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桂花见状,心中愈发焦急,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再次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这都火烧眉毛了,您还这样?”
然而,聋老太太依然不为所动,她甚至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房子塌了?屋子倒了?能出什么事儿?看你这一惊一乍的,就不能稳当点?”
在聋老太太的眼中,易中海可是轧钢厂的八级工,那可是技术过硬的高级人才啊!虽说他现在被发配到了西北,但他的技术还在,国家肯定是需要他这样的人才的。说不定易中海在那边还能立个大功呢,到时候就能立刻被调回来啦!所以,她觉得根本没必要如此惊慌失措。
谭桂花焦急的说道:“还房倒屋塌了呢。出事了,出大事了,老太太,傻柱今天领了结婚证,还有傻柱的小姨住在了对面院子里。”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浑身猛地一颤,原本紧闭的双眼也瞬间睁开,原本昏昏欲睡的状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啥?傻柱结婚了?”聋老太太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且他小姨还住在附近?”聋老太太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这是有了大人帮衬了?”她喃喃自语道,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对傻柱来说意味着什么。
“傻柱的亲戚不都让易中海给断了吗?咋又冒出来个小姨?”聋老太太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她对易中海的手段再清楚不过了,怎么可能让傻柱的亲戚突然冒出来呢?
“这怎么可以?”聋老太太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她心里暗暗叫苦,“以后傻柱还会给自己改善伙食吗?”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再也坐不住了,她连忙吩咐谭桂花:“来,扶我一把,过去看看!”
谭桂花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聋老太太,两人缓缓地朝着中院走去。
然而,当她们来到中院时,却发现傻柱家的大门已经紧紧地锁上了,显然里面空无一人。
聋老太太见状,心中顿时有些失落,但她并没有轻易放弃,而是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试图从门缝里窥视一下屋内的情况。
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看到里面的丝毫动静。
“没看到人,这可咋办呢?”聋老太太焦急地自言自语道。
去86号院闹?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她自己否决了。
她可没有那个胆子去86号院闹事,且不说86号院的人会不会搭理她,光是刘老太太就够她受的了。
刘老太太可是比她年纪还大呢,而且脾气暴躁得很。上次刘老太太骂她,她只不过还了一句嘴,就被刘老太太拿拐棍给狠狠地打了出来,那一顿打,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
别看聋老太太在95号院谁也不敢惹,但是到了86号院她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聋老太太满脸怒容,紧紧咬着牙关,恶狠狠地说道:“好啊,那就等!我倒要看看,这傻柱到底会不会回来!要是他真敢回来,而他带回来的媳妇又不合我的心意,那我绝对不会让他顺利结婚的!”
与此同时,在 86 号院里,张亚娟惊讶地看着傻柱抱过来的那床铺盖,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把铺盖抱到这里来了呀?”
傻柱略微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解释道:“我小姨说这铺盖有点脏了,想给它拆洗一下。小姨那边有新的铺盖,等会儿我再把它抱过去。”
张亚娟听后,连忙说道:“哦,这样啊。那你把铺盖给我吧,我现在正好有时间,可以先帮你把它拆了。”
在那个物质相对匮乏的年代,大多数家庭都没有使用被罩的习惯,毕竟布票是非常珍贵且难以获得的。
张亚娟接过铺盖,转身走进屋里,准备开始拆解。
没过多久,徐珍卿回来了。她一进门,就看到张亚娟正在拆铺盖,便随口说道:“亚娟啊,先别忙着拆了。你和柱子一起,带着这几个孩子去把你娘和弟弟接过来吧。记得把房子也给退了。”
傻柱抬头望了望天空,太阳已经渐渐西斜,他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对张亚娟说道:“对啊,时间不等人啊,再磨蹭下去天就黑了。你家里的东西多不多啊?要是多的话,我去弄辆板车过来,这样搬运起来也能快一些。”
张亚娟点了点头,应道:“俗话说得好,破家值万贯嘛,虽然我家的东西不算多,但杂七杂八的还真不少呢。还是找个板车比较方便。”
傻柱听后,二话不说转身就去找板车了。不一会儿,他推着一辆破旧的板车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没事干的邻居,大家都热情地表示要过来帮忙。
张亚娟的家在雨儿胡同,离这里并不算远。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地方。
张亚娟上前轻轻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瘦小的孩子出现在门口。一见到张亚娟,孩子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从屋里飞奔出来,嘴里还喊着:“姐,你回来啦!”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