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百战不殆”VS“盲人摸象,夜郎自大”: 日军的整个作战计划,建立在对敌人(美军)的错误判断和对自身能力的过高估计之上,缺乏对各种意外情况的预案。而美军则凭借着准确的情报,制定了更具针对性和灵活性的作战方案。这仗还没开打,胜负的天平,其实就已经悄悄地倾斜了。
美军后来在得知中途岛海战竟然取得这么大的战果,这是他们之前怎么都没想到的,上上下下非常振奋,对有功之臣进行表彰:
切斯特·尼米兹海军上将: 这位在珍珠港之后临危受命的太平洋舰队总司令,凭借在中途岛海战中展现出的卓越战略眼光、非凡的决断力以及对情报的准确运用,一战封神!他不仅成功地保卫了中途岛,更一举扭转了整个太平洋战争的战略态势,为盟军最终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战后,他被提升为美国海军历史上屈指可数的五星上将,成为了美国海军最受尊敬的将领之一,他的雕像至今还矗立在美国海军学院,供后人瞻仰。
弗兰克·杰克·弗莱彻海军少将: 虽然在中途岛海战中,他指挥的旗舰“约克城”号不幸被击沉,但他作为战场总指挥,在珊瑚海和中途岛这两次关键的早期航母对决中,都成功地达成了预定的战略目标,其指挥能力和勇气也得到了肯定。战后,他继续在海军中服役,并晋升为海军上将。
雷蒙德·斯普鲁恩斯海军少将: 这位在哈尔西因病缺席的情况下,第一次独立指挥航空母舰特混舰队的“新手”,却在中途岛海战中展现出了惊人的冷静、沉稳和卓越的战场判断力,其指挥艺术备受赞誉。他因此一战成名,后来在太平洋战场上屡担重任,同样晋升为海军上将,并被认为是二战中最杰出、也最具智慧的海军战略家之一。
其他参战军官和飞行员: 许多在战斗中表现英勇的飞行员(比如麦克拉斯基、莱斯利、迪克·贝斯特这些英雄们)和普通官兵,也都获得了勋章和表彰,他们的事迹被广为传颂,成为了激励美国人民的榜样。
而与之相对的日本呢:
山本五十六海军大将: 中途岛的惨败,对山本五十六来说,无疑是其军事生涯中最大的一次打击和难以磨灭的耻辱。他一手策划的“MI作战”以灾难性的失败告终,日本海军最精锐的航空母舰部队毁于一旦。虽然他承担了主要责任,但由于其在海军内部的崇高威望和“航空主兵论”的先见之明(某种程度上,中途岛的失败反而更证明了他的理论——航母才是海战的核心,一旦航母没了,啥都完了),他并没有因此被立即解职。但他内心的痛苦和自责可想而知。他试图在后续的所罗门群岛战役中挽回败局,但最终也未能如愿。1943年4月,他乘坐的座机在视察前线途中,被成功破译其行程密码的美军战斗机伏击并击落,山本当场毙命于布干维尔岛的丛林之中。这位“海军赌徒”,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其悲剧性的宿命(这是后话,后面还会说到他)。
南云忠一海军中将(第一航空舰队司令长官): 作为中途岛海战前线总指挥,南云忠一对四艘航母的覆灭负有直接责任。他在战役中的犹豫不决、指挥失当以及对侦察情报的不够重视,都受到了后世军事历史学家的严厉批评。战后,他虽然没有因为中途岛的失败而被立即解职(可能也是因为海军内部需要有人来承担这个责任,而不能让更高层的大佬们太难堪),但其声望和在海军中的信任度一落千丈,基本上是被“打入冷宫”了。他后来被调往一些次要战场担任指挥官,最终在1944年塞班岛战役中,因战败绝望而自杀身亡。
其他参战军官——“玉碎”的悲剧与反思: 像第二航空战队司令官山口多闻少将,以及“苍龙”号舰长柳本龙作、“飞龙”号舰长加来止男这些选择与军舰一同沉没的将佐,虽然被日本的军国主义宣传机器吹捧成了“军神”和“为国捐躯”的“武士道英雄”。但咱们站在客观的角度想一想,这种做法真的“英雄”吗?真的对国家有利吗?恐怕未必!诚然,军人战败,或有以死谢罪的传统,这在特定文化背景下或许能被理解为一种“荣誉”的体现。但是,培养一名经验丰富的高级海军指挥官,尤其是像山口多闻这样富有才华和潜力的航空派将领,国家需要投入多少资源和时间?胜败乃兵家常事,一场战役的失败,并不能完全归咎于某一个或某几个指挥官,其背后往往是更深层次的战略、情报、技术甚至国力的问题。他们本应该从这场惨败中吸取深刻的经验教训,回到后方,哪怕是接受处分,也应该为海军的重建和未来战争的准备贡献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可他们却选择了用这种最极端、也最无效的方式来“承担责任”,除了满足某种虚幻的“武士道荣誉感”和对天皇的愚忠之外,对整个战争的进程,对日本海军的未来,可以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这不仅是他们个人的悲剧,更是整个被军国主义思想毒害的日本民族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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