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挠挠头,连忙用半哄的语气说:“肉确实不多,你也清楚,我现在没工作了,还欠壹大爷不少钱,自己都快顾不过来了。”
“不过你别担心,年后我就去找活儿干,到时候天天给你带饭盒。”
傻柱的奉承技巧确实值得称道。
秦淮茹表面上平静,内心却已满是欢喜。
李见国对她爱搭不理,傻柱却不同,给了她久违的关注。
她在李见国那里受了委屈,正好可以通过傻柱获得补偿。
"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每天都得带饭盒来,少了一次,后果你自己承担。"
秦淮茹带着笑意调侃,还晃了晃拳头。
傻柱见秦淮茹笑颜大悦,暗自得意,觉得自己讨好了对方。
"秦姐尽管放心,别的不敢夸口,但饭盒这事包在我身上。"
"不过我先去找壹大爷了,回头再说。"
傻柱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转身走向后院。
其实他去找易中海也没啥特别的事,就是关于自行车的事。
易中海让他明天去取车,所以他现在要过去拿票和钱。
秦淮茹目送傻柱离开后也进了屋。
"这块肉是那傻柱送来的?"
贾东旭躺在床边,见秦淮茹拎着猪肉进来,脸色立刻阴沉。
秦淮茹没有否认,轻轻点头。
"黄鼠狼给鸡拜年,这傻柱肯定没安好心!"
"淮茹,你离他远点!"
贾东旭咬牙切齿,满脸醋意。
秦淮茹再次点头。
但她心里早已翻了个白眼。
她怎会不知傻柱的意图?
无非是惦记她的身体罢了。
但这正是她用来牵制傻柱的筹码,她对此心知肚明。
一直以来,她都控制得很好。
自从贾东旭出事以后,厂里的人只要给她东西,都能碰她。
但面对傻柱时,她必须保持纯洁。
毕竟要拴住傻柱这个“长期饭票”,只能慢慢给他些甜头,不能急。
至于贾东旭现在还骂傻柱,她更是无语。
有本事就把饺子包了不吃!
……
时间流逝,转眼已是傍晚。
远望夕阳西下,天快黑了。
中院,李见国家的狗洞里。
挨了一天饿,棒梗虽然看起来没瘦,但明显憔悴了许多,昏昏欲睡。
在这里待了一天,饿倒是其次,最难受的是动弹不得。
身上痒也没法挠。
随着太阳落山,天气渐冷,他开始打哆嗦。
“好像松了些,该能出去了吧?”棒梗低声喃喃。
可就在他想喊傻柱和秦淮茹来救他时,一阵冰凉感突然从右小腿传来,还在移动。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下一瞬,剧烈疼痛从腿上传来。
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了。
“啊!救命!是蛇!”
……
没错,那冰凉感觉正是蛇!
棒梗的呼喊立刻惊动了李见国一家。
“蛇?”
听到棒梗喊有蛇,娄晓娥皱眉,神情慌张,刚想站起来往外走却被李见国拦住。
李见国并非有意见死不救,而是不确定那蛇是否有毒性,若是毒蛇,自然不能让娄晓娥冒险在前。
“棒梗,怎么回事?”
“该死!这是哪冒出来的家伙?”
这时,刚从后院返回的傻柱一眼看到棒梗拼命挥动的腿和一条黑色、长约一两米的大蛇。
那蛇似乎也受了惊扰,迅速钻进灌木丛,沿着下水道消失不见。
“不好!快来帮忙!”
“秦姐,出事了!”
见状,傻柱毫不犹豫地冲向狗洞,同时呼喊求助。
“棒梗!”
听见喊声,秦淮茹立刻从屋里冲出来,满脸焦虑。
“秦姐,快去隔壁找那位赤脚医生,棒梗被蛇咬了!”
“看起来像是条毒蛇!”
“我先把他弄出来!”
傻柱见到秦淮茹,大声催促,开始帮棒梗脱衣服。
得知棒梗被毒蛇咬伤,秦淮茹吓得几乎站不住脚。
但为了救人,她没有迟疑。
此时,棒梗痛得哭喊不止。
挨饿的效果总算显现出来了。
傻柱脱下棒梗的衣服,轻易地将他从那个狗洞里拖了出来。
但此刻的棒梗疼得满身冷汗,状况堪忧。
“该死!怎么就没看清那是什么蛇!”
傻柱抱着棒梗,忍不住咒骂一句。
如果是无毒蛇还好说。
但若是毒蛇,这情况就相当棘手了。
不管有没有毒,傻柱立刻用衣服将棒梗的小腿紧紧扎住,防止毒素扩散。
然而刚扎好。
棒梗的小腿已呈现出黑红色。
“糟了!这八成是条毒蛇!”
傻柱意识到这一点,脸色骤变。
仔细回忆那蛇的模样,确实像是眼镜蛇!
其他蛇不知情,但眼镜蛇毒性极强!
一旦毒素扩散,棒梗性命难保!
想到这里,
傻柱迅速看向旁边不远处的斧头。
此刻的选择只有两个:
赌棒梗的命,还是赌他的腿?
咬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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