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许大茂,心中更添几分轻蔑。
看他两手各缺一根指头,心里愈发瞧不起。
“哪轮得到你这种残废在这啰嗦?断指的事到现在还没弄清吧!再废话一句,我就让你剩下的指头也断掉,信不信?”
棒梗摆出一副蛮横无礼的姿态。
许大茂最恨别人提起那两根断指的伤疤。
听到这话,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从小偷鸡摸狗的东西,长大又能成什么气候?这车难道也是偷来的?像你这种人我最不屑,还有脸对长辈大放厥词?小时候就该把你送去少管所关一辈子,小偷小摸的贼胚子!”
许大茂冷嘲热讽。
两人互相揭短,直戳彼此痛楚。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棒梗继续咄咄逼人。
话音未落,他一巴掌掴向许大茂,打得他晕头转向,嘴角血流不止。
两人随即纠缠在一起,结局显而易见。
自从棒梗经历奇遇后,各方面能力已今非昔比。
单论体力,许大茂根本不是对手。
曾经的棒梗又瘦又弱,在偷盗中常遭殴打,内心早已扭曲。
如今又被旧事重提,他出手自然毫不留情。
很快,许大茂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断指废物竟敢如此嚣张?要不是看你一直窝在四合院,今天非废了你不可,晦气!”
棒梗咒骂着。
随后,他走进许大茂家,那本就破败的屋子愈发显得凄凉。
棒梗轻蔑地扫视四周,随即动手将屋内物品尽数砸毁。
短短几分钟,许大茂的家便被折腾得一片狼藉,本就不堪的居住环境更加触目惊心。
做完这一切,棒梗心满意足地离开,留下一句嚣张的话语:“在这儿说话最好放尊重点,谁要是不识相,这位趴着的兄弟就是你们的下场!”
院子里的邻居投来异样目光,却无人敢发声。
毕竟,现在的棒梗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模样,他的狂妄与跋扈令人胆寒,连长辈也敢不屑一顾。
三大爷带着受伤的许大茂回到家中,邻居们私下议论纷纷。
“许大茂说得对,这从小偷摸惯了的孩子长大又能怎样?瞧他现在这副德性,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似的,简直不可理喻,真该报警处理!”
一大爷愤慨道。
“别多事了,许大茂的情况大家也都清楚,棒梗那孩子下手向来如此,别再招惹麻烦。
他早晚要搬走,随他自己折腾吧!”
三大爷叹息道。
“许大茂伤得重吗?要不要送医?”
一大爷关切询问。
“先让他在家静养几日,实在不行再去医院。
如今看病太贵,我最近忙着做小生意还债,连何雨柱的钱都快还不上了。
我得另想办法赚快钱,尽快结清债务。”
三大爷无奈摇头。
三大爷也希望能早日摆脱经济负担,即便许大茂伤势严重,他也选择暂时搁置就医之事,毕竟医疗费用高昂,实在难以承受。
回到屋里的棒梗发现奶奶正躺在床边。
“奶奶,您近来可好?我最近在外头还能应付过去,特意回来瞧瞧您二老。”
棒梗开口询问。
“习惯了就好,你走后家里许多事全靠你母亲撑着,她也很累。
大概还要两小时她才会回来。”
奶奶虚弱地躺在床上说。
奶奶能够活到现在已是奇迹,若非秦淮茹帮忙,她的日子怕是早就难以维持。
家中开销一直捉襟见肘,每日所得仅够当日开销,无多余积蓄。
这并非偶然,秦淮茹在外始终难以找到稳定工作,只能靠摆摊勉强糊口。
直到旅游业兴起,情况才稍有改善,但秦淮茹求职依旧屡屡碰壁。
总体而言,他们的生活依然困苦。
“奶奶莫担心,这次我回来定会改善咱们的生活。
我在外也算小有所成,收入虽不算丰厚,但也足够应对日常所需。
您安心休息,我去买些食材,待母亲归来,我们共聚一堂享用晚餐。”
棒梗语气中透着对奶奶的尊敬。
毕竟他曾惹过麻烦,全赖奶奶替他周旋解决。
小时候偷东西的事,一直是奶奶在护着他。
棒梗在外头向来强势霸道,可对奶奶还算恭敬。
奶奶瞧见孙子如今这般有出息,心里满是欢喜。
毕竟从前他惹出不少事端,全靠奶奶一人操心解决。
看到孙子孝顺,还特意买许多营养品,甚至亲自去食堂买饭菜,奶奶由衷替他高兴。
至少现在,棒梗能在外独自生活下去,这已如他们所愿。
不求他大富大贵,只盼他能稳定谋生,养活自己即可。
秦淮茹仍在街边摆了个小摊,卖些便宜的小物件。
尽管旅游业兴旺,她却始终跟不上变化。
物价上涨后,摆摊所得仅够勉强糊口,不再像过去那般窘迫。
棒梗随意走进一家餐馆,花了上百元填饱肚子。
秦淮茹见状,意识到自己收入微薄,于是收起摊子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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