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我们发财了,奶奶找到了人参!”子秋乐不可支,抱着爹爹就说。
张锋愣了一下,继而也激动地看向他娘,“娘,真的吗?这个山上好多年都没听说过有人挖到人参了。
听说有一种叫‘商陆’的植物很像野山参,那‘商陆’是有毒的。
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人参在过去人们的眼中地位很高,高不可攀,顶礼膜拜。要不有人会说,“人参伤人无过,大黄救人无功”。
他不相信他娘有好运气,就像不相信此山有人参一样。
“回家再看,看山参也是很有讲究的。再说篓子里有很多东西哩,不能乱翻。”
韩玉兰阻止了他。看着他们的篓子也是沉甸甸的,想来今日收获颇丰。
“今日猎物挺多的呵!”
听奶奶这样说,子浩撅着嘴哼了一声,“我们上去的路上见到有人也下套了,就是没套中。我们的在深山边缘,所以还可以。”
韩玉兰想了想说,“深山不要去了,危险。山脚的野鸡野兔也没多少了,过段时间再说。”
“那咱就吃不到肉了。”
“咱有钱了买肉吃,也不能把咱们置于危险之中。”
几个人边走边说,老远就看到那些送“地曲卷儿”的村民了。
回到家里,两个儿媳妇已经把收“地曲卷儿”的工具放到院子里了,他们便各就其位。
韩玉兰照例先去老三屋里看了看大哥,大哥气色很好。又让大哥喝了点灵泉水,到厨房端来了媳妇提前在火上煲的鸡汤,这才说到:“下午泽儿来了,我们一起去镇上‘至善堂’复查一下,再包扎包扎。”
大哥感激地两眼发红,这几天真是难为妹妹了,“小妹,这次不是你,我这小命就交代了,太谢你了。”
“大哥,我是你妹妹,那几年家里穷,事多,不都是你帮我的吗?爹娘没了,就只有我们兄妹了。”
说着眼也红了,“再说谢谢什么的,我就不理你了。”
韩玉兰站起来往外边看了看,孩子们有条不紊地收着“地曲卷儿”。
有了这个买卖就有了活钱,家里就吃得比较好。
大哥回去以后吃的不好,肯定会影响身体恢复的。
接着说:“大哥,我觉得到镇上复查完,你回来还住这儿吧,你也看到了,家里不缺肉,起码吃得比你家要好,营养也跟得上,利于身体的恢复。”
是啊,自己辛辛苦苦一辈子了,也没有这几天在小妹家吃得好,看来小妹家日子要过好了。
小妹说得也对,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韩玉兰把鸡汤递给大哥,“喝吧,估计一会儿泽儿就来了。”
“你给我记错了吧,子浩?”突然一声高音传来。这是孙二婆子家老三的声音。“你就是这样给我们缺斤少两的,买卖个‘地曲卷儿’你就少这么多,赔我。”
他很想自己去镇上卖“地曲卷儿”,可是当他在家听他娘说,别的饭馆不要,只有“鑫福来酒楼”要,还只收韩玉兰家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他捡完“地曲卷儿”后,拐到家先称了称,是二十斤,到这里听子浩大声地说着记着十八斤,就吵嚷起来。
王亚芬一看是孙二婆家的老三,就知道是来找事的,“你嚷啥?吵啥?这是你的‘地曲卷儿’,拣下来的泥土和小的,称称有多少?
早给你们说了要大的、厚的,你这拣的是啥?如果不是我和大嫂拣出来,你想用这混进去呀?小家喂牛——操心不善(骟),以后不收你的‘地曲卷儿’。”
王亚芬通过这几次收购“地曲卷儿”,捡出来不少脏的、小的,很生气,经常嘴里嘟嘟囔囔的,正好想找个宣泄口,于是就大着胆子吼起来。
一听不收她家老三的“地曲卷儿”,孙二婆子就吵起来,“你为啥不收俺家老三的,人家也有脏的小的。”她好不容易劝说老三出去干活了,还碰到这样的事。
都知道她家老三是什么人,偷奸耍滑的,是想来占便宜的。
王亚芬吵他也是有底气的,“不收就是不收,你再说我连你的也不收,这是我们家的事我们作主。”
孙二婆子气得手指着她,“你……你,你个小贱人不讲理。”小贱蹄子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吵她,威胁她。
王亚芬也不饶她,“我咋不讲理,给着你钱你骂着娘,我小贱人,你是老贱人,死老婆子!”
孙二婆子伸出手想打她,可到底王亚芬年轻,用手一拨就挡过去了,且嘴里不停地对众人说,“ 还到处编排我娘,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想着是邻里乡亲的就不理你,要不告到官府你犯造谣罪。
幸亏大家都了解我娘的为人,也知道你是个心思肮脏的泼妇,都不理你。你以为你是老几啊!”
孙二婆子气得快不行了,她的老三想过来帮她,一看张铃,张子浩一群男子都在跟前,他动手也占不到便宜。
再说一般女的吵架,男的是不参与的,否则就扩大成家族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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