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达的战火刚刚平息,硝烟还未完全散去,王玄策便迫不及待地命令手下人在底格里斯河畔立下了十二面巨大的石碑。这些石碑高耸入云,仿佛是这片土地上的新地标。
每一面石碑都显得庄重而肃穆,上面镌刻着三种不同的文字。正中央是汉文,刻着《孟子》中的选段,这些文字犹如古老的智慧,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右侧是阿拉伯文,摘录自《古兰经》,其优美的曲线和独特的书写方式,让人感受到一种神秘的力量;而左侧则是波斯文,来自《阿维斯塔》经文,古老而深邃的文字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故事。
赵十二站在一旁,凝视着工匠们将滚烫的青铜溶液倒入碑顶的凹槽中。那里面,有一些从归墟带回来的金属藓,它们在溶液中漂浮着,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呢?”赵十二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对王玄策的举动感到十分好奇。
然而,王玄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默默地看着那十二面石碑,他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身上最新愈合的伤口。在那里,隐隐约约地浮现出青铜树的纹路,仿佛是一种神秘的印记。
就在这时,河对岸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大食学者侯赛因突然跪倒在地,他手中紧握着一本《孟子》的抄本,而那抄本竟然开始发烫,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其中涌动。
更令人惊奇的是,那竹简的缝隙里竟然钻出了细小的青铜根系,它们迅速地生长着,如同有生命一般,与那十二面石碑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
清晨的阳光透过太极殿的窗户洒在李瑾瑜手中的捷报上,那光芒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侍臣们惊讶地发现,天子的冕旒竟然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微微颤动着,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驱动。
元载站在朝堂之上,高声念着奏章。当他念到“王玄策请设安西文华院”时,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对接下来的内容有些犹豫。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念道:“建议用战俘中的学者充任教习……”
李瑾瑜的嘴角突然扬起,露出一抹笑容。这笑容起初还很轻微,但很快就变成了一阵爽朗的大笑。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太极殿中回荡,震得案头的《西域图志》哗啦作响,书页像被风吹动一般不停地翻动着。
终于,书页停在了某一张插图上。那是一幅当年王珩在碎叶城绘制的“文化驿道”草图,如今,这条驿道的路线竟然与唐军的进军路线完美重合。李瑾瑜凝视着这幅图,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准奏!”他高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说完,他提起朱笔,毫不犹豫地在奏章上划过,留下一道鲜红的笔迹。那滴墨汁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晕染开来,恰好覆盖在“以战止战”四个字上,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视觉效果。
李瑾瑜放下朱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批复。然后,他转头对元载说:“再赐《开成石经》全本,让大食人也尝尝皓首穷经的滋味。”
---
十年后的撒马尔罕书院,一个碧眼少年正用汉文朗诵:"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院外集市上,粟特商人叫卖着新式商品:汉文雕版的《古兰经》、阿拉伯风格的青瓷、融合希腊解剖图的《黄帝内经》手抄本。
在清脆的驼铃声中,须发皆白的王珩拄着拐杖,缓缓地走过金市。他的步伐有些蹒跚,但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有力。他的怀中揣着一本刚刚完成的《华夷译语》,这本书的扉页上,印着一幅青铜树的图案。
就在王珩走到金市的一角时,一个大食孩童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像一阵风一样跑到了他的面前。这个孩童手里捧着一朵铁线莲,那花朵娇艳欲滴,仿佛刚刚从花园里采摘下来。
孩童没有说话,只是将那朵铁线莲轻轻地插在了王珩的衣襟上。然后,他抬起头,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王珩,嘴角露出了一丝天真的笑容。
王珩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孩童,他不明白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做。然而,当他低头看向那朵铁线莲时,他的眼睛突然瞪大了——那花瓣上的纹路,竟然与王玄策陌刀缺口处的裂痕一模一样!
王珩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仿佛看到了王玄策的身影在眼前浮现。他想起了当年与王玄策一起西征的日子,那些充满艰辛和荣耀的时光。
而就在这时,在遥远的敦煌,最后一位参与西征的老兵也悄然离世。在他的葬礼上,人们默默地为他送行,心中充满了对这位老兵的敬意和怀念。
与此同时,在莫高窟的洞窟里,一群匠人正在忙碌地绘制着新的壁画。他们的笔下,展现出了一幅幅绚丽多彩的画面。
在这些画面中,有顶盔贯甲的唐军铁骑,他们英姿飒爽,气势磅礴;也有手捧经卷的阿拉伯学者,他们神情专注,充满智慧。而最引人注目的,是画面中央那棵巨大的青铜树。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