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芬逗弄孩子时,随口问起。
“哪有老子给儿子下跪的道理!”
许大茂深知其中尴尬。
“何大清真是抛妻弃子另寻新欢?
有这样的儿子还能狠心离开?”
小芬颇为惊讶。
那时候他连厂长都算不上,你那时不已经在四合院了吗?
何雨柱当时不过是个厨子,820的地位都没我这放映员高呢!
许大茂冷哼一声。
如今两人境遇天差地别,但那时他确实比傻柱强些。
“不过要是何大清带着寡妇搬进来,咱们就有好戏看了。”
“你认识何大清的前妻吗?”
“见过一面,说不上具体模样,但认得出来——怎么突然问这个?”
“刚才我带棒梗出去散步时,遇到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说不定就是何大清的老婆。”
小芬随口说道。
“嘿,真要是这样,我得查清楚。”
许大茂眼睛一亮。
他巴不得院子更热闹些。
***
“坐下吧,还不到需要扶的时候。”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语气不太友好。
“好了,现在没人了,有话直说吧。”
何雨柱有些不耐烦。
何大清不好意思地坐下来,目光一直落在孙子孙女身上。
“那个……”
“爸,叫我淮茹就行。”
“先道个歉,上次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赶你们走。
对不起,淮茹!还有这位……”
“我叫秦京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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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的态度尚可理解。
一开口便道歉。
连秦京茹都道了歉。
“行了,歉也道了,该说正事了。”
何雨柱摆摆手。
“这是我们的口粮,你看,跟你们的差不多吧。”
何雨柱拿出一个窝窝头。
厂长居然吃得这般简陋?
何大清愣住了。
“现在粮食紧缺,柱子压力很大。
身为厂长,总不能事事都显特权吧?
再说,食堂主任想吃顿白面馒头都难。
厂里已经断粮。”
秦淮茹也了解轧钢厂的情况。
何大清听罢沉默良久。
此次前来道歉,全因白寡妇之言。
他本性重情薄义,甚至到了连亲生子女都可置之度外的地步。
“世道艰难,算我没来。”
他叹息一声,此次前来实属自取其辱。
但好歹与儿女稍有缓和。
“别急,带上些东西再走。”
秦淮茹忙拿出面袋,“柱子,帮爸把这拿回去。”
何雨柱对眼前这人仍未释怀。
他虽为穿越者,本不应有此情感牵绊,却因拥有何雨柱的记忆与身体,渐渐生出怨意。
尤其上回主动拜访反遭驱逐,此事记忆犹新,怎会轻易原谅?
“您似乎不是本地人,面孔有些陌生。”
许大茂注视着白寡妇。
她年华未逝,但眼角已有细纹。
“我非此地人,来寻一位故友,正等候他,您是?”
白寡妇略显警觉,方才见秦大易揪着何大清衣领,猛然记起眼前这人乃一厂长,而今的厂长身份特殊,派出所之事仍历历在目。
此刻有人搭话,她心下忐忑。
“我不是坏人,阿娘。
我叫许大茂,与何叔叔相识多年,承蒙他照拂长大。”
许大茂说道。
白寡妇闻言点头示意。
“听说您是何叔叔后来娶的那位,他确实很有福气。
不过这次过来,怎么没进屋呢?”
白寡妇脸上带着几分尴尬。
若是她贸然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后妈的身份总是难以融入他们的家庭。”
“没关系,何厂长人很好!而且今天他还给我们分东西了呢。”
“分了什么?”
白寡妇心中一动。
“就是大米、红薯、玉米之类的,他还说,要是两个月不让我们工人吃到大米,他就主动辞职。”
“有多少啊?”
白寡妇听后,眼中露出震惊之色。
这也太慷慨了!
实际上,红星轧钢厂的情况并不乐观,根本就没能力发放大米。
但许大茂这样说,完全是出于挑拨离间。
他这么狡猾的人,当然清楚白寡妇和何雨柱关系恶劣。
否则也不会出现之前那一幕。
“这么多?
说实话,我们家日子不太好过。
城里人可能只是吃不饱或者吃得差些,可乡下已经很艰难了,大多数人没饭吃。
我们家也是一样。”
白寡妇无奈地说道。
其实她的话有些夸张了。
毕竟才刚开始,很多人是为了节约粮食才显得如此窘迫。
事实上,还未到这种地步。
按何雨柱的说法,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新型水稻完成它的使命。
时间缩短,产量翻倍。
很快就能解决今年的粮食危机。
完全不用像过去那样煎熬三年!
不过现在很多人确实开始恐慌了。
“对,何厂长对工人如此慷慨,对待你们这些远房亲戚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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