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陷入困境,无人愿伸出援手,甚至连探视这样的事也无人愿意陪同大领导前往。
大领导内心早已寒透,昔日的朋友如今避之不及,他虽无奈,却也无计可施。
毕竟这些人不帮忙,又能对他怎样?
何雨柱忙于外事,对大领导这边的情形一无所知。
大领导此刻已是满心焦虑,钟叔被拘禁已久,遭受的苦难可想而知。
大领导深知此事对众人意味着什么,依照现有的刑侦能力,此事必然需要速战速决,这让他更加担忧钟叔的处境。
“老家伙,你在这儿干着急也没用,雨柱说了他会处理好这件事,你还不赶紧坐下歇歇?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性子。”
大领导的妻子劝道。
“我和他多年交情,从踏入官场起便形影不离。
如今他生死未卜,我连见他一面都做不到。
官场中人,越混越冷漠。”
大领导叹息道。
“好了,或许柱子早就解决了事情,就你在这儿唉声叹气。
别急了,休息会儿吧,喝杯茶。
你在这儿干着急也没用。
那些老朋友不愿帮忙,又能怎么办呢?”
大领导的妻子叹了口气。
“世态炎凉,果然如此。
本以为老友会在我们危难时伸出援手,没想到遇到困难时跑得比谁都快。
这种翻脸无情的速度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我现在真想见见钟叔,看他近况如何。”
“柱子一向聪明,不会有事的。
相信他,也许他已经处理完正往回赶。
你在这儿瞎担心没用,等柱子回来,问他不就全知道了?”
大领导的妻子安慰道。
“这次派柱子去,其实我心里也不愿意。
实在太危险了,但这种事只有他能办。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他不愿涉足官场。
这孩子比我们想象得更深远、更清醒。”
“你是说柱子另想办法解决问题?”
大领导的妻子惊讶地问。
“没错,你猜得很对。
他正是用另一种方式解决此事。”
大领导苦笑着承认。
“你知道让柱子去有多危险吗?你就不心疼?你们两个都没法从旁协助,万一出点差池,柱子这辈子就毁了。
他好不容易才起步,你这个老头怎么这么糊涂,为什么不拦住他?”
“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希望柱子不必面对这样的风险。
但我又能怎样?若有选择,我宁可自己承担这一切,也不会让他冒险。”
大领导摇头叹息。
自何雨柱离去的那一刻起,大领导便已知晓他的意图。
然而,大领导并未加以阻拦,因为他深知,唯有何雨柱以自身的方式,方能更高效地解决问题。
监狱内,钟叔几乎处于24小时不间断的审问状态。
其目的,便是逼他说出那200万赃款的来源。
但钟叔回忆不起是谁利用这笔钱来诬陷自己,因此即便面对死亡威胁,他也无法开口。
钟叔坚称这是他人恶意中伤,可审问者根本不信。
狱中的折磨令他苦不堪言,因其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外界的人无法通过常规途径探视他。
每隔两小时,钟叔就会被叫去审问,即便在如此高压下,他依然闭口不言。
他知道缺乏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无论辩解多少都无人会信。
然而,入狱后,钟叔并未停止对灰色产业链的调查,反而在狱中得以冷静梳理线索。
在他发现些许线索后,随即被关押于此,这一切显然是幕后黑手所为。
钟叔已大致推测出,自己之所以迅速入狱,必然是两股势力联手作梗。
他深信清白终将昭雪,毕竟自身无罪,在缺乏确凿证据的情况下,顶多再关一个月便会获释。
那笔200万不明来源的资金虽存在,但无法证明是他受贿所得,即便检方也难以定罪。
另一边,四爷已被警方抓获。
面对突如其来的拘捕,他主动要求自首,并请求警方全天候保护其安全,务必记录下他所言。
这一举动让警察一时摸不着头脑。
此前,何雨柱通过手机报警,称此处为黑帮火并,伤亡严重。
警察赶来后,将伤势较轻的四爷带至警局,重伤者则送往医院救治。
警察起初并未料到四爷会直接提出自首,这起案件本属普通帮派冲突,地点偏远且未造成重大影响,按理只需短期监禁。
然而,四爷的话却透露出更多内幕。
警察善意提醒他如实陈述,强调监控会全程记录,切勿胡言乱语,否则原本一年半载的刑期可能加重。
毕竟,黑帮背景的供述,警方通常持怀疑态度。
但首次见黑帮老大主动投案,实属罕见。
此事颇显奇异。
四爷于审讯室内坦白自己及钟叔指定接班人背后的灰色交易细节,句句属实。
警察听后愈发心惊,此案件远非普通帮派争斗,已触及更高层级。
警方无权擅自处置四爷,此事超出其职权范围,只能联系检察院请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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