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刚做生意两天就逃了,我确实拿你没办法,可惜啊,在大网撒下的时候,你们这些小人物也没能幸免。
"
何雨柱叹了口气,摇头说道。
"我不求饶了,也知道求饶无用,那就依法审判吧。
能说的我都全说了,绝无隐瞒。
引荐我的是一位领导,想必你们已知晓,我可以协助指认他。
"
何雨柱曾在剧中提到,许大茂若生在乱世,必是汉奸无疑。
此时未受详细审问便说出幕后主使,即便一人证据不足扳倒那位领导,但证词足以定罪。
"叫我一声柱子吧,进去后也许十数年都见不到了,说不定我就死在这里。
"
许大茂苦笑,何雨柱沉默,只凝视他的双眼,感受到一种破罐破摔的情绪,与之前在红星轧钢厂的绝望略有不同。
"十年以上刑期恐怕跑不了,但别担心,你家人会照顾好一切,你也无后代,或许出来后病痛都能痊愈。
"
何雨柱轻笑回应。
二人像久别重逢的老友般闲谈。
"我很后悔与你为敌,可至今不解,为何你仅因多识一位领导,成就却远胜于我。
实在令人费解。
"
许大茂垂头叹气,多年来对此始终困惑。
"有些事本就难以理解,不必深究。
"
何雨柱最后望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此人未来将长期远离他的生活,甚至一生,他无意干涉法律裁决,如今人格愈发高尚。
"稍等!我想问问,小芬是贾张氏杀害的,这事是否由你指使?"
贾张氏杀人对自己有利?
何雨柱站定身形,未直接回应许大茂。
“贾张氏只会比我更怨恨于你,怎可能听命行事?
这么多年,你不该不了解我?
我从不做阴谋诡计之事,皆是光明正大的阳谋。”
话毕,何雨柱继续迈步走出许大茂的房间,不愿多言。
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达,许大茂如今只认那位领导,或许会为失去靠山而难过,但只要把那个领导绳之以法,送进监狱,国家的商业才能步入正轨,避免重蹈覆辙。
“柱子哥!何厂长!快来救我们啊,我们只是参与投资,什么都没做,这到底怎么回事?
跟许大茂做了几次交易后,怎么就被抓了?
您也知道,我们小时候关系一直不错。”
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三人被带入审问室,见到何雨柱前来,连忙起身,激动地高呼。
“安静!不准乱说话。
这位是何厂长,主管春风计划,正在审问重要人物,你们这种小角色不配参与。
不过若想有所减刑,就赶紧交代实情,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李胜利沉着脸打量众人。
他与何雨水已订婚,只因工作原因尚未举办婚礼,但两人早已同居,毕竟领证的合法夫妻。
即便无此关系,他对何雨柱也始终抱持好感,因为对方曾助其寻回失散多年的奶奶,还在熊国时伸出援手。
面对这般忘恩负义之人,李胜利心生厌恶,恨不得当场枪决,但这仅是他作为军人的念头,并非现实可行之举。
“何厂长,我知道咱们是亲戚,求您下令放我们先回去吧,我们绝不会逃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父母还在家中盼着我回去,您也知道父亲身体虚弱,母亲又精神恍惚。”
对普通人而言,此处环境令人压抑至极。
让他们心有余悸的是,若真因背叛付出十几年、二十年甚至生命的代价,此刻他们恐怕早已崩溃。
“这样的命令我无法下达,好好配合调查才是正途。
究竟与许大茂合作过多少次?
卖了多少台电视?
你们可知,这些走私电视极易引发火灾,许多家庭因此损失惨重,一生积蓄毁于一旦。
此事绝不会轻罚,老百姓的舆论就能将你们吞没!”
何雨柱眼中闪过怒意,他绝不能容忍假货泛滥的虚假繁荣。
既然肩负重任,便不能再重蹈覆辙,否则身为穿越者又有何意义?
“何厂长,我们不过是做些小生意,投入不多,每次只卖二三十台,所得利润大多流向许大茂。
至于具体如何运作,我们并不知情,更不知这是违法行为。”
阎解放的话让何雨柱冷哼一声。
“何厂长,你难道因为昨日我们的围攻,就想借权报复?”
“凭你们,还需我动手?
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昨日不是还说能一夜暴富吗?
如今呢,先顾着能不能走出这道门再说。
我警告你们,上个月电视起火已酿成命案,若这批货正是你们引进的,后果如何,你们比我更清楚!到时好好准备向法官交代吧,这事还会被电视和报纸曝光,看还有谁敢继续干这种投机取巧的事!”
何雨柱的话彻底击溃众人。
两天前,院里某户人家的电视突然起火,火势凶猛,家中财物损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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