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阳见阮星禾油盐不进,恨不得直接将人拖出去扔到驻地外头,这丫头胆子大的,真是什么事都敢做,这还是那个锯嘴葫芦堂妹吗?
阮星禾懒得搭理阮星阳,反正这家子,没一个希望她好的,没什么好聊的,“走喽~去看猪。”
陈俊宏歪着头看了阮星阳一眼,“先把这儿收拾了,衣裳换了。”说完,也往猪圈那边走去。
晚了几步的陈俊宏过来,便看到阮星禾捏着鼻子,蹲在猪圈旁的石墩子上,大有要跟猪崽子们聊天的架势。
阮星禾已经被猪圈里的猪惊呆了,这般苗条纤细的生物也叫猪?细狗都比猪肥了。
“哼哼~那边,你那边去!”
“滚!这是~哼哼~我的地盘~”
“再挤我,咬你嗷~”
“你咬我试试!”
“试试就试试~”
接着,其中一头猪崽子猪头一歪对着拱了它几下的那头猪就咬了过去。
那头猪也不示弱,直接咬了回去,两头猪崽子你来我往的干起架来。
……
阮星禾若有所思的看着打架的两头猪,眼珠骨碌碌的转着。
“哼哼~~要喷,你给我等着!”打架的一头猪猪臀一夹,脱离战场,跑到一旁屁屁一撅拉了一坨稀粪。
解决完问题,又一阵风一般冲了回去,继续跟那头猪干架。
跟那头猪站在一起的其余猪崽子估计是怕被殃及池鱼,一哄而散,往四周的角落去跑去。
“还挺记仇。”阮星禾兴致勃勃的看着两头猪互相拱来拱去。
“哼哼~哎呀,别挤了,踩到粑粑了!”
“臭死了,不想呼吸~哼哼~”
“呀呀,来了,来了,它来了~”接着,一头猪也跑到一旁,调屁屁拉了一坨稀粪,“肚子疼。”
“要了猪命了,整天吃发霉的粗糠,没人管吗?”
“这几天伙食真差,不能再吃了。”
“口渴……老王怎么还不回来?”
“我也想老王了!”
“我想翠花~春天来了,我的翠花在哪里~”
“哼哼~”
“咕噜~”
“嗯嗷~”
……
一部分猪发出饿惨了,或者是身体不舒服时的大声嚎叫。
“快躲开~”接着,“砰”一声,打架的猪被拱到另一头猪身上,砸倒一片,“你特马新来的,还敢砸我,兄弟们,扁它~”。
没一会儿,猪圈里就乱了,你拱我,我拱你,成了大乱斗。
“阮星阳,猪饿了,叫这么大声听不见吗?赶紧的喂猪!”听到猪不停的嚎叫起来,陈俊宏脸都黑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猪食都能打翻了。”
阮星禾蹲在石墩子上听了半天猪对话,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神态懒洋洋的双手插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陈俊宏见状,好奇的凑过来,“怎么样?发现问题了吗?”
阮星禾点点头,“等等喂了猪再说。”
很快,阮星阳拎着一桶猪食过来,对上阮星禾似笑非笑的目光,尴尬的面红耳赤。
以往,回去后他可是将自己的职位,部队生活吹上了天,还经常带回去一些粮食,家里人都把他当成了一个祖宗神话,如今,被阮星禾看到真实的他,只觉得脸皮子烫的厉害。
阮星禾其实有些不明白,在部队养猪怎么了?那么不好说出口?
前世,新闻报道,一位战士因为猪养的好,还荣获三等功,多光荣的使命?
现在这年代,部队里的猪可都是宝贝,是保障战友们能吃上肉的肉篮子,不好好干活养猪,整天想什么呢?你不想养就滚蛋,换我来!
阮星阳过来之后,在阮星禾和陈俊宏的凝视下,将冒着热气的猪食倒进了猪槽。
猪是最爱吃的生物,一般情况下,喂食的时候,几乎都是一窝蜂的一拥而上,还为了抢食互相拱来拱去。
阮星阳这猪食倒进去,大部分猪都无动于衷,仅有几头饿的受不了的走上前,但也只是闻了闻就调头走开,跑到一旁卧下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减肥吧~”
“瘦了好,跑得快。”
……
“唉!还是不吃,真是愁死我了,猪再不吃饭,被饿死了怎么办?”陈俊宏看着一群面对食物如此淡定的猪有些不淡定了,“小同志,看出来没?怎么回事?”
阮星禾看到现在,听到现在,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指着那里头拉稀粪的猪说道,“把它,它,还有它,都标记起来。”
陈俊宏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转过脸对阮星阳说,“把那个绑了棉花团的长棍拿过来,沾点染料。”
这些猪买回来时,也需要灌一些药,自然少不了做标记的东西。
都是用一根长棍上绑了棉花团,沾着颜料,灌一只涂一只,以免重复。
长棍拿过来后,阮星阳递给阮星禾时还不忘警告,“阮星禾,你可别瞎胡闹。”
阮星禾没理会他,目光一直盯着那三头猪,怕混了找不到。
她伸手拿过长木棍,对那三头猪各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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