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胡搅蛮缠,怎么也不肯松手。
“东旭他妈呀,我阎埠贵又没疯,怎么会对你耍流氓?”
阎埠贵又气又急,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被这个老太太给缠上了。
可贾张氏的衣服都快掉光了,裤子也就挂在大腿根上。
阎埠贵就算说得再天花乱坠,也没人会相信他。
“哈哈,阎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没关系,我也不嫌弃你。
只要你给我三百块,咱俩还能一起乐呵乐呵。
但现在你要是不给钱,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贾张氏是个寡妇,在南锣鼓巷是出了名的泼妇。
“大清早的,就干这种事,真不要脸!”
“阎埠贵可是个小学老师,这样的人怎么能当老师?绝对不行,他会把我们孩子都带坏的。”
这时前院的一对夫妻听到贾张氏的尖叫声,跑出来一看,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大声指责阎埠贵,表达着他们的不满。
阎埠贵真是急得不行。
他特别害怕。
他知道,要是四合院里的住户都跑到红星小学找校长告状,校长再把事情上报到教育局,他阎埠贵很可能就被教育局开除了。
阎埠贵这人特别抠门,也从不给领导送礼,干了十多年还是个普通老师。
虽然工资不高,一个月连三十块都不到,但靠着这点钱,他养活了一家六口。
万一因为贾张氏这么一闹,他丢了这份工作,那他们一家可怎么办,难道要去喝西北风?
所以阎埠贵真是被吓得不轻。
“阎老西,你听到了没?拖拖拉拉对你可没好处!我反正豁出去了,不在乎!”贾张氏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是要阎埠贵低头。
贾张氏心里早就有数,阎埠贵肯定会屈服,所以她故意吓唬他。
“好吧,东旭妈,我答应去后院找杨磊借钱。
你快放开我,这事得赶紧解决,别给我惹麻烦。”
阎埠贵心里也明白,这事他不得不答应。
拖得越久,对他越没好处。
“呵呵,早点这样不就好了嘛,何必搞这么复杂?”
“阎老西,我警告你,要是敢耍我,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后悔!”贾张氏冷哼一声,继续威胁阎埠贵。
在放阎埠贵走之前,她阴森地说:“阎老西,让你大儿子解成的媳妇去后院陪陪杨磊。
这三百块钱就不用你还了,我说话算话。”
“什么?贾张氏,你怎么能出这种馊主意?”
阎埠贵是个教员,总觉得自己是四合院里最有学问的人。
贾张氏居然让他儿媳妇去后院陪杨磊睡觉,这不是往他脸上抹黑吗?
“馊主意?阎老西,你儿媳妇连家门都不进,能是什么好东西?不如让她帮你从杨磊那里捞点钱,多实在!”
“你阎老西一辈子都在算计,这点小事都不会算?还要我来教你?”贾张氏嘲笑地说,对阎埠贵冷言冷语。
阎埠贵心里五味杂陈。
儿媳妇于莉嫁过来时,他们特意花了二十块钱搭了个临时小房子当婚房。
可于莉嫌婚房简陋,就是不住。
她自己搬到七尺巷的小院子里去了。
这个小院子本来是杨磊借给老阎家的,给于莉和阎解成结婚用的。
可于莉就是不让阎解成住进去。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阎埠贵心里一紧。
那天晚上,因为许大茂不在四合院,阎家就怀疑是许大茂干的。
现在看来,许大茂只是个替罪羊!
跟于莉有染的其实是后院的杨磊!
阎埠贵这么一想,心里猛地一颤,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阎老西,你瞪大眼睛给谁看?你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告诉你,没门!要么你去找杨磊借钱,要么咱们一起去公安局!”
贾张氏从来不知道收敛,更何况她手里还攥着阎埠贵的把柄。
“阎老西,这钱我去借。”
阎埠贵说借钱是假的,他是想趁机去后院试探一下杨磊。
“阎老西,这才像话嘛。
儿媳妇嘛,终归是外人,能用就得用。”
贾张氏这才松开紧紧抱住阎埠贵的手。
秦淮茹正从院子中间匆匆跑来,她也听到了婆婆贾张氏在那大声嚷嚷,刚到前院公共厕所旁边,就听见婆婆说出了那样一番话。
“原来我一直被她当成外人来对待,难怪她不管我的死活,只顾着自己和那个不争气的贾东旭!她能做的事,我秦淮茹为什么不能做呢?!”
秦淮茹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淮茹,我的好儿媳妇,妈可从来没把你当过外人。
我一直都把你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贾张氏知道刚才的话肯定会让秦淮茹误会,于是便假模假样地朝着秦淮茹笑了笑。
“是,妈,女儿嘛,嫁出去就像泼出去的水。
不过幸好我是嫁到了你们家,也算是泼进了你们贾家的门里。”
秦淮茹冷冰冰地说完这番话就走了。
“淮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可不是水,你是我们贾家的好儿媳妇!淮茹,妈的腿扭伤了,你快来扶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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