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他们将开启这段寻找真相的旅程——从云烬膝中的镇魂钉开始。
窗外,一只不同寻常的金色蚀心蝶悄然飞过,翅膀在月光下闪烁微光,仿佛一个无声的预兆。
次日清晨,云烬尚未起身,便感到右膝一阵剧痛。
她试图下床,却惊骇地发现自己无法站立!
"怎么回事?"云烬扶着床沿,冷汗涔涔。
侍女慌忙去请萧绝。不多时,萧绝急匆匆赶来,见云烬面色苍白,眉头紧锁。
"膝盖痛得厉害?"萧绝蹲下身,轻轻触碰她的膝盖。
"昨夜还好,今早突然…"云烬倒吸一口冷气,"仿佛有什么在里面活过来了。"
萧绝立即召集御医。太医们轮番诊脉、查看,无不面露难色。
"娘娘膝中确有异物,却非寻常之物。"
太医院院首跪地禀报,"老臣医术有限,恐难妄动。"
其余太医纷纷附和,无人敢贸然施治。
"都退下吧。"萧绝挥手遣散众人,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朕曾跟南疆一位医者学过几手,或可暂缓痛楚。"
云烬惊讶:"陛下竟精通针法?"
"算不上精通。"萧绝淡淡一笑,"只是懂些皮毛。"
他坐到云烬身边,神色专注地挑选银针:"伸出腿来,会有些痛,忍着点。"
云烬点头,将右腿伸直。萧绝手法轻柔地掀起她的裙角,露出那道疤痕。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疤痕边缘,动作如羽毛般轻柔,却让云烬心头一颤。
"放松。"萧绝低声道,捏起一根银针,迅速刺入她膝盖周围的几个穴位。
一股暖流顿时涌向膝盖,疼痛缓解了不少。
"好些了?"萧绝问。
云烬点头,却忽然握住他的手:"陛下,我想把它取出来。"
萧绝眉头一皱:"太危险。"
"不得不这样做。"云烬坚定地说,
"这钉子是我过去的一部分,取出它,或许能解开所有谜团。"
萧绝注视她良久,最终叹息:"好吧,但朕亲自操刀。"
"陛下您?"云烬吃惊。
"朕年少时曾随军出征,对伤口处理颇有心得。"萧绝站起身,
"比起那些唯唯诺诺的太医,朕更信任自己的手。"
下午,寝殿内准备妥当。萧绝亲自挑选了锋利小刀、银钩、绷带与消毒药水。
萧珏和几名心腹侍卫守在门外,拒绝任何人靠近。
云烬躺在床上,服下一碗安神药汤:"开始吧。"
萧绝深吸一口气,手持小刀,在烛火上消毒。
他拔出银针,在云烬膝盖疤痕处涂抹麻药,然后下刀。
"忍着点。"萧绝声音紧绷。
云烬咬紧嘴唇,一声不吭。随着刀尖入肉,鲜血涌出,但她始终未发一语。
萧绝手法娴熟地切开一道口子,用银钩轻轻拨开肌肉组织。
不多时,银钩触到一个坚硬物体。他小心翼翼地将其勾起,一枚银质钉子缓缓露出。
"找到了!"萧绝轻声道。
随着钉子被完全取出,一股奇异的能量瞬间释放。云烬全身一震,昏迷过去。
与此同时,萧绝触碰银钉的手指如遭电击,一幕陌生画面闪过脑海——
南疆祭坛上,一位白发男子——谢无涯,
南疆大祭司——双手捧着银钉,跪在一个小女孩面前。
那女孩约七八岁,面容与云烬有七分相似,却没有血昙花根系。
"残月,师父对不起你。"谢无涯声音哽咽,
"这镇魂钉会锁住你的记忆,直到时机成熟。"
小女孩茫然点头:"师父是为我好,我不怪您。"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南疆的希望…"
画面消散,萧绝回过神来,惊魂未定。
他急忙查看云烬,发现她虽昏迷,但气息平稳。
萧绝松了口气,开始处理她的伤口。洗净、缝合、包扎,他的动作既专业又温柔。
完成后,他端详手中的银钉。
钉子约三寸长,通体银亮,密密麻麻刻满符文。
萧绝用帕子小心擦拭,忽然发现钉底刻着几个小字:"谢无涯献"。
"谢无涯…"萧绝低语,这名字在脑海中激起一丝熟悉感。
他继续研究钉身符文,渐渐发现这些符文排列组合起来竟是一句咒语:"心归原主,魂归故土"。
"这是…"萧绝手一抖,银钉滚落在地,恰好指向偏殿方向。
与此同时,云烬在昏迷中进入一段陌生记忆——
幼小的沈残月站在南疆祭坛上,面前是满头白发的谢无涯。
祭坛四周,无数南疆子民跪拜。
"我们找到了龙脉传人!"谢无涯高声宣告,"她将承载我们的希望!"
人群山呼海啸。
沈残月懵懂地看着这一切,手中捧着一本古籍《龙脉志》。
一位年长女子走上前:"大祭司,龙魂已觉醒,龙心已归位,龙脉传人已现身,下一步…"
谢无涯喝止她:"此事不可轻言,时机未到!"他转向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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