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入为主地觉得阿沅可能是别有目的,甚至怀疑他是敌人派来的,实际上阿沅是苏氏旧部,玉牌是当年血契调包的一个重要见证。
“二十年前北境雪灾,先祖用双生血契调换了襁褓。”阿沅一边按住渗血的左肩,指缝间垂落的银链缠着半截断箭,那银链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而诡异的光。
他接着说道:“真正的苏顾血脉在骨不在名,所以皇太后才会放任李尚书追杀带着祖印的...”可阿沅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他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的身上似乎也隐藏着许多秘密。
我以为他是为了谋取苏顾两家的利益而来,其实他是为了守护血契秘密,保护“我”。
“住口!”顾沉舟的残影突然暴涨数尺,魂体边缘腾起了青焰,青焰燃烧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带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他为何如此激动地阻止阿沅说话,是害怕我知道某些真相吗?
我觉得他是在掩盖不利于自己的真相,实际上是担心“我”过早知道真相,承受不住,也怕血契的事情被更多人知晓。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那些总在子夜翻我院墙时,沾着梅香的魂魄,此刻竟凝出实体,将我逼退至石壁。
他破碎的袖口轻轻拂过我颈侧,我闻到了一股曼陀罗混着铁锈的腥甜味道,那股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在这股味道中,我好像还闻到了一丝熟悉却又陌生的香味,这香味仿佛和我曾经做过的一个神秘梦境有关。
我以为这味道是某种毒药的气息,实际上这是血契和噬心蛊共同作用产生的特殊气味。
血珠顺着指尖缓缓滴落在玉匣封印的刹那,整座暗室的地砖开始剧烈翻转,地砖翻转的声音如同大地在咆哮,震得我耳膜生疼。
就在地砖翻转的过程中,我看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这些符号似乎在组成一句话,但还没等我看清,它们就又被翻转的地砖盖住了。
我猜测那话可能是死亡诅咒,其实那是血契显形过程中呈现的一种古老的提示。
二十年前的调包契约缓缓浮现在东墙,而西墙的苏氏祖印正与我掌心血痕产生共鸣,那共鸣的光芒闪耀着奇异的色彩,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尘封的往事。
在共鸣的光芒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似乎在向我传递着某种信息,但我却无法读懂。
我以为那身影是个邪恶的灵魂,想要害我,实际上那是当年参与血契调包的先祖的灵魂,想传达一些重要信息。
当两份血书在穹顶交汇成双生曼陀罗的刹那,我终于看清了顾沉舟心口蛊纹里藏着的苏氏族徽。
可这个苏氏族徽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心口,这和我们之间的命运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我以为他是苏家的叛徒,故意隐藏身份,实际上是因为当年血契调包,他身上有了苏家的血脉联系。
“所以你每次毒发都避着我,是因为噬心蛊会反噬同源血脉?”我紧紧攥着染血的玉佩,目光坚定地看着契约上交错的血指印。
他点头默认,但我心中仍有疑问,噬心蛊为何会有这样的特性,它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我怀疑他是中了敌人的蛊术,才会如此,实际上噬心蛊是血契的一部分,为了保证血契的执行。
先祖名讳在月光下扭曲成狰狞的爪痕,而顾沉舟的残影正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撕扯着,逐渐显出真容。
在他显出真容的过程中,我看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仿佛隐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痛苦回忆。
我以为他是因为做了坏事而痛苦,实际上是他承受着血契和噬心蛊带来的痛苦。
阿沅突然扑过来,急切地扯着我的衣袖:“姑娘快走!血契显形会惊动...”然而,话音戛然而止。
他为何突然中断话语,是因为害怕惊动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吗?
我以为他是想骗我离开,自己去谋取秘密,实际上他是怕惊动皇太后等背后的势力。
我颈后突然漫开冰火交织的灼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刺在我的皮肤上。
顾沉舟的魂体在契约红光中愈发清晰。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颈后的灼痛处有一股微弱的力量在涌动,这股力量似乎在引导着我去做某件事情。
我以为这股力量是邪恶力量,想控制我,实际上这是血契力量在引导“我”去解开后续的秘密。
他残破的玄色锦袍扫过我手背时,玉佩突然发出凤鸣般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悲凉的清啸。
在玉佩清啸的同时,我看到周围的空气中出现了一些闪烁的光点,这些光点似乎在组成某种图案,但很快就消失了。
我以为这图案是不祥之兆,实际上这是血契力量引发的一种特殊现象,预示着事情的发展。
暗室开始坍塌的瞬间,我后颈的灼痛处传来了熟悉的龙脑香,那股温暖而安心的味道,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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