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结果就是莫名其妙自裁而亡,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很多大邪王手下的牺牲者都是手持自己已然扭曲变形的兵器。
将自己割喉破腹自裁,而且临死前还挂着成竹在胸,智珠在握的微笑,诡异得令观者心惊胆寒……或许,这也是一种另类的“解脱”吧?
陆吾感受到这股心灵攻击,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它大声怒吼道:“你这刀意影响不了我!”随即,它的手掌轻轻一挥,便将魔梵般若的攻击碾碎。
张刃煌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知道,此时已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唯有使出更强的招式,才有一线生机。
“第六劫,狂邪翻天!”他手持大邪王,大声吼叫着,刀气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陆吾攻击而去。
这一刀,宛如一道划破苍穹的闪电,带着无尽的威势,瞬间拨反了方圆百丈内一切事物的运行方向。
向前的力量突然变成了向后的推力,向左的动作瞬间转化为向右的偏移,向上的升力眨眼间变为向下的重压,向外的扩张之力在眨眼之间变为向内的收缩之力。
天地万物的运转,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操控,全部违背了原本的规律,反其道而行之!
这一刀,已经超越了普通刀法的概念范畴,它不再仅仅是一种攻击手段,而是一种对大道的领悟,一种对法则的篡改。
在这一刀的光芒之下,所有的规则都被打破,所有的常理都被颠覆。
陆吾的招数在这诡异的刀意面前,犹如螳臂当车,瞬间被轻易破解。
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凝聚的力量竟然朝着相反的方向飞去。原本要攻击张刃煌的招式,此刻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以惊人的速度朝着自己袭来。
陆吾想要躲避,它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
然而,那诡异的刀意却如影随形,紧紧地束缚着它,让它无法动弹分毫。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攻击反噬而来,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轰!”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陆吾的手掌在这股恐怖的力量作用下,竟然被整只切了下来。金色的血液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美丽而又凄美的弧线。
陆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充满了震惊与痛苦。它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够施展出如此逆天的招式,将它逼入如此绝境。
在这一刻,陆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力。它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强大的敌人,更是一种超越了它理解范畴的力量。这种力量让它心生敬畏,同时也让它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张刃煌站在原地,凝视着陆吾那凄惨的模样,心中却并未涌起丝毫的喜悦之情。他深知,这场战斗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较量还远未结束。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大邪王,感受着那股强大的力量在掌心涌动。大邪王的刀身闪烁着红光,仿佛在呼应着他内心的决心。
张刃煌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陆吾,毫不退缩。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冲锋的姿势,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充满了力量和紧张感。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让心境保持平静。尽管面对如此惨烈的场景,他的内心依然坚定如铁,没有丝毫的动摇。
与此同时玉帝寝宫内,鎏金香炉中沉水香正焚得正旺,袅袅烟岚如缕,在鲛绡纱帐间缠绕出九曲回肠的轨迹。
玉帝斜倚在九龙沉香榻上,榻身以东海玄铁为骨,外裹南海鲛人织就的云锦,触手生温。他指尖拨弄着毗蓝婆如瀑般垂落的墨发,那发丝乌亮如漆,在烛火下泛着缎子般的光泽,发间还沾着方才欢好时散落的珍珠粉,星星点点,宛如夜空中的碎钻。
石矶娘娘半跪在榻侧,腰肢如折柳般弯曲,水绿色的广袖垂落至青砖,袖口金线绣着的并蒂莲在摇曳烛影中似要活过来。
她手中银匙舀起一匙冰镇琼浆,那琼浆盛在羊脂玉盏中,盏身雕刻着二十八星宿图,此刻正凝着细碎冰晶,在暖室内腾起袅袅白雾。她正要将琼浆递到玉帝唇边,忽闻寝宫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如骤雨打在青瓦上,惊得檐下铜铃“叮当”乱响。
菡芝仙蜷缩在床尾,鹅黄色的锦被滑落至腰间,露出纤细的锁骨。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上的金丝绣纹,那是用南海金线绣成的缠枝牡丹,针脚细密如星子排列。
听到脚步声时,菡芝仙浑身一颤,如受惊的小鹿,慌忙将锦被往上扯了扯,遮住半露的肩头。
“夜深了,陛下该安歇了。”毗蓝婆的声音沙哑如浸了蜜的沙砾,唇角的胭脂被吻得晕开,在烛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像一朵即将凋零的牡丹。
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并非因室中的温度,而是方才欢好时留下的余韵。锦被滑落至腰间,露出肩头新添的齿痕,那齿痕呈青紫色,边缘微微肿胀,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如同一朵妖异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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