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之的虚影忽然颤抖,星砂链缠上他的手腕,竟显露出前世的咒文伤痕:“星陨阁的灵脉能稳固魂灵,可当年暗卫营毁掉了核心,我的魂灵碎片才会散落槐树。”他忽然指向星砂池底的断剑,剑柄刻着“护桃”二字——那是前世他为阿桃铸的剑,却在暴雨夜断成两截,“阿桃,你看,连星砂都记得,我想护你的心,从来没变过。”
密室顶部忽然落下星砂雨,每粒星砂都带着刺骨的寒——暗卫营的“魂灵剥离术”正在侵蚀星陨阁。沈砚之忽然将阿桃推进星砂护阵,自己却被寒砂击中,虚影上的光点开始剥落:“星砂护阵只能护一人,你带着母亲们的星砂链走,我……”
“我不走!”阿桃忽然想起灵蝶族的契约书,掏出藏在袖口的星砂碎片贴在沈砚之眉心,“灵蝶说,魂灵共生的关键是‘不愿分离’——当年你护着我死,现在换我护着你活。”星砂碎片忽然发出强光,竟将两人的虚影凝成半实体,指尖相触时,星砂链自动缠上他们的手腕,映出“共生共死”的古字。
第六十三章:灵脉之地的时光裂缝
灵脉之地的风卷着星砂呼啸,阿桃跟着沈砚之来到时光裂缝前,裂缝中闪烁着不同时空的碎片:这边是童年的沈砚之在巷口替阿桃捡糖糕,那边是重生后的阿桃在药铺替他熬药。沈砚之忽然停在一道暗红的裂缝前,裂缝里映着前世最后一战——暗卫营首领的匕首刺向阿桃,他转身替她挡住,却看见她腕间的红绳飘落,缠住了断裂的槐木簪。
“原来前世我们的死亡,是因为暗卫营想夺走你的魂灵,用来激活契约。”阿桃指尖触到裂缝边缘,忽然被吸入时空漩涡,竟看见沈砚之的母亲临终前的场景:“砚之,带着阿桃去星陨阁,灵脉能护她的魂灵……记住,双宿主的血,是打破契约的钥匙。”
时空碎片忽然紊乱,裂缝中涌出暗卫营的咒文黑雾,沈砚之忽然将阿桃护在身下,自己的半实体被黑雾灼伤:“阿桃,灵脉之地的时光裂缝在排斥我们,因为我们的魂灵不属于这个时空。”他忽然看见裂缝深处的光门,门上刻着与阿桃掌心相同的蝴蝶纹,“那是‘魂灵归位’之门,母亲们说过,穿过它,能回到契约最初的起点。”
阿桃忽然想起镜湖倒影里的水晶棺,想起星砂密室的断剑,忽然懂了重生的意义——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让两个带着执念的魂灵,在时光裂缝中补全彼此的遗憾。“砚之,我们一起穿过光门,不管起点是什么,我只要现在的你。”她忽然握紧他的手,将星砂链的力量注入光门,“你看,光门在发光,是母亲们在指引我们。”
光门忽然打开,却在两人即将踏入时,裂缝中的黑雾凝成蝶主的虚影:“想回到契约起点?那就让我看看,双宿主在最初的相遇里,究竟藏着多少谎言。”黑雾忽然缠住沈砚之的腿,将他拽向裂缝深处,“沈砚之,你敢告诉阿桃,当年你父亲与绣娘之死的真相吗?”
第六十四章:血月祭坛的血脉诅咒
血月祭坛的红光映着阿桃的脸,她攥着星砂链冲进祭坛,看见沈砚之被绑在祭坛中央的石柱上,心口的蝴蝶纹泛着妖异的红——那是暗卫营用血脉诅咒激活的“蝶主容器”。蝶主的身影在血月中浮现,指尖划过沈砚之的眉心:“双宿主的血脉本就同源,当年沈明修娶绣娘,不过是为了让她诞下‘引路人’,好破除暗卫营的封印。”
记忆如利刃划过——重生后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的族谱,此刻在血月红光中显形:沈明修与绣娘竟是青梅竹马,而自己的生母,不过是暗卫营安排的棋子。“你说谎!”阿桃忽然想起沈明修消失前的眼神,“沈叔叔说过,他娶母亲是为了护她,不是利用!”
蝶主冷笑,血月之光映出前世的婚书:“婚书里写得清楚,‘以绣娘血脉为引,解暗卫营千年封印’——沈砚之,你以为自己是沈家嫡子?不过是暗卫营觊觎了二十年的‘血脉钥匙’。”他忽然指向沈砚之的胸口,“看啊,血脉诅咒正在唤醒你的暗卫营之力,很快,你就会变成杀死阿桃的凶手。”
沈砚之的眼神忽然变得陌生,指尖凝出蝶影利刃,却在刺向阿桃时,手腕猛地一抖——那是魂灵在抗拒契约。“阿桃,别信他……”他喉间溢出黑血,却仍在努力靠近她,“父亲当年娶母亲,是为了带她逃离暗卫营,我……”
话未说完,血月祭坛忽然震动,星砂链的力量与血月之光相撞,竟在沈砚之胸口映出两个重叠的灵魂——一个是带着暗卫营咒文的实体,一个是缠着槐花香的魂灵。阿桃忽然想起灵蝶族的契约书:“魂灵共生,需以真心破妄”,忽然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沈砚之眉心,“砚之,不管你的血脉是什么,你的心,我认得。”
血珠渗入沈砚之的眉心,竟让妖异的红光渐渐褪成柔光,蝶主发出怒吼,血月之光化作无数血剑坠落。沈砚之忽然挣断锁链,将阿桃护在怀里,用半实体的身体挡住血剑:“阿桃,还记得我们在镜湖说过的吗?就算魂灵破碎,也要护你周全——这次,换我用血脉之力,送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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