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您埋在皇陵陪葬坑了？"顾沉舟用染血的拇指擦过我唇角，这个动作让他锁骨处完整的"苏"字刺青完全暴露在青光下。
染血的拇指带着一股腥味，擦过唇角时，留下一道血痕。
我忽然想起昨夜潜入地宫时，在西侧殿看到的那些蒙尘牌位。所有苏氏女子的卒年都停在双十年华。
牌位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仿佛被岁月所侵蚀。
祭坛穹顶开始簌簌落灰，细小的灰尘如同雪花般飘落，落在我的头上和身上。
沈将军的剑锋已经出鞘三寸。
剑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顾沉舟突然拽着我往祭坛边缘疾退，玉佩青光扫过的地砖纷纷塌陷，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裂缝。
地砖塌陷时，发出巨大的声响，裂缝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我后背抵上冰凉的浮雕石壁，突然发现壁上忍冬花的纹路正与沈将军剑鞘暗纹重合。
浮雕石壁表面光滑而冰冷，忍冬花的纹路栩栩如生。
"现在你才是......"
顾沉舟未尽的话语被破空箭鸣割裂。
箭鸣尖锐刺耳，仿佛是死神的召唤。
我死死攥住他腕间红绳，在皇太后骤然扭曲的尖叫声中，瞥见沈将军高举的剑锋正映出祭坛穹顶某处新鲜的凿痕——那里本该镶嵌着母亲画像里佩戴的东珠耳珰。
皇太后的尖叫声尖锐而恐怖，仿佛要撕裂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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