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光禄大夫郑怡兴怒发冲冠之时,就听常公公道:“皇上驾到!”
在灯光的照耀下,皇上的龙袍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仿佛他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太阳。他的步伐稳健而庄重,每一步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威严,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几位宫女们紧紧跟随在皇上身后,她们的服饰华丽而庄重,与皇上的龙袍相得益彰。她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皇上,不敢有丝毫怠慢。
皇上脚踏祥云靴子,那靴子上的图案精美绝伦,仿佛是由天上的云朵织成。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之上,轻盈而飘逸。
当皇上终于走到朝堂中央时,他停了下来,环顾四周,目光如炬,令人不敢直视。然后,他迈着八字步,缓缓地走向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
皇上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当他终于坐在龙椅上时,整个朝堂都仿佛被他的气势所笼罩,一片肃穆。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他的龙袍如波浪般垂落在地上,那华丽的图案和细腻的质地让人不禁感叹其工艺的精湛。他的面容严肃而庄重,不怒自威,他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任何人都无法挑战他的权威!
一众大臣齐刷刷的跪下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免礼平身!”
众大臣刚刚起身,皇上对常公公道:“常公公宣读圣旨吧!”
皇上的话音刚落下,才站稳的众大臣又齐刷刷的跪下了:“臣谨遵圣旨!”
常公公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常公公把昨天封俞莲儿为右丞相的圣旨宣读了一遍,众大臣愕然,这也太越规了吧,但众大臣谁也没有提出异议。只有谏官郑怡兴道:“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噢!那呈上来给朕看看!”
郑怡兴道:“启禀皇上,臣暂时还没有写成奏章,但是,我朝历来女人不上朝不当官,陛下把俞莲儿封为右丞相是逾越了我朝的体统,请皇上三思!”
皇上笑道:“俞莲儿击败赛尔军,为永好国挣来大批白银时,你咋不嫌她是个女人?俞莲儿拿出大米,衣服赈灾时你咋没有嫌她是个女人?俞莲儿为全国修通道路时你咋没有嫌她是个女人?俞莲儿虽然说是一位女子,但是,她的胆识,能力,魄力,武功,学问远远胜过任何一位男子,包括我!”
“你们倒是个男子,如果你们谁不服气,站出来和俞莲儿比一比,看你们哪个人的功劳能超过俞莲儿?哪个人的胆识,学问,能力,武功,魄力能超过俞莲儿?”
皇上发怒,朝堂下的大臣都胆颤心惊的跪在地上自求多福了,谁也不多说一个字。
皇上的一番话说得众大臣口服心服。再无一人反对,就连言词激昂的谏官郑怡兴也无话可说了。他除了嘴上功夫厉害一点,他要学问也比不过俞莲儿,他的能力更不行,再别说武功,魄力,胆识了,他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胆小鬼。
俞莲儿有皇上给她撑腰,她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冷眼旁观。看郑怡兴这个跳梁小丑如何蹦哒。
梁家的爷五个见皇上维护俞莲儿,他们只是怒视郑怡兴,而没有再说什么。不能得理不饶人不是!
郑怡兴不蹦哒了,他偷偷的观察梁家人,一个个高大威武,相貌堂堂,气度不凡,并且还都能文能武,他希罕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大家子人啊!
不过,通过观察他发现梁世德长的跟他自己的大哥太像了,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他暗想:难道管家没有把大哥郑怡安的儿子给弄死,让他活下来了?管家明明说掉下悬崖摔死了呀!郑怡兴百思不得其解!回家去得好好的审问审问管家这个老东西!
常公公又问道:“众位大臣,可有本奏?”
朝堂之上一片静谧,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众人皆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常公公站在朝堂中央,环视四周,见无人应答,便提高声音说道:“若是诸位大臣没有本奏的话,那接下来就由咱家来给诸位大臣宣读几本奏章吧!”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着,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下面跪着的朝臣们,除了俞莲儿她们一行六人外,都不约而同地将头埋得更低了,似乎这样就能躲过常公公的视线,避免被点到名。
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不知道这几本奏章里会有什么样的内容,是否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他们默默祈祷着,希望自己不要成为那个倒霉的人。
常公公缓缓说道:“这第一本奏折啊,乃是右丞相俞莲儿所写,恳请皇上为黎民百姓免除傜役赋税的。皇上仁慈,深知百姓疾苦,当下便准了此奏,好让百姓们能安居乐业,过上平安顺遂的日子。”
常公公话音刚落,下方跪着的大臣们皆是一惊,纷纷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他们想:不收税,国家拿什么给他们发俸禄呀!然而,众人虽心中诧异,却也不敢贸然出声,只能屏息凝神,静待皇上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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