的1978年,这个世界就已经变成了黑白两个模样。
普通人还在为一口大米饭二两白面奔波。
还在精打细算自己一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该如何省吃俭用。
你所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别人想让你知道的东西,不想让你知道。
你就是搭上这条命也掀不开‘天宫’的一角。
黑暗中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还要黑暗。
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黑白双色,自古就有。
是烧伤抢掠,是逼良为娼,是杀人害命。
也可能是别人刻意的疏远和排斥,像软针即让你疼还让你有苦说不出。
“这可不敢劳烦你。”
金溪手里装满米的袋子被人抢走,对方冷言冷语:
“这活就得我们来干,你一个不顺心再把我们关在火场里活活烧死怎么办?谁有几条命跟你斗!”
金溪本想帮帮忙,却受到所有人的排挤,少年握紧拳头:
“不是我!”
已经解释过无数遍的话,大家却只相信自己认为的‘真相’。
“不是你,是我总可以了吧。”
“砰!”
米袋被扔到金溪脚下,迸溅的米粒砸在金溪脸上火辣辣的疼。
一地洁白的大米沾满了尘土。
这边的状况自然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不一会儿金溪身边就围满了人,各个五大三粗糙抱着胳膊看着好戏,看向金溪的眼神实在称不上善。
众矢之的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周围的男人一致对外,虽然有桑童的威慑让众人不敢动手,但是嘴上一点都不客气:
“坏事干的多了,这人就烂透了。”
“没有童姐罩着早就被赵哥弄死了,还能在留在这里碍眼。”
“一个大男人把小姑娘推出去挡灾,真他妈给男人丢脸。”
“趁早把下面噶了,老老实实的当女人去吧!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被指指点点的金溪,胸膛剧烈起伏。
整个人就要气炸了,握紧拳头要冲上去时被人从后面拽住了衣领。
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粒粒皆辛苦,我看你们是吃的太饱了。”
乔屿将金溪拽到自己身后,乔屿足足比金溪高了一个头。
抬抬下巴对着地上的散米示意道:
“米是用来砸人的吗?”
“屿哥.....”
“屿哥你怎么来了?”
周围男人收起那阴阳怪气的嘴脸,脸色讪讪的打着招呼。
有眼力见的人已经拿着扫把将地上的米扫起来,重新装进袋子里,这个过程难免有灰尘和沙子。
乔屿眉头紧皱。
这里是重阳大街的黑市,这袋米自然也是要在黑市流动。
“就这么装进去直接卖吗?”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屿哥,无论是什么时候粮食都是紧俏货,根本不愁卖,再说了就算有人不满,还他妈还敢闹事?屎给他打出来!”
男人就是个混不吝,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双手环臂,有恃无恐。
周围兄弟勾肩搭背,哈哈大笑的应和着。
“呵呵。”
乔屿被气笑了,舌头顶了顶腮帮。
黑市价格本就比百货商场要高,如果质量出了问题,鬼还在你这里买,黑市又不是只有一处。
眼神扫了一圈,乔屿语气不善的说道:
“本应该能直接抢钱,你还好心给了对方一袋沙子,要不说你们这帮人讲义气呢,事干的就是比别人‘漂亮’!”
阴阳怪气谁能比得过乔屿。
金溪看着对面男人们的脸瞬间就落了下来,不悦明晃晃的挂在脸上。
其实这事因他而起,乔屿没必要插一脚.......
抬眼看着乔屿的背影,金溪自嘲一笑:
‘他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才会这么维护自己,如果知道了自己当初的心思,怕是恨不得打死自己吧?’
谁愿意要来自情敌的怜悯和帮助。
金溪刚要站出来,对面男人却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
一脚将刚装好的米袋踢倒:
“屿哥有点小题大作了吧?说来说去不就是因为哥儿几个为难金溪几句,你要打抱不平直说,何必借题发挥。”
“就是就是。”
周围人纷纷附和着:
“我就搞不懂了,三丫活着的时候和屿哥关系那么好,怎么你还包庇杀人凶手呢?兄弟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替三丫不值。”
乔屿嘴唇紧抿,眼神阴沉,身体斜了歪胯的往那里一站。
双手插兜,歪着头质问道:
“既然大家这么关心三丫,有没有去过火灾现场?那道大门你们仔细看过吗?那门把手小的可怜平常是用锁链锁住的。”
“但是那仓库早他妈荒废的长草了,链子都不知道被那个王八犊子偷走了,就金溪这甘蔗似得胳膊他能拽的住门吗?”
事情发生后,乔屿就去了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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