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也不想一直任由别人栽赃,我们也该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了。”
阮流筝语气微微一顿,她轻笑两声,清丽的眉眼愈发的冰冷,“没有谁是离开谁就不能活的。你也不用拿傅氏的那些家产诱惑我,我不稀罕,澄澄也不稀罕。你只需将属于澄澄的那部分家产原封不动地保留就好。”
“等澄澄成年,那些家产由他自己决定,傅家也由他自己决定要不要去争。傅砚辞,我不想再过多纠缠了。”
“我们好聚好散吧。”
阮流筝眼眸微敛,清丽的眉眼显出一抹淡漠。
平静的语气更是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而非离婚这等大事。
傅砚辞彻底的怒了。
他掌心紧握,漆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阮流筝淡漠的眉眼,眸底凝着深深的寒意。
他最是看不得的就是阮流筝如此的模样,就好似他所有的卑劣在她面前,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好似她从未将他放在眼里一样。
这简直就让他内心的拙劣无所遁形。
傅砚辞深吸一口气,咬牙说,“你一定要和我作对吗?阮流筝你为什么不能像浣清那样,柔弱一些,温婉一些,善解人意一些。”
“女人就该站在男人身后,为什么你偏偏要那般强势,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在上学时,你…”
阮流筝抬手打断傅砚辞,她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
她望着傅砚辞诧异不解却又有些痛心责怪的眼神,只觉得一阵阵的反胃作呕。
她终于知道傅砚辞这些年的冷待是为什么,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那么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白浣清母女的鬼话。
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她怀孕期间,乃至生下儿子后,会变得那般的面目可憎。
终其原因,不过是内心的软弱罢了。
阮流筝不可控地笑出声,笑声冰冷且讽刺。
良久,阮流筝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胸口翻涌的厌恶,冷冷看向傅砚辞,清冷的嗓音平静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
唯有深深的寒凉意。
“所以,这就是当初你说那句‘喜欢顾家女人’的缘由,这就是当初你想让我当全职主妇的缘由?”
阮流筝将过往的一切都串联起来,清丽的眉眼透着浓浓的讽刺,“傅砚辞,不要为自己的卑劣找借口了。你的行为可真让人恶心!”
“我从来没有变过,哪怕是学生时期,只不过那时的你从未认识过真正的阮流筝而已。什么女人就该站在男人身后,不过是你不愿承认自己不如我,你在嫉妒我的能力。”
“可傅砚辞,你别忘了,若是没有我,你根本就当不上傅氏集团的总裁。”
阮流筝一字一顿,语气冰冷且不屑,她没有任何遮掩地戳破了傅砚辞罩在外面的保护膜。
揭穿了他脏臭流脓的内里。
傅砚辞脸色霎时难看至极,漆黑的眼眸恶狠狠地盯着阮流筝,气得唇瓣不断地抖动。
却无法吐出一句话。
他闭眼,缓了缓起伏剧烈的胸口,强压下心底的滔天怒火。
继而睁眼,冷峻的眉眼中满是阴鸷。
“阮流筝,你给我适可而止!你确实帮助了我,可你不也是有所图吗?这些年,若不是傅家,你哪里来的富贵安稳。”
“而且若非我把那些项目交给你,你哪里来的晋升机会。不然就凭你,怎么可能有资格进入傅氏。”
傅砚辞冷哼一声,下颌高抬,神情异常的倨傲。
他也就只能从身份上来寻找些安慰感了。
阮流筝冷冷地睨了眼傅砚辞,淡粉色的唇角扬着讽刺的弧度。
她终于明白,谢青岑为何会在表面心意时,说上那样一句话。
确实,与实力不匹配的人在一起,心果然很累。
当初的她真是大错特错。
阮流筝眉眼无奈地摇了摇头,不予知否。
她连争辩都觉得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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